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药吃了之后,温以纶又把人拉到休息室,里头空无一人,只摆着两张供暂时休息的纯白木床。
“去躺着,把裤子脱了。”温以纶把门反锁。
傅霖瞪大眼睛,双手交叉挡在胸前,戒备地盯着温以纶,说:“你个变态……你想在这里……”
“想什么呢。”温以纶翻了个白眼,直接把他推倒在一张床上,拉上遮挡的帘子,伸手就要扒他裤子。
傅霖差点尖叫出来,两条腿胡乱得蹬,想跳下床去,可他刚吃了药,脑袋还昏着,差点一脚踩空,摔个狼狈,还是温以纶把他拽回来,脸朝下地压在床上,不轻不重在他屁股上来了一巴掌。
“你乖一点,别乱动。”
“滚!!!我爸妈都没打过我屁股,你个畜生、无赖、流氓、变态!”
“叩叩——”门被敲响,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动静小点,隔音不好。”
傅霖只好收声,温以纶却不停手,又在他屁股上扇了一下,倒打一耙:“听见没有,小声点。”
傅霖气得头疼,怨恨地捶打身下蓬松的枕头。一只手自身后伸来,把什么东西往他嘴里一塞,傅霖还以为温以纶给自己下药,鼓着腮帮子就想往外吐,下一刻,嘴唇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堵住,是温以纶在……亲他。
为什么又要亲他?!!
不仅是嘴唇相贴,还很可恶地伸了舌头,往他嘴里转,把刚刚塞进来的东西往口腔深处顶。
一股甜味蔓延开来。
“甜甜的。”温以纶松开他,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说“吃了我的糖,就要乖乖听话。”
傅霖的意识还处于恍惚的阶段,身下一凉,他回过神来往底下一看,温以纶这个畜生又把他裤子给扒了,还往他屁股底下放了件校服外套。
神经病吧?
昨日痛苦的记忆又涌上心头,傅霖忽然有了挣扎的力气,在床上扭个不停,试图把温以纶给挤开。
一根手指摸上后穴。
他僵住,还没来得及躲,那手指就裹着什么凉凉的东西刺了进来,傅霖闷哼一声,不敢再动弹,生怕手指在里头胡乱抠挖。
“霖霖,疼吗?”温以纶一边抹药,一边问他。
“……唔……恶心死了……”
没得到答案的温以纶并不生气,感受到手指被紧紧吮吸着,大概知道傅霖不疼,也就不问了,专心上药。
他手长,指节也明显,在穴里被吸得清楚,傅霖攥着枕头,禁闭双眼,却不禁想象到温以纶那双手的模样。
手指在穴里打着转揉了一圈,抽出后,很快重新插入,温以纶没有刻意去摸傅霖的敏感点,纵然如此,也还是惹得他乱了呼吸。
自手指插进来以后,他很少挣扎大骂,虽然嘴里嘀嘀咕咕地念着“滚开”、“恶心”,反更显得鼻腔里溢出的低喘格格不入。
嘴里的糖化了大半,傅霖艰难吞咽下去一大口甜腻腻的唾沫,感受地温以纶进得越来越深,不禁发出一声呜咽。
“不要摸……那里……呜……”
他越是这么说,温以纶越想欺负他。天地良心,自己真的只是想给傅霖上个药而已,无奈叫得实在太骚,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虽说现在的温以纶只不过是个少年。
他再一次抽出手指,挤药膏的空隙,他垂眸打量了一番,结果越看越硬,下身胀痛不堪,在裆部顶出一只小帐篷。
傅霖皮肤白,身材也偏瘦,屁股上的肉不多,胜在挺翘,手感也是一绝,软而弹手,又敏感得紧,轻轻一拍就红……臀缝里若隐若现的那枚小穴更是极品,肠道狭窄,却不觉得逼仄,阴茎操进去,包得正正好好,一丝缝隙都没有,穴肉黏腻得不行,每次想要抽出去,就被牢牢吸住……
回味着昨日美好的经历,温以纶欲望难耐,眼底愈发深沉,空着的手掌在臀肉上揉捏一把,惹得傅霖一声惊呼,腰肢不安地扭动着,从温以纶的角度看来,倒像是在求操。
不行,昨天肏得太狠了,这穴还肿着呢,不行……
他深吸一口气,将沾着药膏的手指插入傅霖后穴,缓慢抽插,像是决心把穴里每一寸都揉匀。
傅霖屁股一缩,眼里泪光闪烁,拧着头看他,说话声音很小:“为什么进来两根……”
偷偷多插了一根手指的温以纶毫无愧疚之心,朝他扬起清浅的笑容,道:“这样上药快一点。”
傅霖显然不相信。他还想说什么,温以纶却忽地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中指和无名指并起,余下手指弯曲,一如前不久温以纶对他做的手势,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每一回把手指插到根部,一旁凸起的指骨就会顶在穴口,随抽插的动作不轻不重地撞击着周围的皮肤,除了轻微的挤压感外,还有另一种难言的快感。
傅霖把脸埋在枕头里,时不时发出几声细小的闷哼,如果不是温以纶把他拎起来,恐怕把自己憋到死了,也不肯起来。
他被推着肩膀翻了个面,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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