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的手。
“兄长,你难道没有吗?”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突然,池卿檀被道破真心后羞得大脑一片空白,开口想要狡辩,舌头却打了结。还没来得及否认,就被坏笑着的少年钻进了怀中。
“啊——”
摆弄着木头似傻站着,羞得满脸通红的男人,轻轻一推,就把人推得仰面倒在了地上。
池非墨昨夜把羽毛上的残魂收进身体时,系统说那个任务已经开启,他可以通过睡男人提升灵力了。
也不知是真是假。
先拿你试验试验!
在池非墨一手伸入他的衣襟时,男人这才大梦初醒般急急挡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
“不行!”他急急道。
“你不愿意?”口气像在询问他的意见,双手却已经不顾他的反对,在衣下拥住了男人的身体。肌肤相贴,他趴在男人的胸口,把脸埋在两乳间的幽深沟壑中深吸一口气。
“不……不行,我们……”
“怎么那么不诚实?不想要,你硬那么快是做什么?”他逼着池卿檀分开双腿,抬膝缓缓上移,抵住了他跨间的炽热。
“可是……”不想听他再说那些不中听的,吻住了男人开合着妄图狡辩的薄唇,灵巧的舌尖横刀直入,把池卿檀没说完的话堵在了喉口,吻得破碎,化为淫荡水声从唇角泄出。
没有料到表面纯良的少年吻技竟如此精进,池卿檀被吻得头脑发懵,更是没有了推拒的力气。
池非墨好不容易才放开了喘成一团的男人,骑在人身上,颇为霸道地撕开了男人的衣裤,剥出衣下肌理分明、劲瘦柔韧的身子。
手指轻轻一刺,就刺破了那点粉红的桃花蕊,处子的身体紧致得吓人,两根手指的进入都堪称困难。
男人一声声喊着不要,不怎么认真地挣扎着想逃离。池非墨只耐着性子逗他,一次次掐着那触感柔软的劲腰,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拉回近前。
“我不想对你太粗暴,乖一点。”他的耐心总归是有限的,不想再哄这心口不一的男人,见扩张得差不多了,一手按在他小腹上,扶着自己已经有了感觉的硬热就要肏进去。
“不行,这样会……”他摇着头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身上的人。
“会怎样?”池非墨看着他,挑眉。
“我们之间……会回不去。”他艰难开口。
他不明白,那个他看着长大,会喊他哥哥的漂亮小孩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变得他都有些不认识了,可是事到如今,他已骑虎难下。
面对他这个弟弟,他顺从惯了,他的池非墨让他做什么他都百依百顺的,甚至于此刻,他都不忍拒绝这个即将要侵犯他的恶劣少年。
“人是往前走的,要回去做什么?”他不以为意,毫无顾虑地挺胯,进入了身下人紧致非常的身体。
好紧,疼痛与快感,令人头皮发麻。
“放松,放松。”他轻抚身下紧绷得快要断掉的身子,“哥哥难道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池卿檀自然是没有心思回答他的,他疼得厉害,从未经历过情事的身子青涩非常。只经过池非墨那几下敷衍的开拓,自然是不够的。再加上少年的物件又是尺寸骇人,这进进出出的抽插可是让他吃了不少苦。
身体被人一次次从中间劈开,贯穿,又大力顶撞。
疼出了满身冷汗的池卿檀两手抠着地,痛苦呻吟。
“哥哥等这一刻也等了很久了吧?”池非墨粗喘着气,温柔抹去男人眼角的泪,“我也是呢。”
回答他的是一串高亢的呻吟。
池非墨对此浑不在意,只是更用力得捣入被操得愈发黏软的肉穴。
因为男人紧张得厉害,腰身的肌肉一次次绷紧,然后放松,与后穴吮吸的节奏一致。
这很有趣。
他用手指划过池卿檀用力到块块分明的腹肌,看着在顶撞中滚落沟壑的颗颗晶莹汗珠,男人害羞到略微发红的身子在此刻看起来分外馋人。
看着哥哥被操得泪眼朦胧的模样,池非墨想起了一段往事。
池家作为名门望族,家教森严自不必多说,手掌厚的一本家规,事无巨细地规定子孙后代的言行。
虽然这份严苛从来没有用来约束打小受宠,心智又早不是幼稚孩童的池非墨,但比他年长三岁的兄长就没他日子那么好过了。小的时候,他的兄长总会因为做了大大小小的错事被气急败坏的父亲责罚。
他就经常能见到他的兄长趴在院中的长凳上,被人压着挨板子。池卿檀每次看到远处站着的男孩,他都会微微仰起脸,目光穿过人群投向他。
他会用与此刻一般无二的眼神看着他。
微皱着眉,蒙了一层朦胧泪雾的双眼,悲伤又无助,还有些少许被目睹了不堪的羞耻。
要知道,再凄冷的空山,下过雨后也变得很动人。
兄长,你可知道,那个时候我就想这样狠狠操你了?
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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