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欢没忍住吼了一声:“你他妈能坐坐不能坐滚下去!”
被吼了一声后自己李矜时还委屈上了,挪着身子竟然真的往右边靠去。
这时一直不出声的司机大哥说话了:“小伙子,他是你男朋友吗?我看他从上车就一直粘着你了。”
“……”是个屁。
“哎他是不是特别喜欢你啊?”
“……”喜欢个屁。
李卿欢开口说:“大哥你有见过哪家情侣长得一模一样的?”
大哥沉默了会没说话,他又接着说:“他只是我智力不太好的弟弟而已。”
句末,补上两个字:“亲弟。”
司机大哥觉得自己真该死啊,居然把亲兄弟误认为了情侣……都怪这天太黑了他没开灯!
一直到门口大哥还在和李卿欢道歉,李卿欢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很膈应人。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下了车后李卿欢先是把钱付了,往回走的时候李矜时已经在家门口候着了,我拿出钥匙开了门,里面空无一人。
他们家经济情况还挺好的,住的一栋带着小花院的大别墅,父亲是清乐集团的董事长,母亲是岑见医院里的有名的外科医生。
冲着这身份,两人的工作都忙的不可开交,平时家里就他和李矜时两个人,请的保姆偶尔上门打扫卫生什么的。
别问为什么保姆不做饭,因为早中晚餐全都被李矜时承包了。
这样一搞李卿欢就变成了那个桀骜不顺、不问世事的少爷了。
但李矜时做的饭还挺好吃的,他只认可弟弟这一点,只是这一点。
想到这里,他又是一阵不快活。
李卿欢累的躺在沙发上,因为皮质沙发上铺着一层柔软的白色羊毛毯,所以强烈的困倦感涌上心头,他没一会就睡着了。
期间他做了一个梦,梦里黑漆漆的,时不时有些细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想静下心去听,却又听不到了,但眼前的黑暗让人害怕,他开始伸手试图抓住什么东西,但最终结果是一无所获。
他慌了,他听到了周边的声音越来越大,这一次他终于听清了,是辱骂声。
“你长的比女人还好看,不少跟男人上床吧?。”
“alpha又怎样,不一样是废物!”
“低贱的人,一生都很低贱,你活的再好有什么用?”
“李卿欢你太让我失望了,弱者是不配做我孩子的。”
……
一向骄傲的李卿欢在这里低下了头,他全身颤抖,双腿发软,直直跪了下去,精神状态逐渐濒临崩溃,他的嘴唇苍白,好像随时都可以死掉。
那些声音就像循环播放的录音,李卿欢听的头皮发麻,他低着的头睁开了眼,他看见自己手里多出了一把水果刀,它很光滑也很锋利,像是刚开封的一把刀刃。
耳边的辱骂声还未消散,他拿起了那把刀,往自己左胸口刺了进去。
沾满鲜血的刀身被拔出来的时候手都是无力的。
疼痛感一瞬间触发着他的脑神筋,李卿欢觉得自己好像胸口前插了一支玫瑰花,生根发芽,红色的花瓣艳丽的滴血,血水顺着枝干和荆棘融入他的血液里。
玫瑰的刺扎在肉里,眼不见心疼。
很疼,就差再给他来上几刀把他捅死了。
接着,他的喉咙突然一紧,感觉口腔和肺里都充满了水,直到他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感觉要被淹死了。
李卿欢艰难的睁开眼睛,发现李矜时近在咫尺,让他惊呼的是,李矜时在吻他。
刚做完噩梦的大少爷瞪大了双眼,挣扎着要推开面前的人,只是没想到他弟弟下一秒居然抓着自己双手扣在头顶。
房间里充满了那股辛辣的胡椒,伴随着玫瑰的香味冲击着他的大脑。
李卿欢被吻的窒息,差点要晕厥了过去李矜时才放开。
清醒过来后李卿欢发现自己的信息素外泄了,清淡的昙花香混杂着辛辣的玫瑰,这种交杂的信息素想想就很让人诟病。
李矜时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他哥的耳边:“哥,你别勾引我了。”
“谁……谁他妈勾引你了!”
“李矜时你要不要脸!”
这一听李卿欢固然炸了毛,给了他弟弟劈头盖脸一顿骂,哪句脏往哪句骂。
最后是李矜时用嘴打断了他哥的施法,他哥咬他舌头他跟没有痛觉一样,还得意的往他哥嘴唇上蹭了蹭。
李卿欢被弟弟好一顿折磨,嘴被亲的又红又肿,被扣在头顶上的双手骤然放开,白皙的皮肤手腕上多了淤青和红痕,看着极为暧昧。
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身处“危险”,不甘心的释放着信息素,虽然没什么鸟用,但还是想为身为alpha的自己找回面子。
李矜时哼笑着说:“哥哥,你的信息素对我没用的,反而像是在求着我操你。”
说着,他舔了舔唇:“不过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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