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凉地摸上他后腰,缠住,伸下触尖,触感像蛇一样瘆人,但比蛇可怕多了,这是一种完全不存在超出常识的恶心生物,它们昂起尖头,在圆翘的屁股肉上按压,
一下接一下,玩不够似的,应因要被它们吓疯了,屁股肉紧绷绷的,颤着,祈祷不要钻进内裤,不要发现他后面还有肉洞……呜呜……
兴奋乖张的怪物组合体,百多个混乱的意识在其中冲撞,和谐与对立此消彼长,融合与分散的个体意识无时无刻不在蹦出色情、暴力、偾张的幻想,潮起潮落般全都涌到唯一掌控者的脑海。
格因斯眼底波涛汹涌,海浪飓风翻滚,他咽了咽喉管,挑选了一只最鲜嫩的肉触抚摸上应因的脸颊。
那是一只属于女士的手,只剩三根手指,鲜红的指甲,白皙的肉皮,还没异变成蓝色,
它带着使命般从正面钻入男孩裙衬,从底下一直往上爬行,贴着男孩青葱鲜嫩的肉体,一寸寸摸索过。
“啊!唔!”
美丽的猫瞳顷刻水光莹莹,眼睁睁看着自己裙中挤入一截手,洇红的眼皮颤了颤,要滴出璀璨的珠花来。
凸起的丘棱在绸缎下鼓动,贴着微汗的身体,
一点点指尖的爬动都抚弄得男孩腰肢颤抖,肚脐眼若隐若现。
绵软的肉贴着纤细骨架,手感微微陷入,一摸就知道是没锻炼过的肉体。骨骼也未长成,哪里都软软嫩嫩,肌肉很薄,比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要柔一点,肉要满一点。
胸口中线嵌着一抹凹弧,两边肉丘光溜白白微鼓。
女手三指撑在圆润的奶肉边缘,像只白玉酒樽扣入雪膏脂白,
下流地往中间一挤,
登时,奶白小馒头变形,浅淡梅花印在雪白的乳上,卧在指尖成一团角锥,圆珠一样两点粉色顶起纤纤嫩尖儿,巍巍触到女手掌心。
雪白柔腻的掌心肉倏然裂开一道猩红缝隙,裂开的肉瓣开开合合,中间牵起红腻的血汁,不一会汁液被舔舐干净,肉口变得如女阜阴瓣一样粉嫩,一口含住鲜嫩的乳头。
应因忽然腰身一颤,啊呜了一声,好像被柔软细腻的东西含住胸肉了,那东西柔腻似口腔,软肉挤弄着乳头东倒西歪,一会含吸一会裹住奶肉拉扯,
那么轻轻一扯弄,给应因一种被婴儿吸乳的感觉,
他小脸涨红,拼命仰着身子往后躺,脚趾用力,细腰绷成圆润一张小弯弓,脚底踩得怪物臭肉“咕叽咕叽”响。
不,不要吸了,没有奶,不好吃呜呜呜,臭东西……
“没有舌头的嘴”只能吸吮,它磨着奶尖来回咂摸味道,似品尝琼浆玉露,倒真给它尝出了一星点奶味儿,
那股属于男孩腺体产生的青涩微甜,没吃过苦头的纯净气息。
“噗——”胸口衣物里传来轻轻一声粘腻的吐出声,
粉艳奶头像嗦过味的嫩浆果被吐出,晶亮的奶尖裹上了一层透明蜜糖,乳果弹回去,令人怜爱地粘在皮肉。
应因屏住呼吸,脸颊生晕,睫毛一颤掉下一颗金豆子,不是他太娇弱,是刚才身子被舔得有些酥痒,
缠在腿缝里的肉触刮骚着他阴户,酥酥麻麻的,没忍住,后穴里咕叽就流出一股熟悉的热液,失禁般的一小股,密密痒痒从褶缝里淌开。
恰逢此刻,穴里那熟悉的震颤再次猝不及防激烈一阵颠颤,短促而有力,蹦上蹦下没有规律,很快把那一小块肠壁打麻了。
应因整个人呜咽两声,浑身哆嗦,穴里收不住水,小屁眼又抖了抖,用力勾着臀丘,结果“噗噗”打出两股肠液,白绵内裤后面都渗透了,
夹在臀缝里的绵布料沉沉的,洇出扩散型的深色水痕。
“骚骚的,闻到了!”
一股压不住的甜味弥散开来,立刻兴冲冲挤过来几根肉触头,怼着气味最浓郁的腚眼,一下下小心触碰。
应因难堪得要昏过去,小脸发白,紧张得小屁眼一缩一翕,粉嫩皱褶微微开合吮进一点布料。
这一下震惊得僵直的肉触,浑身一震,立马低下触头,寻着味盯着男孩私藏的蜜窖入口位置,从下往上一“舔”又一“舔”,
湿布料被乌糟糟揩得皱起来,引得小甜心激动地抖动腿根。
雪白臀肉肉波荡漾,屁股被狠狠一抓。
“痛!”应因哀叫,眼睛下意识就红了,“都滚开!”
他又娇气又蛮横,凄凄楚楚得要求人了,眼泪簌簌直滚。但还是一边怂一边逞硬。
看起来很可怜,
看起来也更想欺负。
格因斯眸色沉沉,浓蓝如墨。
咔哒一声,应因小屁股里突然嗡嗡直响,横冲直撞震松肉壁,馋屁眼似乎吞进了小蜜蜂,要不然怎么这么会抖,
奶白的肥肉瓣瞬间顶起肉浪,小穴批没有预兆的一下子陷入地狱,抖得汁水飞溅。
穴里更是糟糕得不成样子,经验缺缺的湿红肉肠忽然被巨大的震荡动静甩得痉挛起来,肠壁一阵阵疯狂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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