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知轻重磨疼了你,听话点自己动。”
付祁垂着眸一言不发,额角碎发被热汗浸湿,一绺一绺的贴合在脸侧。
他暗骂自己不争气,似乎真被洗脑了,居然觉得纪承秋说的话有点道理。
又僵持了片刻,纪承秋抬起头亲了亲他的喉结,声音更柔和了几分,“朝夕相处这么久,阿祁连这点事情都不愿为我做吗?”
湿漉漉的吻落在颈侧,付祁敏感地向后躲,神情却已经有些动摇了。
他最受不了纪承秋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平日里强势霸道的人冷不丁温柔一回,倒像是被饿久了向人类讨食吃的野狗,连声音都带着委屈的腔调。
惊悚至极。
“唔不要亲,你正常点,我替你做就是了。”
只是磨一磨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至此付祁翘着屁股向上抬,将臀缝对准纪承秋硬邦邦的性器,缓缓蹭了过去。
肿热肉穴被龟头磨出一道凹陷,花芯正中不断翕动,沁出几缕黏腻的淫液,龟头被染得水渍淋漓,借着这点润滑在穴眼间深浅不一地顶弄了几下。
充血的肛口又软又烫,像是一张热情的小嘴欲迎还拒般吞吐着龟头,纪承秋爽得呼吸一窒,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再快点。”
付祁根本不想理他,湿红的眼角向下耷拉着,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丢人死了,你快点闭嘴,不许和我讲话”
纪承秋存心逗付祁玩,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这就害羞了?”
“闭嘴!”
付祁颤颤巍巍的跪着,纪承秋积威太深,他虽然嘴上不服软,身体却很识趣,翘着屁股缓慢起伏,粗涨火热的性器夹在臀缝中来回抽动,时不时戳在大腿内侧,沾上一层晶莹透亮的水膜。
又磨磨蹭蹭了十几秒,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下的狼藉,鼻音浓重道,“差不多就行了吧?”
纪承秋单手护着付祁的腰,吊儿郎当的挑挑眉,“还硬着呢,继续。”
付祁垮着脸一动不动,纪承秋正爽在兴头上,挺胯向上顶了顶,很无辜的解释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蹭几下就秒射?”
付祁怒目圆睁,面色顿时黑如锅底。
半晌他牙齿哆嗦着,恶狠狠的吐出几个字。
“纪承秋你他妈欺人太甚!”
沈洵将一沓文件搁在办公桌上,语气有些郁闷,“联邦的审批已经下来了,可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纪承秋拿起文件翻看了两页,“办的不错。”
沈洵皱了皱眉,“不要和我打哑谜,究竟为什么要将档案上的属性改成beta?”
纪承秋叹了口气,言简意赅道,“太麻烦了。”
沈洵被他一句话点爆了,垮着脸咬牙切齿道,“你麻烦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为了给你办这些破手续有多麻烦,我甚至”
甚至差点爬上了别人的床。
这话他没好意思说出口,转而黑了脸,怒视着面前这位衣冠楚楚的alpha。
纪承秋很无辜,“据我所知你不是和那位陈先生是青梅竹马,他现在调到了档案局工作,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这点小事应该不难办吧?”
“什么青梅竹马我们就是普通朋友而已。”沈洵的脸色异常奇妙,僵持片刻,掩饰性的轻咳了几声,“你不要转移话题。”
纪承秋揉揉太阳穴,“好吧,若是不改成beta,我怕以后每天半夜都得麻烦你来我家拉人。”
沈洵经他一说,顿时心中了然。
毕竟三天前他才替纪承秋料理了一个送上门的oga。
连续几天半夜被电话吵醒沈洵真的会破防。
之所以会有如此频繁的送人事件,和纪承秋近两年的飞黄腾达抛不开关系。
纪家书香门第,唯有纪承秋一人从商,兴许是有幕后高人指点,年仅二十三岁就已经在业内崭露头角,近两年更是凭着雷厉风行的手段打压了一众商业对手,为此惹得不少权贵眼红心热,想拖他下水和巴结讨好的人比比皆是。
明面上却都不显露什么,只是将一个接一个漂亮的oga往纪承秋身边送。
能打探到消息是最好,即便不能,看在他们送礼的份上,或许也可以在往后的利益上分一杯羹。
沈洵思忖片刻,抿着唇角若有所思,“就算你对外宣称自己是beta,也只是减少了一些心术不正之人爬床的概率,并不妨碍那些老狐狸想往你身边送人啊。”
纪承秋戏谑的看他一眼,“这不是还有你吗?”
沈洵瞪大眼睛,“纪承秋!”
纪承秋合上文件随口道,“对自己老板直呼其名,扣你半个月工资。”
沈洵简直痛心疾首,“你又拿我当挡箭牌!你知不知道这样真的会让人误会”
纪承秋闷声低笑,“让人误会我们是一对,很丢你的脸?”
沈洵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半晌恶狠狠的呸了一声,“别自大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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