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小秀才眼尾噙着泪,明明爽得脸颊潮红全身发软,还用手掌推拒一二。
“别捣乱。“闻一声干脆扛起了乱蹬的长腿在肩上,含糊不清的低声说,”乖一点,我好好疼你。“
令人发麻的快感散到四肢,顾听雨酥丢了骨头的呻吟。
男人不止用嘴含,长了茧粗糙的手指还会圈着根部套弄,把玩,舌尖轻叩肉棒顶端的缝隙,勾着流出的水上下润滑柱体,在勃发即将到达顶峰时恶劣的用大拇指指腹按住了马眼。
哭叫求饶通通不管用,只得听任的平复下去,又被顺撸了起来。
“滚开。”顾听雨气恼的用脚踹了下男人脸,翻起身就要爬下床。
被男人大手一挥抱着腰又拖回了床上,压在身下,热烈的吻遍布雪白背,亲出了点点红梅,他无师自通的掰住小秀才两腿合拢,把自己性器挤进白润的大腿腿缝。
顾听雨觉得身上压着只野兽,粗暴且野蛮,挣扎间色厉内茬的质问,“你干什么?”
“干自己媳妇。”闻一声还分得出心神来回答问题。
小秀才虽然满肚子学问,但如今秀才遇上兵,底线被一再践踏,再没了那副自恃过人一等的高傲,觉得糟受了奇耻大辱的他咬着下唇倔起性子不出声,脑子里恨恨的想着各种下毒暗杀的法子。
“真哭了?“闻一声把人翻了过来,摸着湿了一片的被子有点慌神,小秀才假哭了一路,没成想真哭起来却是闷不做声,红着眼眶红着鼻头,瞧着可怜可爱,更想搂在怀里好好疼爱。
“我不弄你了,别哭了。”他忍着狠狠疼爱一番的冲动,两下冲出屋子,打了桶冷水从头上浇下,凉水冷彻骨,也浇灭了一身的火气。
顾听雨收不住伤心,想到科考路断了,想到家族落魄,想到昔日好友大多成了阶下囚秋后问斩,更想到自己遭人迫害差点卖到海外做奴隶,现在差点后庭不保,悲从中来哀哭不已。
闻一声贴在墙角,听里面揪心的哭声停了好一阵,才端着水盆蹑手蹑脚回到屋里。
哭累睡着了的小秀才蜷成团窝在床尾,男人把毛巾拧干水轻柔的擦掉他满脸泪痕,擦掉他一身汗,收拾清爽了之后再用被子把人裹好,拾起衣服退出了屋。
门关上的吱呀声响起,顾听雨缓缓睁开眼,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看来,土匪头子是个吃软不吃硬,心肠还软的人。
要是能把自己给放了,那就更好。
然后,顾听雨就看见了他的硬心肠,三声枪响,三条人命。
闻一声手里的洋枪枪口冒着烟,眼神桀骜,眉眼冷峻,与昨晚上热烈纠缠的模样判若两人。
“卧底的下场,都瞧见了吗?”他站在高高的阶台,高声道。
底下几排精壮的汉子丝毫不畏惧,叫好,“卧底该死!”
土匪头子噔噔几步跳下阶台,抱起还沉浸在几滩血迹的惊吓中的顾听雨走了上去。
“再宣布件事,你们头我娶了个媳妇,前朝秀才,厉害吧。”嬉皮笑脸的闻一声得瑟炫耀。
接受良好的手下们顿时喊道,“大嫂好!“
与人高马大的闻一声相比,脸埋在他怀里的小秀才娇小白嫩,羞窘的红了耳朵脖子。
见他不自在,土匪头子咳了两声,打着眼神让众人散了。
享受了半盏茶小秀才的依靠,闻一声才拍拍顾听雨背,“人都走了,咱们也回去吧。“
别在男人腰间的洋枪震慑住了顾听雨,所以他听话的手交给正等着自己牵手的土匪头子。
乖巧的小秀才让闻一声心里痒痒,一没忍住就打横抱起了顾听雨,偷亲了两口,窃喜的抱着人撒腿朝家跑。
一入夜,年轻气盛的闻一声就会来闹顾听雨。
不知他是从哪学来的伎俩,一只手摸在人胸膛上捉着红豆般大小的乳粒揉捏,另一只手伸进顾听雨的小裤里,轻重缓急磋磨小秀才的忍耐力。
一旦顾听雨喘息着把那双作怪的手从自己衣服拿出来,他就安静了,大被一盖老实搂着人睡觉。
只撩拨不强迫,温水煮青蛙,大概一周的时间,顾听雨已经能忽视闻一声睡前的小动作。
直到,泄在了他手心,顾听雨失神的望着黑暗,鼻尖被亲了亲,然后嘴唇被咬了口,不疼但足够回神。
男人怕压着小秀才,单手撑着手肘趴在了顾听雨身上,边亲边慢条斯理的把人裤子被扒到了大腿。
顾听雨闭上眼,默然的接受着温柔的亲吻,以及顶着他性器的鸡巴。
闻一声撸着两个人粗硬的鸡巴,借着满手的精液做彼此摩擦碰撞的润滑。今天的小秀才似乎没有丝毫抵触,亲吻的时候配合张嘴,手还会抱着自己的腰,这是不是说明,他愿意和自己好了?
喜上眉梢的土匪头子郑重的说,“我会对你好的。“
顾听雨嗯了声。
大半夜,已经睡着的顾听雨忽地披衣起身,以为他是去上茅房的闻一声松了手,但过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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