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
应因大腿内侧,有晶亮的东西流出来,顺着圆弧腿肉滑落。
“后穴都操成这样,那前面的阴道是不是也都合不拢了,阴唇透红了吧,张开贴在腿上,走路都能磨到它们?……”
俊秀圣洁的脸没有负担地说出斯文败类的话,不知道他现在在想象什么,眼尾上挑,凝视狡辩不得的小可怜。他停顿两秒,逐渐露出自嘲的笑意。
当着应因的面,鲜红舌尖舔了舔手指,莞尔道:“有点甜,自己尝过吗?”
清透晶莹的水珠没有什么味道,但气味腥芳带甜,若有若无地搔在舌尖勾人痒意。
应因一天接连两次刷新三观,震惊地看着格因斯舔他那里流出来的水,蔷薇色的唇瓣紧闭,他嘴笨,哪里应付得来变态的脑回路。
格因斯有意的,早知道小骗子的真实身份,一口一个小姐,不过是拿来逗他。
手摸开应因的裙底,然后一只膝盖挤入双腿间。
危险地在那“女性”入口处碾了碾。
应因吓得大气不敢喘。
腿根瞬时绞紧,下体挂空挡的小肉棒随着膝盖的揉碾转圈,本就泄过一次的东西还粉着,像一根多汁荔肉要挤压得出水。
粉菇头又刺又爽,隐隐要有抬头的趋势。
“弄得你舒服吗,嗯?”
青年委身压在应因脸侧,放肆地盯着男孩娇艳如花瓣的颊肉,说话时还对着应因耳朵吹气,
这个姿势,被格因斯抱着腰摸入裙底,膝盖浅慢地碾着白皙腿肉,一直在胯下似有若无地滑下去,应因脚尖蹭地也使不上力,躲又躲不开,
憋得脸尖涨红,手指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
应因不明白,怎么第一个任务世界就这么难,而且npc一个两个都想搞他,就像狗一样,闻到肉骨头味就不放了。
……!
应因灵机一动,想到什么,眼睛发亮。那有肉骨头的话,是不是就能随意使唤臭狗了!
“不,不舒服。”裤子很糙,磨得他腿心要破皮了。
撇下嘴,直接问自己最想问的:“列车上,最大的人是维德吗?”
格因斯闻言一顿,猜出应因的想法。
作为外来者,男孩想从他这里获取更多通关技巧……
格因斯凝滞浓郁蓝眸,暂时没有表态。恢复温良无害,只瞧着男孩微笑,直看到他等得崩溃,手指打颤,蜷起拳头,才吹了口潮湿热息,认真给予答案:“什么是最大?如果我能杀他,我是最大吗?”
耳背的热气洒得应因肩膀一抖,他忽然意识到并没有最大的概念,门后的主人是谁,它是一个抽象的定义,而他要找门主人意识中最喜欢的东西却无从下手。
应因失望地抿紧嘴唇,心口有些慌慌的发堵。不知道怎么才能通关,没有一点头绪,目前看起来只能瞎碰。
一丝气恼夹杂委屈涌上心头,嘴一张带上湿黏哭腔:“你别碰了!弄得我好痛!”
格因斯忽略男孩语气上的顶撞,舔了舔唇芯,神经质地问:“怎么痛的?蹭批很痛吗?你的批不是长在后面吗?”
应因一瞬间乌睁开圆溜溜眼睛,一下子掉下眼泪,什么叫他的批长在后面,他都知道什么?
男孩没反应过来,一下子被捂住嘴。
冰蓝充满目的性的眸子滴进懵懂的眼瞳,格因斯强势卡住应因的腰,手指一钻就两指撑开嫩道,叩进了肏开的穴洞,像怕他跑了。
应因其实很怕这种有疯病的人,像维德那种没皮没脸的他还敢蹬鼻子上脸一下,但遇到现在这样子的格因斯,他拿不准,只敢呜呜掉眼泪,连推开人都不敢。
手臂好不容易伸到裙底,死死捂住裙摆,也挡不住已经钻入体内的手指像蛇信子一样在肉壁上刮蹭舔舐。
引人注目的小腿如同牛乳凝结,软软的肉乳酪一样颤抖,在修长的白色西裤两边被迫分开,绷出一道惊惧的弧度,
大腿雪白赤裸,长长挂在两边,若隐若现从人体交叠处浮现两团白花花圆滚滚的肉球,腿心中间密集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液搅动声,猥亵男孩的场景看上去十足诱人。
应因有些害怕,后穴褶皱紧张地夹了又夹。
那手指暧昧地在后穴里打转、上下摸索,肛口肿肉变形,被迫张开,胭脂红的肉洞有些习惯性地分泌出肠液,层层叠叠控制不住吮住格因斯交缠的手指。配合膝盖在腿心顶弄,应因双腿发软,小腹很快被磨得灼热起来。
躺在身下的男孩表情十分可怜,眼眶湿漉漉红着,眼泪要掉不掉,愤懑又怂地吸溜一下粉鼻尖,眉尾落魄小狗一样耷拉下去,好像很痛苦地在受着。
格因斯咬了咬他的耳朵,有些不爽,“我没有他能让你舒服么?告诉我,他发现你是男孩子时,是怎么惩罚你的?“
“唔——!!“应因发抖的臀肉剧烈一抖,小脚登时抬起挣扎得不行。
糟糕了,被发现了!
穴里的手指强行缠着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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