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都顺着性器一齐塞进了姜矜那两个销魂的洞窟里面,粗长滚烫的性器抽出又插入进去,在碾过后穴某一个凸起的时候。
姜矜失了神智,前面那根肉棒在没有经过玩弄的情况下,射精了。
而上面的那一根巨大的性器,正勇猛的抽插着姜矜的女穴,入口的两片阴唇被男人性器上的倒刺狠狠刮过,带来了强烈的刺激感觉,汩汩的淫水和精液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顶弄中被打成了泡沫,从里面送了出来。
性器猛的一插,插到了花穴里的最深处,软软的带着弹性的入口被龟头狠狠撞了一下,姜矜只感觉腰腹一酸,子宫口就被强烈的撞击着。
姜矜被撞的眼泪都出来了,就挂在通红的眼眶旁边要落不落。
“呜呜呜……啊啊啊……不行……嗯哼……顶到了……”
“崽崽……要顶到……顶到崽崽了……呜呜呜……”
“子宫口……要被顶开了……呜呜呜……别插进去……孩子……”
小小的子宫里,他们的孩子正在被羊水滋润着,生长出一副健康的身躯。
留着他们两个人的血。
就离他的性器,只有一层壁障的距离。
男人没有再强求将性器插进子宫里面,这并不现实,于是他推退开了一点,鸡蛋大小的龟头在子宫口处研磨着,软嫩的内壁包裹吮吸着男人的肉棒,而姜矜被操了几百次之后,下面两个小穴,和他的腰都酸的不得了。
他的腿无力的垂在男人的两侧,终于在一次撞击子宫口的那一瞬间,男人精关打开,一股又一股等我精液射在了姜矜的子宫口上面,抖擞的姜矜子宫口开了一个小洞,汩汩的淫水从身体的最深处流了出来,一股脑的浇在了男人的龟头上。
姜矜累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男人将两根疲软了的性器从两个小穴里抽了出来,被射满了整个身体里的精液顺着洞口流了出来,男人克制又温柔的在姜矜满是香汗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姜矜的肚子已经有了像孕妇怀孕十个月时的那般大,肚皮被撑的圆润润的,再宽松的衣服也被这个挺着的大肚子撑的变成了紧身。
今天是游戏的最后一天,他脱离了他表面上的玩家,雌伏在神明的身下,成为了神明的新娘,为神明诞下子嗣。
只因他是神明的信徒,不是他们的伙伴。
只要诞下神明的子嗣,这个游戏就算完成了。
姜矜被人首蛇神的神明深深的藏在了自己最安全的洞窟里面,阴冷的山洞因为娇气的男主人的到来,地面上都铺上了一层软绒,四处都插着火把,山洞置于光明之下,没有一丝的阴冷,与黑暗。
姜矜躺在一张有点简陋的木床上,木床上被人细心的铺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软垫,还垫了一张被褥,躺在上面的少年正大张着腿,额头有几滴汗落了下来。
最后一天,玩家们都在博最后一下,一群人在这么几天里找到了神明的真身塑像,他的男人正在和玩家们理论上的决一死战。
姜矜的下身忽然一痛,自己的花穴正在扩张,有什么东西正在从他的肚子里面往外爬出来,姜矜被扯的肚子一疼,躺在床上,两只手揪紧了身下的被褥。
这个时候,忽然有脚步声传来。
姜矜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来人。
少年浑身是血,可那双眼睛亮的惊人,在看见姜矜的那一刻,嘴角的弧度勾勒到最大。
露出了深深的恶意。
他好不容易才从那里逃了出来,手上还紧紧的握着一把匕首,那个匕首上全是血,是他刚刚杀死了这把匕首的主人,然后从他的手上夺下来的。
文桑意遇见男人的时候,是在他刚刚进入恐怖世界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男人如天神一般带领着他们一步一步破解谜题,从而通关了一个又一个的恐怖世界。
文桑意对他一见钟情。
他甚至掩盖了自己原本的面貌,伪装成一个娇气的,手无寸铁的美少年,遇到危险就窝在男人的怀里。
他做了男人最忠诚的玩具。
但是男人都是善变的,今天对这个起了色心,明天对着那个起了歹意。
他不允许。
那些人都在他不经意的手段下丧生,一点粉末都没有留下。
文桑意最喜欢的就是他们对着他求救,却又被他折磨到痛苦的露出丑陋面貌的那一瞬间。
他几乎爱上了那样的感觉。
本来一切都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在这个世界里,出现了一个姜矜。
他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抢男人!!!
他明明才是最爱他的人!!!
文桑意卑劣的爱着男人,犹如一个贱骨头一般被男人折磨,又刺激又上瘾,但是他爱的那个男人,对他留下了第一个。
第一个不是属于他们之间的疤痕。
在那一个瞬间,他忽然就悟了。
他想要杀死男人,让他的眼神里只剩下自己,让他痛苦的挽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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