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因下意识小穴缩了缩,想挤掉那抹酥痒感。
一股粘腻潮湿堆在穴里的触感缓慢流下臀缝。他穴里从昨晚到现在就一直湿湿软软的,粉肉眼微肿阖着,黏液出不来,他本来没有管它,
但刚刚突然一下震动好像深处肠肉抽搐,把鼓在半涸精膜里流动的清液都震了下来,难道是昨晚脔得太狠造成的肉壁痉挛吗。
娇小纤瘦的背影暂停,他想摸摸身下,但一想到身后那么多人,又悻悻地停下手。
男孩露出来的腿部肌肤很嫩,还有几枚红指印未消,像白乳酪上点缀的腌渍樱花,一丝晶莹的水液缓缓如线一样从腿心流淌,并入膝盖窝滑下去。
几米外,舔舐的目光在其上游走,默默定在纤细足踝。男孩里面没穿底裤,格因斯还知道,如果把小裙子掀上去,还会看到一只漂亮且被撑得饱饱的三角内裤,小肉棒也夹在屁股后面。
他慢慢收回眼神,清了清嗓,声音压得很低,右手胸前,隆重地摆出邀请姿态:“请到您的侍者身边来,应因……让我……”
应因没动,根本没听格因斯莫名其妙的话,两条白皙、线条漂亮的小腿往前又走了一步,
他突然想到自己从来没走出过这截车厢,还没见过除了这些以外的人。
如果七号车厢的人早已经死了,那么幸存下来的车厢会不会知道什么。
他没多想,觉得时间还没到,自己做什么都还安全。
但腿迈出去下一刻就被打脸。
足踝上皮肤突然感到粘腻的一根东西湿漉漉舔上来,微带粗糙和湿腻。
应因被这一下弄得脑袋嗡一声,后背渗人的发麻。
他下巴尖肉圆滴滴,雪白得晃眼,跳脚就要往旁甩,下一瞬,腿却被直接被绊住、强硬拉开。
一切都是瞬间,来不及反应。柔软有力的物体焦渴急切地攀沿而上,似乎有来自不同方向的力要扯得他站不稳。
粘腻冰凉的触感柔软而富有韧性,滴着黏液,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舌头之类的东西。它湿滑而谄媚地在他腿部嫩肉上色情一舔,接着猥亵钻入裙底大腿内侧吮了吮,在雪白肤肉上流下淫靡一串涎水。
啊!什么——东西!
可怜男孩哆嗦一下,膝盖一软,唇芯水光潋滟地张开,挤出惊惧一声哀叫。
在他身后,
躁哄哄的七号车厢骤然天崩地裂,瞬间从优雅整洁翻转为一片灰烬残余。
包厢内饰似被烈火焚烧只剩下焦炭一般冒烟的外壳,地面、外墙薄皮龟裂翻开,露出里面漆黑皮痂,不断掉落的渣碎很快在地面形成一层厚灰。窗外浓雾笼罩,更是如乌云蔽日疾驰变幻。
而那些肉体凡胎呢,庆幸他们是背着应因完成这可怕一幕,
百多位乘客正在融化、交融,进行复杂仪式般魔鬼的淬炼,似高温下的一把橡胶棒,身躯、四肢、头颅以随机自由的方式融合,形成巨大张力的一面黏团,更像蠕动着的巨大类“菌体”,粘附在肉眼可见的每一处表面,鼓动着稠液凝固般的皮肤,腥蓝诡异,宛如地狱异端降临,巨大、无序、突破自然法则地继续粘合、融并,
各身体组织粘在随机碰触的另一个体上,
最后无数双眼睛转动着形成视网膜,无数胳膊、腿粘黏在“菌体”上形成短小触腕,手指又黏在“触腕”上,形成看似有数学结构的分形,恶心得令人目眩,
它们齐齐转动着适应新身体,而后盯上过道尽头颤抖的雪白小布丁。
甜味愈发浓烈,都溢出来了。
“乖宝贝。”
“小点心”
“我们是不是说过要看他哭?哭起来会很漂亮。”
“不要弄坏他!”细细簌簌的嘈杂中一道女声音色,夹杂在多频声波中已经辨别不出,只听到咕噜和呲呲。
粘稠物在墙面爬行,滴下腥蓝液体,受着唯一的命令往小宝贝而去。
类似纤长五指的东西握住了男孩的腿肉,玩闹似的向后掰,五指间挤得雪白肤肉溢出奶色,应因腿一弯,下巴一点,站不住,要跪下去,
另一只手臂却被什么缠绕住拎起,上半身摇晃成怪触上的一只小挂件。
雪白修长的手臂吊在半空,它们一圈一圈绕在细胳膊上,勒出粉痕。
应因觉得手腕都被勒红了,气得不行,嫩鼻头一抽一抽,
又是什么恶作剧!都把他当玩具耍是不是!都已经惩罚过了,还把他当橡皮捏呢,非得在他最急头的时候惹他!
臭东西!还在捏自己的手腕。
揉着他的腰不行,还顺着腰线摸上后背了……又挤他屁股肉!
男孩肩膀抵得压下去,而腰则被往后折,腿分开,膝盖粉粉的微微弯着,以一个极艰难的姿势半立,
每一寸骨肉都像精致摆盘,重点突出肉体的诱人躯线和饱满腴肉。
应因弯成一道柔韧优美的人体弧度,脸上骂骂咧咧,
但下一刻,男孩骂不出来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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