浓收住眼泪,呆呆看着白泽,心里有些不可思议。
他是被剧情困住了,一直以为白泽对自己只有恩情没有爱情。
白泽现在突然开口说喜欢自己,让沈云浓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沈云浓委屈得不行,抱怨道:“你也不懂我的心,还误解我……”
他越说越委屈,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掉落:“你现在又欺负我,把我……”
他到底对白泽有些真心实意的喜欢,虽然委屈却又无法怪罪在白泽头上。
白泽心里又是酸涩又是甜蜜,边亲吻沈云浓的眼泪边柔声哄道:“是我的不对,我不欺负你,我好好疼你。”
他口是心非又在沈云浓肉穴里顶弄起来。
“啊……你别动……”沈云浓手臂撑着桌子刚支起半个身子,又被白泽狠狠一捣,花心瞬间酥麻,身子都软成一汪春水,软软的跌回桌面上。
他这一口肉穴,前几天被温玉澈日夜不休的奸淫,早就肏熟了,又骚又浪冒出一股一股温热甜腻的淫水,即便是白泽的肉棒这样初次来访的外客,也是娇媚无比的缠上,层层叠叠的媚肉又湿又紧,包裹着白泽的狰狞肉棒,仿佛无数张小嘴吸吮热情侍奉一般。
爽得白泽表情都有些狰狞的快意,脸上也泛着沸腾的红,沈云浓虚弱地承受着狂风骤雨一般的奸淫,从未见过白泽这幅模样,有些害怕,下意识缩起身子。
他仿佛是拒绝的姿势让白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竟然毫不留情地将沈云浓的双腿对折压在沈云浓胸前,将沈云浓的后穴更加贴合自己的胯下,进得更深动作也更激烈起来。
“师兄这样怕我,真是让我伤心啊~”
“啊啊啊………”
沈云浓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叫了起来,胸口不断起伏着,白嫩的身上顷刻间出了一层薄汗,又泛着像桃花花苞尖上的薄粉,莹莹润润的,又好看又色气。
他蹙眉求饶:“太快了……我受不住……啊……别顶……”
白泽刚哄好师兄又使起坏来,边肏干沈云浓的嫩穴边抱怨:“师兄真是娇气,这可如何得了,需得我今日好好肏一肏,将这口流水的骚穴彻底肏熟,这样一来师兄舒服,也更耐肏……”
他轻佻凑到沈云浓耳边,边舔舐沈云浓小巧娇嫩的耳垂边语气沙哑道:“流了那么多水……师兄,我把你肏烂好不好”
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而来几乎将沈云浓溺死其中,他避无可避,只觉得自己的肉穴被人用大肉棒不断贯穿,快感像电流流窜全身,四肢百骸都仿佛浸在温热舒适的水中,在情欲的浪潮中跌宕起伏。
白泽的话在耳边响起,沙哑的语调如同温柔的陷阱,引诱着几乎神智不清的沈云浓,他细声细语慢吞吞道:“要师弟把我肏烂……”
白泽呼吸一紧:“小骚货,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明明是他引诱沈云浓说荤话,又怪沈云浓骚,很是不讲道理。
白泽再也没有温柔的样子,竟然让沈云浓自己抱着自己的腿,他则双手捧着沈云浓又翘又肥的肉臀一边肏穴一边揉臀,时不时一巴掌狠狠扇在沈云浓的肉臀。
他并没有留情像是在体罚沈云浓一样,将雪白细腻的臀肉打出红肿的印子。
他这样亢奋,让沈云浓又哭了起来,哀声求饶。
“啊……别打……好痛……屁股要被打烂……呜呜呜……”
白泽拧着眉还在吃醋,恶狠狠道:“谁让你去勾引别的野男人了!”
密集清脆的巴掌声又响起来了,沈云浓又吃痛穴里紧紧绞着白泽的东西,又一股温热的水冒了出来,浇在白泽肥厚硕大的龟头上。
爽得白泽头皮发麻,他又惊又怒:“骚货,这样都舒服得流水……”
沈云浓喘息着,嘴里求饶的话又咽下去,垂着眼睫,那黑密的长长羽睫一动一动的,又柔顺又无辜。
他这个人啊,性子素来是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又小肚鸡肠,心胸容得下来的竟只有一个白泽。
即便是温润尔雅的温玉澈,还是俊朗直爽的楚沉舟都进不入他的眼,甚至因白泽的关系还要更可恶一些。
他只在白泽面前小意温柔,被大鸡巴淫虐了也是柔媚承受,不仅如此,还乖乖扳开自己的双腿让白泽更方便肏弄,软绵雪白的小腹顺着性器的抽插不断出现起伏的弧度,连鲜嫩干净的肉茎在极度的刺激下立起,哆哆嗦嗦的一翘一翘,顶头上吐露出一点黏液。
沈云浓得趣儿,嗯嗯啊啊地小声叫着,呻吟的声音又柔又媚娇滴滴的。
白泽十分矛盾,即喜欢沈云浓这样乖巧柔顺,又怕沈云浓以后会红杏出墙。
进退两难之下,他拨开沈云浓的双腿生气地咬住沈云浓娇嫩的乳尖,用齿舌磨研发泄。
沈云浓泪眼朦胧,扭着腰,小腹紧紧贴上白泽结实的腹肌,细白的手臂无力的搭在白泽的肩膀上,留了一点指甲的手指无助地在白泽背上抓挠。
“呜……乳尖要被咬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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