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思思索着如何逃脱,
下一刻,
卫生间里“啪啪啪——”
清脆连闷的几道响打在脂肉上,一下让应因惨叫一声挺起腰,脚背向下绷直。
眼睫毛湿漉挂满水珠。
“啊啊呜呜呜……坏人……不许!不许!”
猝不及防屁股受了掌掴,应因羞恼地来回挣扎,但他动一下,维德就压得更紧,腰上泛起一片指印形状的红印,手掌强硬按住他后腰,尾椎塌得屁股只能被迫高高翘起来受巴掌打。
绵软的臀肉像水晶肉冻一样黏在掌心里颤晃,一层一层的波,重得臀肉歪倒又弹起来,
粗鲁的手劲很大,维德根本没留情,专门挑着男孩屁股肉最多的地方扇,五指兜着屁股底一下下往旁边扇,把另一瓣儿屁股肉也撞散。
应因快痛得噎气了,鼻尖潮润红彤彤。
雪白的小屁股看着就肥软,维德扇的时候只感到绵软往手心一撞就弹开,摸起来手感极好,他竟然扇得有些出神,等他回过目光来,那浑圆肉腚已经印上一大片鲜红的巴掌印,血色渗进皮肉,透过薄丝袜能看到漫出来的粉红艳色,尤其是臀尖,熟得发亮。
屁股圆润的边边还是奶白,越往中心越嫣红,嵌入了一汪粉水一样,像一颗倒扣大白桃刚刚在表皮上生出熟粉的色调。
应因眼尾通红,柔白的手指疼得蜷缩起来,睫毛稍上一层水汽,眨得眼睛也疼,呜呜哀哀叫停。
屁股肉火辣辣的,肉震得都麻了,他很想蹭凉的东西冰一冰,但是维德发疯了,把他屁股当年糕一样打,一点不要停的样子。
“偷东西!嗯?”
“扰乱列车秩序!”
“惹是生非,你说你该不该打!”
维德佯装愤怒执行列车长权限,喘着热气冷声罗列小家伙做的坏事。
应因被打得屁股根发胀,两条柔弱白花梗似的胳膊靠在墙上,才避免脸压到脏脏的墙壁,听到维德的控告,他气得呼哧喘气,像只河豚,胸腔里吸满空气,奶肉都圆起来,
他大声泣喘没有,“我说了好多遍唔……没有偷……”
“是你管不好人……啊——!!”
陡然一巴掌抽到会阴,应因臀腚从底下腾空一弹,疼得白花花阴肉都缩在一起,睫毛上水珠迅速汇成一颗砸下来。
他脸上水盈盈,打了个哭嗝。
喘气的娇吟、弱声弱气不知道多引人,
“啊呜呜……没有……好疼,你打人好疼……你滚开……”
脚尖划拉着往后踢,但只能骚骚痒痒地从列车长腿边蹭过去。
维德被他这副可怜又骚气的模样,勾得直咽口水,眼睛微微眯起,仍然不打算放过。
小家伙欺负他男扮女装,何况暴露身份就是要接受惩罚的,凭什么要放过他,难道要把小甜点留给外面那群脏东西教训吗。
他还舍不得,他先看到的,就该他先惩罚。
鲜嫩的屁股肉已经打得红通通,麻到皮肉发痒,产生一种异样的想再被扇打的快感,而没有经验的应因只知道哭,一撅一撅往后挺屁股,肿肉扇得飞起来撞到一块,黏一下又分开,软果冻打颤的样式,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子看起来有多骚。
“自己说,偷来的东西藏哪了?”
维德问一句就扇一下,两边轮流挨打,十几下就掌得屁股肉肿起来,胀胀肿痛,高烫发热。
应因咬紧唇,雪白腮帮子湿漉漉,憋得脸颊红晕弥漫,小屁股已经不是之前的嫩屁股了,肿了一圈,布满手印,鲜红得如染色馒头,吹气似的肿发起来。
他才没有偷东西,什么也不承认。他只是想通关,等他找到东西就再也不来了,他们找不到他的……他气呼呼,没有威胁力地想象着,
这也不耽误他嘴硬:“你找呀,找到了……呃……我输……我身上才不藏东西。”
“啪啪啪——……”
一连串掌风落下来,臀尖上顷刻充血高高肿起一指厚,熟烂得像颗红桃尖,男孩挨一下就颤,腰身眼见着往下滑,前倾得厉害,把臀往水池外送出去,漾荡起来的靡红肉波馋得维德喉咙干涩。
他“暖心”地贴在男孩屁股球下,凌厉地用指尖抽打臀尖,不等肉球晃动就立刻握住肉尖固定住揉一揉,这样反复好几次,应因腿根都软了。
娇嫩的艳丽唇瓣微张,含着咸泪水,一抽一抽地收缩白软小腹。
“好啊,”维德挑眉,摸住一块烫肉压在手心里揉搓,感到到小身体的颤抖才道,“那就看看屁眼里藏没藏东西。很熟悉了吧,上次做过一次。”
“自己把屁股抱住!”他竟命令的口气。
不过应因虽然害怕,却不应他。都已经任人鱼肉了,还要听话,哪有这样的道理。他满面水痕的脸蛋,表情嘟嘟囔囔,一点反应没给。
维德一挑眉,无奈哼笑,两只手扒开两边臀瓣分开,四指扣进臀缝,尖利的指甲沿着几乎透明撑开的丝袜一抹,娇嫩的桃瓣中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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