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被掐住了,白皙的手指深深陷入肌肉中,将他高高抬起,又重重按下,肉棒狠狠贯穿雌穴,捣出一阵水声,将结合处弄得一片湿热。“呜……!”加洛林摇头,“等……等……”
话还没说出口,他的嘴巴又被封住了,梅菲斯特咬着他的嘴唇,用舌头去舔他的上颚,另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一点一点,用力从头撸到底。
肉棒里还插着尿道棒,梅菲斯特又故意用了点力,尿穴含着细棒摩擦起来,几乎要被捏成弯曲的形状了。加洛林头皮发麻,又酸又怕,总觉得鸡巴要被捏坏了。“等……等……!”趁着换气的关口,他连忙叫道,“别……撸了……啊……!”
话音未落,肉棒就被捏了一下,少年的拇指按着尿道棒突出的顶端,突然用力往下一摁!
“咿……!”
男人的身体猛地一跳,四肢紧绷,青筋浮起,小腹肌肉剧烈抽搐。前列腺隔着肌肉被尿道棒狠狠捅了一下,瞬间就高潮了,肉棒疯狂弹动起来,却被牢牢锁死,只能吐出几滴清液;雌穴则拼命收缩,一大股淫液从穴口喷出,浇在梅菲斯特的肉棒上,令他的眼神不自觉幽暗了几分。
“呜……呜……呃……”
加洛林弓起腰,高大的身体缩成一团,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你……明明说……让我……自己来……”
“加洛林,你老是慢吞吞的,我实在忍不住了嘛。”
“嗯……太深了……肚子……好烫……呜呜……鸡巴要……插坏了……坏了……啊……”
“可你也很爽吧?都流了这么多水呢。”
“啊……呜……”
“舒服吗?”
“……”
“那就是不舒服了?”
加洛林闭了闭眼,嘴唇翕动,一副勉强的表情:“舒服……”
电话接通的时候,阿斯莫德正在另一个星系出差,或者说,是远征。
他很喜欢打仗,发动了不少对外战争,光是我知道的就有七场战争,每一次都是大获全胜。他讨厌人类,却热衷于战争,他把这叫做“征服者的游戏”——“作为统治者,我必须不断扩张领土,壮大我的文明,保护我的人民。”他理所当然地说。
我知道,这些不过是借口,他真正喜欢的是杀戮,是破坏,是毁灭。什么样的保护要以侵犯他人作为前提?不过是为了私欲罢了。
阿斯莫德是个骗子,总是能想出各种冠冕堂皇的借口去实现他的欲望。在这一点上,他和人类就很像——明明是看上了别人的资源,偏偏要找一些“宗教”、“正义”、“我方士兵在你方领土上失踪了”之类的借口去发动战争。阿斯莫德虽然讨厌人类,却不知不觉沾染上了人类的恶习呢。
如果我想杀一个人,想毁灭什么东西,我绝对不会找任何理由。
扯远了,总之,打完电话后,阿斯莫德替我处理好了一切。安达利尔的死被伪装成了一场事故——某个雾霭天,她走在路上,被一个眼神不好的司机撞翻了。反正电视上是这么说的。
我没有太在意。她死后,学校给我放了一周的假,我窝在家里看书,从《宇宙哲学史》到《欧亚利大帝艳情史》,从正儿八经的论文到狗血地摊文学,看了个昏天黑地。
我对书没什么要求,只要写得好都会看。看到最后一天的时候,我终于看累了,决定出去走走。
算算时间,阿斯莫德也该回来了。
我们住着的宅子很宽敞,很豪华,很符合阿斯莫德的身份。这样的房子当然是有密室的:客厅有个开关,只要按下去,左边的书架就会移开,露出一截长长的台阶。台阶下连着一间大得惊人的房间,那是阿斯莫德的训练室,每次他远征回来,都会待在训练室里好几个小时。
当然了,说是训练室,我更愿意叫做“?阿斯莫德哥哥的快乐时光?”。毕竟我之前也说了,阿斯莫德是个杀戮狂,那么,能让他快乐的东西是什么,就显而易见了。
我顺着长长的台阶走了下去,没过多久,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走到底下的时候,最后几节台阶已经被鲜血淹没了。我皱起鼻子,没有继续走下去。我不想弄脏睡衣。
阿斯莫德站在血海中,没有维持人形,而是变成了一头高大恐怖、触手虬结的怪物。他一把撕开了一个男人的身体,将对方的手臂塞进嘴里咀嚼。我看着他,问:“他们是什么人?”
“异教徒,反叛者,”阿斯莫德头也不抬不过他这个样子,我也看不出哪里是他的头,“他们不认同我发起的战争,觉得那是在浪费钱和生命。”
不认同也很正常吧。他们说得对,你就是在浪费钱和生命满足自己的杀戮欲。
但是——
“还有人会不认同你?你不是一声令下,他们就连心都会掏出来献给你吗?”我说。
天地可鉴,这话听起来阴阳怪气,可我绝对没有任何一点嘲讽的意思。但阿斯莫德还是顿了顿,说:“因为他们的精神结构和大部分人类不同,他们不受我的影响,拥有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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