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我的想法。”
我听见自己声音有点抖。萧逸还在后面笑,好像要挨扎的不是他一样。我有点羞恼,恶向胆边生地伸手在他预备穿刺的左边乳头上拧了一把。
“嘶—,你是要谋杀亲夫啊。”他叫痛道
老板在旁边憋笑:“萧老板你也有今天啊。”
纹身店。
萧逸浅褐色的乳头被我羞恼之下掐了一把,颤巍巍的勃起在他健硕的胸膛上。冰凉的夹子从上下两侧固定住,老板用穿刺枪非常利索的来了一下。
脆弱的血肉被破开刺穿,萧逸呼吸刹那变重了一些,“嘶,还挺疼的。”
粗短的银制乳钉强硬的在血肉中挤出通道,这可比耳洞要粗。
“是不是很痛?”我有些懊恼的亲手拿脱脂棉给他清理创口,然后涂消炎药。
老板在后面大声嘲笑,“肯定疼,打的那下不算什么,现在回过劲来才是最疼的,哈哈哈哈哈。不过你也别担心,他大大小小受过的伤多了去了,这都不叫伤。”
“他说的也没错。”萧逸安抚地对我龇牙咧嘴的笑了笑,“嘶,是比刚才疼。”
老板指导我拧好乳钉另一头的小圆珠,然后让我给萧逸贴上医用敷料:“省的蹭到衣服疼而且容易感染。这几天出门可以贴上,长好了就不用了。记得每天涂药,把针转一转,免得长到一起。”
就这样,我们带着一包医用纱布和消炎药膏回了我家。
我们对于人的审美总是掺杂着太多的场外因素。例如人类普遍对于肌肉的推崇,是因为肌肉总是和强壮、力量、生存资源挂钩。也许我们在进行审美的那一刻是无意识的,但是我们对这个逻辑早就潜移默化刻在骨子里了。
审美会随着我们都经历,年龄,思想的变化而有所变化。
我在遇到萧逸之前是没有这样变态的。我会变得这么坏都是萧逸的错。
萧逸是有点痞气还带着危险气息的,一开始我还把他当成罪犯来着。还有那次他接了关于我的单子,假装翻脸的时候。我是真的被吓到了。
不过相处久了,平时的他收敛起那种危险感,就虽然有点痞坏的感觉,但是又很有忠犬还是什么气质。每次他恶作剧成功,露出得意的坏笑的时候,我总是会升起一种难以名状的,夹杂着邪念的欲望。
好想打破他的玩世不恭,让他露出惊愕,或者别的什么表情。
而且他胸肌那么大,还老是穿修身的衬衫体恤,明摆着勾引我!我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我在打开门的时候,脑子里充满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我无意识的把钥匙放在玄关,然后开始脱外套。萧逸摸了摸我的头发,问道:“怎么心不在焉的?”
他拉着我走进客厅。
我按住萧逸的肩膀用力往下压。他顺着我的力道往下坐,向后仰靠在沙发上。
这样他就比我矮了,我可以看到他的发旋,他鸦羽一样浓密的睫毛。平时很少能用这种俯视的角度观察他。他强大,桀骜,却又意外的温柔。是个复杂而充满魅力的男人。我的手还搭在他的肩膀上,年轻的肌肉充盈着蓬勃的生命力,透过薄薄的t恤,传递到我的掌心,让我有种要被引燃的错觉。我忍不住抚摸他肩臂线条漂亮的肌肉——真正是宽肩窄腰,肌肉饱满而充满力量感。是走在路上我会忍不住多看很多眼的水平!
我一颗一颗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他线条优美的胸膛渐渐向我完全敞开门户,露出了贴上纱布的地方。他把纱布揭了下来。新打的乳钉十分惹人注目。左边乳头被银色金属横向贯穿,有些红肿,比右边正常的样子大了一圈。
纱布是为了防止路上衣料摩擦到脆弱的地方,天气热,在家里不需要继续贴着。
他从口袋里摸出香囊,挂在了乳钉上。
“别…”我来不及制止他,又或者我根本不想制止他。那颗惨遭蹂躏的敏感肉粒,此刻又被新添的重量雪上加霜,红肿着被向下轻微拉扯。有种凌虐的美感。我心神完全被这样色情而充满性张力的画面攫取了。我完全无法抵抗这样的萧逸。萧逸是顶级的赏金猎人,也是顶级的赛车手。不管从哪一个角度来看,萧逸都是无可争议的强者。正因如此,当他表现出驯服的态度时,强悍和驯服的强烈对比才格外的让人血脉偾张。他明明一只手就可以将我掀翻,可是他却愿意跪下来做狗。
极大地满足人的虚荣心和征服欲。
他明知故问“怎么样?你看起来很喜欢?”他并没有什么害臊的情绪,萧逸一贯这样,很坦然,有什么说什么。
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他:“那你喜欢吗?你现在后悔吗?”说着我一手撑在他胸口,一手轻轻托起香囊。
“还成,我挺喜欢的。这可是你亲手给我带上的。既然给我打上了标记,那你就要好好对我负责了。”
他抬头专注而温柔的看着我。
我问:“现在还疼吗?”
“疼,可疼了”萧逸一脸委屈,但我只看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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