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阙这些天状态明显好转,无需法宝辅助就能短暂清醒,倒是荆赫忱有些吃不消了,他本无心于双修一事,做了几次后,有点对辛阙避之不及的意思。
这日荆赫忱又在练剑,想着等徒弟再好些,抓紧让辛阙恢复修行,练剑也有助于修心。
竹林清幽,鸟雀啾啾,灵气充沛,当真是一片安然闲适的修行佳处。
忽然,林中有脚步声传来,荆赫忱一瞥,果然是辛阙,穿戴整齐地走过来,步履间,松柏之风骨犹存。
青年驻足在竹林中,身形与过去重合,荆赫忱心中少许宽慰,开口道,“身体可好些了?可能练剑?”
辛阙点点头,唤出本命剑,先前它在魔域丢失了,也是荆赫忱寻回的。
“与为师对练一番如何,看看你是否生疏了。”仙尊道。
“是,师尊。”辛阙摆好架势,二人对视,一同出招。
荆赫忱剑招凌厉,威压甚重,剑鸣声有肃杀之意;辛阙招式灵巧,剑意冰寒,隐隐有仙尊之影。二人顷刻间过了百招,仙尊仅压制修为,剑意并未保留。辛阙沉着应对,见招拆招,倾尽全力。
一炷香后,辛阙应对有少许吃力,荆赫忱便动作放轻了些,剑招偏向了指导。
突然,辛阙剑招一乱,剑尖稍偏,差点被仙尊的剑捅到身上。荆赫忱一看徒弟状态,脸色微红,身体紧绷,明白是淫纹发作,但他未喊停。
辛阙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屏息凝神,稍息片刻,又再次提剑而上。
两人都未言语却默契相当,又再过百招,辛阙已是大汗淋漓,痛苦万分,却不愿停下。
终于,他身体脱力,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手还紧握着剑。荆赫忱剑势一收,入剑归鞘,“不错,剑法虽有生疏,剑意却有精进。”多了股狠劲儿。
辛阙大口喘气,“谢师尊指点。”
荆赫忱看辛阙起不来,自然地将徒弟抱起,辛阙身体一僵,乖顺的蜷在荆赫忱的怀里。
将徒弟放到了床上,仙尊转头想走,却被拉住衣角。
“师尊能否留下帮我……”辛阙声音带着期盼,可怜地望他。
荆赫忱失笑,“先前还说不想让本尊看见。”
辛阙摇头,“此事弟子已经想通,不愿扭捏了。”
“怎的想通?”荆赫忱问。
辛阙不答,直起身,环抱住荆赫忱,“师尊,与我双修好吗?”
荆赫忱断然拒绝,“今日不像要失控的样子。”
辛阙一手抓住仙尊,一手撕开衣物,然后手指沿着喉咙,锁骨,小腹一路向下,眼睛紧盯荆赫忱,好像氤氲了一层雾。
“师尊,我好难受……”
荆赫忱不为所动,把魔修那弄来的一堆道具拿出来,“你之前的腻了,换些别的也可,自己来选。”
辛阙眼巴巴看他一会儿,无果,纠结地选了一串红珠子,“师尊帮我弄,可好?”
荆赫忱随意点头,熟练掰开徒弟的大腿,一看,辛阙的花穴里已经塞了根玉势,外面部分是一根红绳,将阴唇紧紧绑住,让可怜的小东西红得发紫,微微肿大,几乎要从绳子里溢出了。
见仙尊看这处,辛阙红着脸解释,“花穴总爱流水,我将它堵住,练剑才好方便些,师尊不必管它,后面还空着。”
荆赫忱有些欣慰于徒弟为了练剑的付出,手指移到后穴,珠子比之前用的小些,放到后穴里刚好。他刚把一颗珠子塞进去,后穴就紧缩起来,后面的珠子难以寸进。于是他只好把手指也一起伸进去,撑开后穴,好让后面的珠子也能滑入。不知到了第几颗,后面的珠子再也塞不下了,露出一截红艳艳的珠串,与花穴上的红绳很是相衬。
辛阙的耻柱可怜地挺立着,前端被堵得死死的,还没到可以泄元精的日子,他只能忍着痛苦,靠着后面的异物疏解欲望,两个穴口都分泌了淫水,花穴被绳子捆缚,只有一点点的透明液体渗出,而后穴露出的珠子早已被彻底浸湿。一连串的珠子磨得他后穴又痒又热,鼓胀而湿润,胸口此刻也不安分,被改造过的乳房痒起来,乳尖硬挺如石榴粒,透着粉嫩的水光,点缀在豆腐般白嫩柔软的双乳之上。
他看着师尊毫无淫邪之色、认真的脸,踌躇许久,才开口,“弟子的胸口好痒……练剑后手有些无力,师尊能否帮我揉揉?”
荆赫忱未做他想,双手覆在双乳上,它们并不大,剑修修长的手指可以轻易地抓住它们。他轻柔地揉捏它们,像一个可敬的师长应该做的那样。
随着他的触碰,那处像是触电了一般酥麻,辛阙发出一串满足的呻吟,快乐过后被羞愧淹没,他感觉自己在利用师尊的责任心,满足他可耻的欲望,自私地不舍得停止这一切。
淫纹的作用愈烈,欲火淹没廉耻心,他压着嗓子,用曾经的自己难以想象的淫荡的声音叫道,“还要……师尊……啊!”
珠串并非普通道具,也是一样有术法在其上。感受到内壁越来越高的温度,每颗珠子都向外喷出滚热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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