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的身体换了个姿势。
平放在地上的两条腿已经被粗糙地面硌出了红痕,温以纶抬起傅霖的腿,曲着压到他胸口,自己则稍稍起身,把傅霖的屁股往上抬起,臀尖朝天,腰腹折叠挤压,脑袋被放到了地上,是以傅霖的视线中只剩下了阴暗的废弃工厂,看不见温以纶,也看不见自己身体的淫乱场景。
“呃……不……好难受……”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可以说话了,口中模糊的字音,说出来的时候显然没有经过思考,他只是依照着身体的本能在乞求。
“难受还吸这么紧,霖霖,说谎了呢。”
温以纶抹去额角因“运动”而冒出的汗珠,说着,还极恶劣地朝穴心猛力顶了一下,饱满的龟头带着炙热的肉棒,一路捅开隐秘之处,严丝合缝地嵌入穴中。
说他吸得紧,还真不是开玩笑。傅霖的后穴初次承欢,甬道直接被开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每一寸穴肉都处于崩溃边缘,似乎只要轻轻一顶,就会不堪重负地撕裂,偏偏又把温以纶的性器包裹得严严实实,亲密无间,吮吸的力度大得吓人,还在春药的作用下,分泌出了黏啾啾的淫水。
“不是的……不……我没有……”说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看来傅霖的意识也同样处于崩溃边缘了。
他每一回想否认,就会被坏心眼的某人用力操上骚点,身体的快感早就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程度,转化成一种甜蜜的折磨,逼得他难以呼吸。
当温以纶笑着说他叫得好骚,傅霖终于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听着自己嘴里溢出来的骚浪喘息,他不堪耻辱,用牙齿死死咬住唇肉,不肯再出声。
可温以纶偏要和他作对。
见他这般反应,温以纶玩心大起。他用手包裹住傅霖勃起的阴茎,语气轻柔道:“霖霖,怎么硬了?”
傅霖一惊,下意识否认:“不……不可能……”
“不……!别碰我、别碰那里……哈啊……恶心……”
下腹是几近酸胀的热意,傅霖咬着后槽牙不肯承认,哪成想话还没说完,敏感的龟头就被人用手指用力摩挲了一下,那手指上粗糙的茧,使得傅霖疼痛不堪,发出一声尖叫。
“好疼……好疼……放手啊……滚、开……”
不可以……不可以同时弄……
傅霖被阴茎和后穴同时传来的陌生感觉激得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口中痴痴道:
“不要……不……呃啊——!”
温以纶一个猛顶,朝着他体内的快感开关冲撞而去,毫不收敛的力度生生逼得肉穴一瞬缩到极致,连着前面的阴茎也抽动起来。
转眼间,掌心传来湿热触感,温以纶垂眸看去,忍俊不禁,道:“你射了,真有这么爽?”
他不顾傅霖语无伦次的否认,随手把精液擦在对方腿根,颇有几分嫌弃的意味。接着两手压在傅霖腿弯,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操穴上。
“是这里吧,每次碰到,你都要发抖。”
伴着傅霖呜咽的抽泣声,温以纶渐渐把他体内的敏感点摸了个透,熟心应手之后便轻松了许多,哪怕看似随意的一下挺腰,也能叫傅霖穴肉一缩地小声喘息。
“霖霖,舒服吗?”
傅霖不说话,只盯着天花板,眼泪止不住地流,眼底连着脸颊红得滴血,眼中透着迷离的光晕。
恍惚中,他又被温以纶抓着四肢换了个姿势,侧躺在地上,一条腿高高抬起,搭在那人肩上。
温以纶的身体卡进他两腿间,这个姿势之下,哪怕他能动,也毫无躲避的机会,只能瘫软在地上,被顶撞得身体耸动,地上的碎石子在皮肤上划出细碎血痕,轻微的刺痛在此刻,也全若无物,在情欲的浪潮了毫无声息。
“霖霖,霖霖,我好舒服啊……”
“霖霖,怎么这么会夹……”
“霖霖,你真骚,被强奸还能流这么多水……”
温以纶口中不断说着这般刺激傅霖底线的话,惹得身下那人抽泣不止,眼泪糊了满面,下巴上也淌着涎水,好一副被操到痴了的样子,哪里还有先前的嚣张跋扈。
他早已陷在情欲之中,浑身无力,连呜咽都没办法出声了,纵使千般抵抗,傅霖也不得不承认此刻的欢愉。
温以纶待他算不上粗暴,至少没有暴力,也没有不扩张就强行进入,时不时还给予他抚慰的亲吻……唯一让傅霖难以抵抗的,是身下过于高速的抽插频率,一刻也不得歇地在身体敏感之处发狠操弄,带来的折磨远大于殴打的疼痛,——至少在傅霖看来是这样的。
“呜……慢……慢一点……求你了……”
他无力思考其他,只能随着最本能的反应往外说着,红着鼻尖哀求不止。
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极大取悦了温以纶,他轻笑一声,把搭在自己肩头的腿安放一旁,俯下身来,捧住傅霖的脸颊,以嘴唇相依的姿势,低声呢喃:
“霖霖……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漂亮……”
傅霖艰难地伸着舌头去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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