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他的下巴,露出自认为慈父般的微笑:“怎么了?耳朵红了…”
即使脸被我看在眼里,但他的眼睛仍然是低垂下去,不看我。
我心里有点奇怪,我这个父亲和儿子相处相处方式是否有错误,或者说我应该对自己的儿子尊重些。我心下了明,放开手,顺着火锅香味走进厨房。
“开饭吧,我饿了。”我没管他的反应如何,现在的孩子需要多点自由空间,我也不应该管那么多。箫段这个年纪正处于叛逆期,我可不想把我们表面那层关系给破坏。
要等妙妙生下我的孩子再说。
箫段搬起电饭煲,打开,米香溢满整个厨房。我坐在主位上,目光直直定住面前咕噜咕噜冒泡的火锅。
箫段给我和他盛好饭,坐在我旁边,我注意到他欲言又止的视线,我先开口:“你吃啥就放吧。”
他乖巧点点头,把离他最近的生菜放进火锅煮。我把肉一股脑塞进锅里,火红的汤汁被沉重的肉块砸出,正好溅到我未来得及收回的手上。
我闷哼一声。
他见状立马递了张纸巾给我,我随意擦了擦放桌子上,他便起身要把我桌子上的纸巾扔了,我看着他以怪异的姿势到垃圾桶。很快我收回目光。
他回来时带了两瓶啤酒,我看了眼绿色包装的啤酒,还是我喜欢的青岛啤。他打开放我桌子上,另一瓶放他面前。“箫段…未成年不许喝酒。”我凝眉望他,他在我严厉的目光下红了脸,“我就喝一点点…”
“行吧。”我妥协了,也许他想要发泄压力,毕竟现在学生压力挺大的。得到我的准许,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刚刚怎么委屈巴巴现在可喜笑颜开,我赶紧低头吃肉,忽略我胸腔中强有力跳动的心脏。
“谢谢爸爸!”我听见他清脆地喊道。
吃的有多爽,醉的有多快。饭后酒劲上来了,我迷迷糊糊打起瞌睡,完全没看见箫段阴沉的眼神。
我应该注意到的,然后乖乖的回到我和妙妙的房间里安安稳稳睡上一觉。可是一切都晚了,从那天开始发生什么都不奇怪了。
夜里我醒来时,眼睛似乎被一块布蒙住,躁热升上腹部,我不自觉地扭扭腰,换来黑暗中一声轻笑。
我吓得夹住腿,却发现双手被绑得严严实实。我这是被绑架了?那点模糊的酒劲一下子醒了,“你…有话好好说…不要动粗行不行?”
对方并没有回答,倒是有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转移至胸部,他灵活的挑逗我的乳头,红豆大小的乳头被刺激得肿大。说实话这还是我的一个毛病,平常的乳头是小小的,可是一摩擦到那处就会变得肿大,看了医生也没用,该大的还是会大,只能说我的身体敏感的不行。
在健身房已练就的习惯可一到现在就不行了,视野被剥夺,对方的一举一动就显得格外敏感。我想要缩着身子躲避对方,不料对方翻身坐到我上身腹肌处,我不得不固定住身体,被他亵玩双乳。
“骚逼。”他大力地扇我的奶头,火辣辣的痛觉涌上乳首,我猜我的胸肌上已经留下他的巴掌印。“就只知道勾引人?你这骚奶就贱得立起来了…专出去卖的吧?你是不是很期待我这么对你啊?”他抓起我胸前的两坨,像揉面团一样往死里玩,我被弄的有点呼吸不上来。
他挤了挤我的大奶,往中间合拢,一条沟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操…你还有沟,贱狗!”他咬牙切齿地怒吼,随着拉链拉开的金属声,一处热乎冒着热气的东西顶上了奶沟。
“这是什么…你从我身上下来,求你了…你想要什么都好说…”我哀求着他,他不耐地给我一巴掌,我被打得脑袋嗡嗡响,头部无力左撇着。
“你就不问问你儿子去哪了?挺美的一小伙还嘴甜的叫你爸爸呢…”他冷冰冰的声音在上方响起,他这么一提,我总算是记起箫段那个清瘦的身影。
“你…你别动他,冲我来就好了。”我的声音多了分镇定,我当然要保护妙妙的孩子。
“所以呢…”男人轻蔑地调笑道:“你不会喜欢他吧?为了儿子连贞操都不要了?”
我一听贞操这个字眼大惊失色,紧接着开始疯狂挣扎。“你去弄他吧…不要弄我!我是直男!”忽地我又想起之前箫段要我舔鸡吧,补充道:“他…他之前让我舔过鸡吧,他可能是gay…总之你不要找我我带你去找他好不好?…”我软下身体,放弃自己可谓的道德尊严。
儿子没了可以再生,贞操没了等于这辈子都毁了!
对面不吱声,耳边只剩下我的呼吸和心跳。他不会去找箫段了吧?
“放开我…你要找箫段我带你去…我肌肉很硬的不好……啊!”我大叫着,男人撕烂了我的裤子,沉重的呼吸声喷到我的下身。“救命!”我呼喊着,仿佛要把整栋楼给喊出来,他狠毒地抓起我的头发,往墙上一怼。我的头流血了,我甚至能闻到血锈味,我暂时说不出话来。
他集中注意力到我的下体,我从小体毛旺盛,鸡吧更是长得大,我浑身上下都是女孩子喜欢的资本,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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