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够呛。
在周小一停靠在一树旁休息时,旁边出来一中年妇女出了家门喊道:“小一你这傻娃子,大热天的乱跑个什么,过来喝点凉茶,然后给我滚回去休息去。”
妇女语气凶狠暴躁,右手挥舞看着像是要打他似的,左手里面却稳稳的端着一碗凉茶,那中年妇女是他的邻居虽说是邻居,但是两家隔得老远杨婶,一位好心肠的大婶,平日里多亏对方接济照顾才不至于让傻子胡乱死在莫个地方。
周小一一手端着凉茶一手提着药,咕噜咕噜三口喝光了大碗凉茶,身上的暑气顿时消散了不少。
“你这娃娃热坏了吧,大热天的少瞎跑,赶快回家去。”杨婶叮嘱道,准备伸手拿回碗。
周小一盯着手里的大碗,不撒手,他想到自己家里什么狗屁都找不出来,怕到时候连个给胃药的碗都找不着,“婶婶,这个碗就借给我吧,我过几天还你,一定。”
还没杨婶回答,周小一就一溜烟跑回了屋,留下杨婶站在原地嘀咕,这孩子怎么说话开始颠三倒四了。
等周小一回了家,床上的病患早就烧的没了理智,周小一摸了摸床上的额头,还是烧的厉害,便在家四处找能烧药材的罐子,终于让他在屋子外的草地上找到个陶罐,还有个块木板子。
周小一赶忙拿去洗了洗,架在平常自己爱待的地方,哪里有个火堆灰烬,上面还有石块堆积的灶台模型,顺着记忆里自己藏火折子的地方,抽出来火折子将火燃起来了。
架好陶罐,点好火,添好柴,开始烧水,忙里忙外终于开始了熬中药的第一步,周小一长长的叹口气,他扯了块布浸泡在溪水中细细清洗,然后拧了个半干,拿着湿湿的布回来房间帮病患擦擦脸,然后叠着盖在对方的额头上。
这时候周小一才仔细打量起对方样貌,昨晚夜色暗淡,脸上虽然看得出是疤痕,但看的并不真切,如今白日下光线正好,眼前人的伤痕顺着下巴一直延伸到眼睛附近,连眼皮上都有淡淡的伤痕在,而且脸上有好几条伤疤在,再加上脖颈处拿到贯穿的伤痕,这个男人光看皮相就足够骇人了,更别说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
眼前人是经过多激烈的打斗啊,周小一心中感慨,但是不知道为何,周小一并不害怕对方,隐隐中还有些依赖对方。
收拾完病患的周小一出了门,继续像之前那样手忙脚乱的熬中药去了,洗那些治疗发烧的药材,再扔进陶罐里,然后又去碾治外伤的药草,又再再去找包扎用的布,再再再给病患换额头上搭着的湿布,原本凉凉的布都变的温温热了。
就这样忙里忙外,一下午就过去了,周小一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响,蹲在床边,生无可恋的看向门外,床上的病患已经敷好了药草,又喂了中药进去,摸起来总算没那么烧了。
突然间周小一想到,自己没给病患先吃饭垫垫胃再喂药
自己是什么操劳的嬷嬷命吗?
正当周小一饿得肚子打雷般响动时,远远的周小一看见一个熟习的身影向自己家方向走来,看外形像是邻居家杨婶。
杨婶边走边喊道,“小一快出来,过来吃饭了!!”周小一想来,杨婶总的怕周小一这傻子娃饿死在哪个地方,总是在傻子不见踪影时候到处找他,边找边叫傻子出来吃饭。
周小一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病患,轻轻退出门外,关上了房门,向远处走来的杨婶跑去,边跑边喊道:“来了来了,婶婶,我来了。”
饥肠辘辘的少年,像炮弹一样冲了过去,夕阳西下,炊烟袅袅,乡间小路上,少年人笑的肆意张扬。
“婶婶,今天做的什么啊,我老远就闻到饭香了。”周小一做在杨婶家的大堂里,边笑边问到,这是周小一当傻子时,惯用的技能了,在别人家讨吃的时,用上舔狗般的笑,笑的如沐春风,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做了不少馒头,有你吃的,傻娃子不过来擦干净手,就想着吃了。”杨婶在厨房回应道。
“知道了,我就去。”周小一飞快去院外洗净了手,又飞一边回到凳子上坐在。
等杨婶将全部饭菜端上桌,白花花的大馒头和一些热气腾腾的配菜,虽然比不上前世的生活,但也比之前三天里啃硬邦邦的饼子好多了。
“吃吧,傻娃。”杨婶擦净手,也坐下吃起来,“你马叔和传哥儿去县里面买种子去了,要入夜了才回的来,咱们不等了,家里我做主,吃吧。”
杨婶他丈夫姓马,周小一叫马叔的,两人有三孩子,最大的就是马传,传哥儿还有一个妹妹和弟弟,妹妹前年结婚,嫁去了县里面,这次两人去县里除了买种子也顺道去看女二妹妹,而那个小儿子则跟周小一差不多大,只可惜年幼夭折了,有时候杨婶看他时,就像是看自己早逝的幼子般的神情,所以村中杨婶是最疼爱周小一的。
杨婶看着眼前周小一如饿死鬼投胎般的糟糕吃相,心里有些无语,白日里面还听村长说这傻娃娃周小一好像恢复正常些了,如今一看完全没有,还是跟以前一样,吃饭如同猪拱食,还在大热天里穿有夹层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