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站在阳台,神色焦急,手指轻轻地扣着栏杆,眼神是掩不住的兴奋和不正常的欣喜,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一辆车驶进了小区门口,男人的眼睛霎时亮了起来,手指控制不住地轻微颤抖,呼吸了急促了起来,眼睛死死的盯住了那辆车,眼睛不敢眨,仿佛害怕下一秒那辆车就会腾空消失。
终于,男人看着那辆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逐渐消失在视野中,这时候,男人才回过神来,这是他每天最快乐的时候,他就像吸毒的瘾君子一样,越来越沉迷于24小时中的一分钟,越陷越深,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等男人迈开步伐的时候,差点腿软摔在地上,他已经站在原地等了一个小时,就为了那一分钟,他把这当成神明对自己的赏赐,甘之如始的重复着这件事情。
但是他不是总这么闲,他得工作,在褪去了白天的忙碌之后,他空闲时间的唯一令他愉快的事情,就变成了像个变态一样偷窥着对面的邻居。
他像是沙地上不断挣扎的濒死的鱼一样,靳凛之于他就像是一场暴雨,滋润着他,让他在困境中看到了生的希望,于是他拼命地张大嘴等待着雨露的降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浪费了一滴雨水。
施然缓了一会才慢慢扶着墙向着门口挪去,无视身体的任何不适,眼里只有门口,他得快一点,才能赶得上靳凛到家的时候。
所幸,在施然紧紧盯着猫眼的法的抚摸着下体,因为刺激小穴更加剧烈的收缩,一大股液体随之流出。
里面好痒,好像被填满,被狠狠地抽插,来满足施然的渴望,却不知道如何满足,在施然开始烦躁时,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一个小点。
突然强烈的快感袭来,施然难以忍耐的闷哼出声,于是再次尝试触碰,阴蒂被刺激的硬了起来,一开始是慢慢的揉搓,再之后施然加大了力度去磨蹭阴蒂,阴蒂被摩擦的发红,快感越来越剧烈。
下面吐露出的淫液已经沾满了手,一片淫靡,施然已经无法思考,只知道趋于本能的狠狠摩擦那个点,随着速度的逐渐加快,施然仿佛整个人都置于云端,难以自拔。
施然在高潮临近时止不住的小声呻吟,"啊,靳凛,不要了,啊。"
施然在自慰过程中脑海里始终是靳凛的模样,这是不可玷污的靳凛,冷淡疏远的靳凛,在施然脑子里却是疯狂的,热烈的,让施然甘于沉沦。
周围的空气都被烤炙了一样,施然的胸膛和额头出现了细密的薄汗,眼睫毛轻轻的颤动着,似乎承受不住这样灭顶的快感,双腿在不知不觉中分开了许多,脚趾不自觉地磨蹭着地板,谁也不会想到,冷漠阴郁的施然会有这么诱惑的一面。
高潮过后小穴已经打开了些,涌出了大量清液,小穴看起来粉粉嫩嫩,让人想要蹂躏,阴蒂被摸得红通通,看起来可怜兮兮,手上,沙发上都有施然流出的液体。
施然整个人都陷入了沙发里,平日一丝不苟的头发乱了些,让施然看起来平易近人了些,下体光裸着,两天长腿随意的打开,仿佛在无声的勾引别人。
施然在慵懒褪去过后,脸上出现了恼怒和无力的表情,然而下一秒,就恢复了冷淡,仿佛刚才在客厅里自亵的不是他,而是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一样。
施然起身去洗了个澡,浴室里雾气缭绕,施然任由热水从身体流下,全程闭着眼,嘴唇紧抿,似乎在压抑着心中的情绪。
收拾好自己之后,施然换上了睡衣,将客厅的一片狼藉清理干净,空气中还遗留着腥味,施然将客厅的玻璃门打开,任由微凉的风吹进来,吹散一地的淫乱。
施然关了灯,静静地躺在沙发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外面微弱的灯光反射进来,隐约能看到施然的眼眶湿润。
手指用力地抓着沙发,即使在空无一人的夜里,施然也不愿接受自己的脆弱和难过,他依然厌恶自己,厌恶那个不该出现的器官,今天的一切超出了他的可控范围,这让他感到无力挫败,生出了些许悲凉。
他本可以生活在阳光下,受尽父母的宠爱,即使不是宠爱,也不是厌恶和疏远,他本可以无忧无虑的长大,像别人一样犯错,然后接受父母恨铁不成钢的责骂,他本可以像别人一样开始一段恋爱,有了暗恋的人大胆去告白,失败后重新开始,但他不能,他只能躲在阴暗处,看着别人的喜怒哀乐,像个见不得光的阴生植物一样,日复一日生活在黑暗潮湿的地方,这一切,都因为它,毁于一旦,这一刻,他是恨的。
他恨懦弱的自己,恨畸形的自己,恨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弟弟,恨曾经欺辱过他的同学,恨到想不顾一切的嘶吼,但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的躺着,耳边只有洗衣机的轰鸣声。
夜幕降临,只有天边还残留着微弱的白,施然这几天的心情有些不稳定,即使在每天吃药的情况下,他的状态依旧在倒退,所以他预约了这个周末的下午去见心理医生。
即使他工作效率依旧高效,但公司里策划部的人依旧感受到了施然的低气压,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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