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没有余温,连雨烟应该已经起来有些时候了。
池落坐起来,伸了大大的拦腰,浑身轻松下床。
进到浴室准备简单洗漱,看着已经被收拾整齐的浴缸和洗手池台面,池落拿起挤好牙膏的牙刷,对着镜子勾起一抹傲娇的笑。
“姑姑?”
厨房的岛台也已经收拾干净。
蒸汽锅上的鸡汤冒着热气,池落通过透明盖子往里看,鸡汤里还加了红枣和枸杞。
主卧次卧没人,客厅厨房没人,要是连雨烟没出门的话,应该就是在书房了。
本来池落还觉得这间公寓小,现在算算,找连雨烟还需要费功夫,当初真不如买个一室户。
从冰箱倒了杯牛奶走向书房。
池落轻轻敲了两声,连雨烟没回应,她转动门把。
想念的人出现在眼前。
池落倚着门框,仰头喝下一大口牛奶,垂眸看着连雨烟。
她穿着白色家居羊毛长裙,头发松散盘高,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睛,聚精会神翻书做题。
因为低头着迷于题海,从这个角度只能见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和若隐若现的下颚线。
“又是做家务,又是煲鸡汤,还能自律备考,”池落舔舔沾了奶渍的上唇,甜蜜腹诽,“这么有精力,看来昨晚还不够累。”
踮脚走近她。
连雨烟的题册上覆上阴影。
她抬起头,池落盯着她笑:“姑姑。”
连雨烟的脸腾一下红了。
“嗯。”手上拿着的笔,笔尖发颤,选项a的笔画,带着害羞的波纹。
连雨烟心虚地用小拇指盖住未干的字迹,“起来了,”小拇指上传来若有似无的湿意,连雨烟清清嗓子蜷缩起手指,问池落,“饿不饿?汤好了先喝一点,我去煮饭。”
池落手里的牛奶见底,她晃晃杯子,看着连雨烟说:“刚才觉得饿,现在饱了。”
一杯牛奶怎么饱?连雨烟不敢迎视池落意味不明的目光。
“那姑姑还剩一点题没做完,落落出去等会吧。”连雨烟将头压得更低,说话舌头都捋不直。
池落面上云淡风轻,心里却痒得厉害。
她上前放下杯子,走到连雨烟身后,双手圈住连雨烟,将连雨烟围在书桌前。
“姑姑干嘛赶落落走,落落在这里,姑姑无法集中精力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连雨烟忍不住勾肩,腹部挤压桌沿。
“嗯做题需要专心。”
她答的老实,池落反倒有机可乘:“以前在家里住,姑姑写作业落落也在一旁陪着,姑姑从没这么说过。”
“莫非——”连雨烟偏过头听,池落撩起她耳边的碎发,“姑姑自己心乱了。”
连雨烟指间的笔杆转了两圈,掉在题册上,她抬腕去抓,接连抓不起来。
“没有。”连雨烟干脆放弃,摘下眼镜,双手撑在桌面上站起来,“有点累了,姑姑去做饭休息会。”
池落不拦着,后退一大步,连雨烟往外跨了没两步,池落将她拦腰抱起,坐回椅子。
“着什么急。”连雨烟打横斜坐在池落身上,池落禁锢住她的手脚,将脸埋进她脖颈,“什么饭能有姑姑好吃。”
连雨烟的心一下乱了,耳尖烫的不像话。
昨夜种种淫靡画面,浮现眼前。
“这是书房,不要胡闹。”她毫无底气地提醒池落。
池落嗅够她的发香,慵懒着嗓音回答:“谁胡闹,明明是姑姑故意勾引。”
“讨厌。”连雨烟嘴笨,说不过池落,吃瘪吃多了,脑筋也转不过弯,直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池落好笑道:“姑姑说什么?讨厌?也是呢,落落昨晚光是舔就把姑姑舔晕了,是有点讨厌。”
“落落!”连雨烟瞪了瞪腿,差点掉下来,池落把她往上颠颠,小惩大诫地拍了一个巴掌在她臀上。
连雨烟没想到池落光天化日敢这么对她,急嗔道,“再这样姑姑生气了。”
池落立马服软:“行行,落落不闹了。”
连雨烟满意了些,一口气还没喘匀,池落突然撩起她的裙摆,把手探进裙底,两根手指,隔着内裤,重重一顶。
“嗯”连雨烟呻吟出声,反应过来后瞬间僵住。
池落亲了一下她的耳垂,两根手指绕着圈进入她穴口,抚摸到那抹湿润,快速勾住她内裤,灵巧往外褪下。
“姑姑好湿。”池落将那薄薄的布料挂在连雨烟脚尖,“晾一晾再穿吧。”
连雨烟羞到不自觉往她怀里钻,脚尖负气甩动,将那内裤甩到地上。
“不要了呀?”池落宠溺地任由她使性子,添油加醋说,“在家里穿着内裤是不舒服,不如——”
连雨烟顿时警铃大作。
什么意思!
她像煮熟的红虾一样蜷缩起来,池落的脖子被勒得太紧,讨饶道:“姑姑别生气,落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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