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外阴和腹部的肌肉轻微抽动,带来高潮的快感余韵,像浪潮一样轻柔的冲刷着身体。现在才发现自己身体也因潮热而汗涔涔的。因为精神高度集中和高度兴奋,骤然松弛,我几乎很快就睡着了
他像大型犬一样窝在身侧,抱着我,脑袋靠在我肩头。仿佛撒娇一样,说着我没有听到的话:“我好开心。”
他在七夕灯会暧昧的光影里,问我要把我送的香囊佩戴在哪里。
灯火昏昏,他棱角分明的脸带着笑意和惯常的一点痞气。他穿着常服,黑蓝色的衬衣,很合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上半身结实的肌肉,强健的体魄一览无余。柔和的光线为他打上了温柔的滤镜,他像一只温和驯服的大型犬,骨子里又时不时想犯点坏。
我比他矮一头,平视的时候正好看的是他的胸肌和锁骨。他问这个问题时,我视线正落在他的胸肌上,自然地想入非非了。
萧逸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马上发现我脸红了。
“你在想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嗯?脸都红了。”萧逸调侃我。
灯会上鼎沸的人声仿佛和我们隔了一层屏障,变得模糊而遥远,只有他的呼吸,低沉的笑声和言语,灼热的气息里释放出男性费洛蒙,有意无意的挠着我的心口。
我被这暧昧而灼烫的氛围冲昏了头,冲动地把手贴在他胸膛上,掌心下可以感觉到微微的凸起。我仰头灼灼地看着他:“那,如果我想把它戴在这里呢?”
“这里吗?”他用低语的声音笑道,“离心脏很近。虽然可能会有点痛,不过既然你喜欢,我也不是不可以牺牲一下。”
我手下是他的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胸膛,从深处传来有力而急促的搏动。那是他的心跳,和我的一样激烈。
他勾起嘴角得意地笑,然后握住我的手,牵着我走向光明。
“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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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老萧,你真的要在这地方穿?”
老板神情复杂的问萧逸。萧逸敞着上衣露出胸口,吊儿郎当地躺在手术椅上。“当然,我很确定。”
萧逸带我来了这家颇为隐蔽的店铺,专门给人纹身和穿环的。他熟稔的态度显然和老板也是有交情的。他答应了我想让他把我亲手做的香囊戴在胸口的绮想,于是来了这家店。
我有些如坠云端的奇妙感。我想到他赤裸的胸膛完全向我敞开,左胸乳头被金属贯穿,挂着我送的香囊,这样的画面只是想想就让我兴奋的发抖,身体一阵轻微痉挛。
我真是个屑女人!
老板向我们反复确定了穿刺意愿和位置,然后让自行做前期准备——刺激乳头让它勃起。
老板则开始准备工具。他边做边和我们闲聊,“怎么想到做穿乳头穿刺啊?”
萧逸闷笑:“你问她,”然后看他向我,“怎么想到做乳头穿刺啊。”
老板听了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我脸红的要冒烟了。这种事情拿出来公然讨论也太羞耻了,感觉像是要我承认我的欲望和邪念。在我喜欢的人面前,也在陌生人面前。但是这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不能龟缩在萧逸身后。
“七夕嘛,他是在满足我的想法。”
我听见自己声音有点抖。萧逸还在后面笑,好像要挨扎的不是他一样。我有点羞恼,恶向胆边生地伸手在他预备穿刺的左边乳头上拧了一把。
“嘶—,你是要谋杀亲夫啊。”他叫痛道
老板在旁边憋笑:“萧老板你也有今天啊。”
纹身店。
萧逸浅褐色的乳头被我羞恼之下掐了一把,颤巍巍的勃起在他健硕的胸膛上。冰凉的夹子从上下两侧固定住,老板用穿刺枪非常利索的来了一下。
脆弱的血肉被破开刺穿,萧逸呼吸刹那变重了一些,“嘶,还挺疼的。”
粗短的银制乳钉强硬的在血肉中挤出通道,这可比耳洞要粗。
“是不是很痛?”我有些懊恼的亲手拿脱脂棉给他清理创口,然后涂消炎药。
老板在后面大声嘲笑,“肯定疼,打的那下不算什么,现在回过劲来才是最疼的,哈哈哈哈哈。不过你也别担心,他大大小小受过的伤多了去了,这都不叫伤。”
“他说的也没错。”萧逸安抚地对我龇牙咧嘴的笑了笑,“嘶,是比刚才疼。”
老板指导我拧好乳钉另一头的小圆珠,然后让我给萧逸贴上医用敷料:“省的蹭到衣服疼而且容易感染。这几天出门可以贴上,长好了就不用了。记得每天涂药,把针转一转,免得长到一起。”
就这样,我们带着一包医用纱布和消炎药膏回了我家。
我们对于人的审美总是掺杂着太多的场外因素。例如人类普遍对于肌肉的推崇,是因为肌肉总是和强壮、力量、生存资源挂钩。也许我们在进行审美的那一刻是无意识的,但是我们对这个逻辑早就潜移默化刻在骨子里了。
审美会随着我们都经历,年龄,思想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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