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很快就湿黏了一整个掌心,他听到曲青深起来的呼吸,曲青环在他的颈边,忍住那种呻吟的欲望,吐息因此变得很滚烫。
五年之前——曲青的意识时不时被何书屹摸玩他肉阴的手勾去。他才杀了人,尸体还散在车外,何书屹都来不及换个更不错的地方就要在车里跟他做爱,他太久没做爱,自慰能给的实在太少,这五年以来他靠安慰着阴蒂度过那些闪烁起欲望的日子。在某一些时刻,他无比想念何书屹的时候,他也曾经在越洋以外的地方拨通何书屹的电话,那是唯一一次他能保证绝不会被追踪的时候,在昏黄的、老旧的旅店里,他太累了,衣服都没换,陷在那张单人床上,用座机给何书屹拨去。酒精让他做了不该做的事,他不该联系他,更不该去想他,他听到何书屹的声音,然后他就挂断了通话。通过那零碎的一点声音,他在旅店里一边揉着阴蒂,一边拿手指抽插自己的阴道,但那些真的太稀薄了。
那些日子。曲青坐入何书屹挺翘而微微弯起,像刃头似的阴茎,被充塞到发酸的甬道给人一种饥辘许久后的餍足,他低喘着说不出话,任由何书屹赏玩着他的半身,他穿着的身体链是何书屹派人去打的,铂金串精细地勾勒在他的皮肤外,那些细链闪着模糊的冷光,在交结处镶着一只只翼纹如叶的蝴蝶。
车内并不开灯,一切都冗在暗里,可窗外的微光却在曲青的身上浅微地折射,乳头被环在花里,花外是如银丝丝蛛网的铂金链。每当何书屹挺进他又热又肿的肉道里时,所有的链条都颤抖着发出微弱鸣声,铂金的银蝶活灵活现那样闪烁着,拍在他和何书屹的皮肉上。
那些日子……他为什么要足足远离何书屹那么多年?曲青被何书屹撬开嘴,他们在接吻的时候他没办法咬牙,因此被快慰不断煽动的呻吟就随着肉体的紧撞从口中涌出来。他一身上下似乎都在等何书屹的抚慰,何书屹抚摸揉玩过的地方都在发热,他刚才掐过他的臀胯,又抓过他的腰,胸乳被他的手揉着。曲青自己上下起伏地夹着,每当他要抬腰的时候就取精一样吞得很紧,他看到何书屹被快感浸湿得淫润的面庞,被蚀骨的性爱快意弄得魂都要丢了。皮肤的磨蹭是如此无间的事情,愉快太过量了,在面上就变成痛苦,除了能注意到媾和的地方在黏腻地发出响声,曲青几乎快忘了自己刚才在想些什么。
他的肤色比何书屹深太多,因此何书屹在暗光中揉他,就像一只突兀的、白森森的手。在那双手和修长的手臂上,血管因兴奋而比平时更明显。何书屹觉得那黝深的肉腔就是一道嘬吸的嘴,他从半大开始就在里面射精,这里几同他的巢穴或者孕育他的子宫,那些脱离曲青的时间像是凌迟一样在催逼他变得疯狂,让他一次又一次渴望放火烧山一样把他从藏匿之处迫出来。
肉体黏连的声音,阴腔和阴茎的摩擦吞吐都暧昧糜丽得惊人,曲青模糊的视线在何书屹的脸上逗留,因为何书屹一直要吻他。余光里看到窗外闪动的人影,何书屹的人已经到了,他们在收拾那些在雨中变得僵硬的尸体。这台车没有贴膜,他们当然看得见何家的当家人在车上做爱,做爱的对象倒是始终如一,多少年前这批无言的收尸者见过曲青和何书屹做爱,现在他们依旧不避讳地在车上接吻,赤露的上半身缠抱在一起,唇齿总是依偎和含咬着,车正在摇晃,他们也正颠簸一样,但在车外听不到声音。
何书屹从不介意被人看见他们在做爱,这件事只有曲青在意,可曲青对此没有办法。最夸张的一次在十年前,十年前他们才二十出头,何书屹压着曲青在宴会的休息室里做爱,曲青不肯发出声音,但何书屹却喘得丝毫不掩人耳目。推门而来的是何谦的秘书,对这种堂皇的荒唐事他不得不闭门而逃,而何书屹却做到把精液都感觉射空了为止才打道回府。
那些收尸的人在工作一结束后就把何书屹的ferrari一并开走,留下两个在后座里做爱的人。何书屹已经射过了,曲青也是,那贴在腹部的阴茎正冒出稀薄的精水,这里不怎么用,多数时间只跟着快感吐出腺液。现在何书屹每往里捅一下,曲青就感觉涨得有点微痛,何书屹射的量不少,阴茎又不抽出来,里面的精液漏不出些许,只有湿淋淋的小阴唇被挤成圆形,绷得泛水光,可怜兮兮地随着抽插被顶进去,又吮着阴茎恋恋一样跟出一点薄肉来。
“何书屹……”曲青抱着他的肩,身体不自觉地在发抖,他抬高腰部,妄图从何书屹的阴茎上翻下来,或者哪怕只是不让他进得太深。可何书屹掐紧他的腰把他摁坐下来,刹那间曲青简直觉得心都要停跳了,好像心脏正撞在锁骨,然后就半上不下地卡壳了,呼吸几乎进不去肺里——他觉得尿道发紧,浑身热得厉害,意识回拢的时候,他一把捂住自己的冠头,浑身涨起非常夸张的血色,哪怕在这么暗的地方都能看得出来。
何书屹吻他的唇角,然后是他的嘴唇,何书屹感觉到曲青要偏开脸说话,可他不给他这个机会,他把曲青的后颈搂紧了,压向自己,好让这个深浓的吻连续不断。他知道曲青没办法咬他,只能慌乱地用舌头阻抵,可他知道曲青怕什么,就更不让他躲过这种恐惧。他的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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