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商且恣随意敷衍着,正当江洄觉得他答应了的时候,又漫不经心道:“晚了。”
随着话音落下,商且恣加快速度对着那个小口冲撞,次次都探进头去窥探内里的秘密。江洄被操得都往前了许多,连床榻上的被褥也层层叠叠地堆在了一起,拱成一个小小的包。
灼热的白精射进了子宫,江洄哭泣着发出一声尖叫。这声尖叫有欢愉、有痛苦、有害怕、有崩溃。
完蛋了,自己难道真的要变成大着肚子离不开鸡巴的骚货了吗
商且恣从江洄的穴中退出来,但那口小逼像是不舍得,还在一张一合地挽留。
江洄被束缚着又是抽逼又是操穴弄了那么久,早就没了力气,精液从穴口中漏了一些出来。但这又为他的屁股招来了几下掌掴。
“骚货,夹紧点。把主人给你的东西紧紧含住了,我不想看见它流出来。知道吗?”
“嗯啊好痛”商且恣打他屁股的时候根本没收力气,不过两巴掌他的屁股就痛得发麻。尽管他真的真的不想让精液留在自己体内,可他若是不照做,屁股上的巴掌就根本不会停下来。所以他只好忍着恨意与耻辱努力夹紧小穴,把肮脏的精液紧紧锁在自己的逼里。
他怎么会知道?因为他刚才不为所动,假装听不到并放任精液从穴中流出。然后两瓣软软的臀肉就被接连不断地掌掴,不用看都知道已经又红又肿了。他刚开始还忍着继续无声反抗,直到屁股碰上一个冰凉的、硬硬的东西。他慌忙地转头看,然后清脆的“啪”声就响了起来。与此同时的是屁股上更加难忍的刺痛,与手掌掌掴完全不是一个水平。
一把戒尺。
“江洄,我知道你向来不是个老实的。所以我很早、很早之前就特地去定制了这根专属于你的礼物。”商且恣把玩着手中的戒尺,又把它展示给江洄看:“你看,我亲自在上面刻上了你的名字。”
“你可以尽管不听我的话,但它会教你的。”说罢,又举起那根戒尺朝着已经满是痕迹的肿烂屁股上招呼。
“唔唔”
好痛,痛得受不了了。如果不照做的话屁股一定会烂掉的
在疼痛的教导之下,江洄不得不夹紧逼。嘴里含含糊糊地求饶道:“我听话,听话了我已经、已经夹紧了呜呜不会流出来的,住手呃啊不要再、再打我的屁股了——会烂掉的”
商且恣这才满意,他把那根戒尺放到一边,动作温柔地替江洄揉屁股。边揉还边说:“早一些乖乖听话就不用挨打了,对不对?”
江洄真是怕了商且恣了,刚才打得那么凶,现在又来装好人又揉又捏的。最可恶的是他现在还真的不敢不夹逼,戒尺打在屁股上真的好痛
他怕商且恣又要发疯,只能小声道:“对的。”
商且恣笑了笑,当江洄还以为他终于要放过自己了,刚松一口气,就感觉道一根手指点到了自己屁眼上。
“什么”难道还要?!
“小奴隶骚骚的,求饶的时候看得主人又硬了。身为性奴,江洄说是不是该替主人缓解性欲?”商且恣道。
“主人心疼你的小逼,怕真给你操烂掉,所以这次只用你的后面。你该说什么?”
这样羞辱他,还想让他对此表示感谢,做梦!
江洄抿着唇不肯说话,已经做好商且恣又要发疯的准备了。却没想到商且恣这次还真没有打他,而是拽着他的腰又让他摆回之前那个更为标准的挨操姿势。
四肢还是被绑着,他只能用膝盖作为支撑点,腰部塌下,已经红烂的屁股朝天高高撅起。
商且恣伸进江洄的花穴随意抠弄几下,让手指沾满淫水,然后就着这些淫水去给江洄的屁眼开苞。
有着润滑,手指很容易就被贪吃的小嘴给吞了进去,
商且恣见状,另一只手突然捏上江洄的小鸡巴,揉搓了几下后又对着那根肉棍狠抽了一下,引得人哀叫出声。
“屁眼这么容易就吃进去了,贱狗,你是被多少人给操了。”
好耻辱,自己明明从没有与别人欢爱过,私处平日连碰都不碰,却要被羞辱说自己已经被好多人轮奸,还要为此被打屁股抽鸡巴。
眼泪又流出来了。
江洄暗自决定,这次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叫出声来,给商且恣羞辱他的机会。就当被狗咬了,自己一定会找到机会逃出去的。
草草扩张之后,商且恣就开始享用小奴隶的后穴。
虽然感觉与操逼有些许不同,但内里一样的炙热紧致。他刚开始只是浅浅抽插,感觉江洄的肠道正吮吸着努力吞下自己的鸡巴。但他向来不是会心疼别人的,于是还没等江洄适应,就硬生生把整根都挤了进去,然后开始大幅度抽插。他甚至会把鸡巴整根拔出来,看着那个小屁眼还没来得及合拢,变成张着大口、色情又淫靡的骚洞,然后猛地再整根操进去。
这样一来,龟头就能冲撞到那个骚点,然后狠狠碾磨过去再探入更深的地方。商且恣看着身下的人身体不住地发抖,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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