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仙君醒来后察觉又怕他无知无觉,每每想到东窗事发时的景象她几乎就要直接高潮地喷出淋漓淫水,洒了男人满腹。
慕倾心轻车熟路地解开男人的腰带,低头含住没有勃起的阴茎,舔湿它,含住它,软唇啄着龟头一点一点将整根纳入口中,吞吐同时舌头极尽挑逗,感受着男人在她嘴里逐渐硬起来。
吮吸舔弄着嘴里的肉棒,慕倾心手里也没闲着,骚穴早流出淫水,两片肉唇又湿又软,伸手轻轻一拨就摸到硬挺出来的阴蒂,捻在指腹间揉捏就让她腿根直颤,趁着体内酥麻如电流窜走的快感未消,她立刻吐出嘴里的阴茎,仙君那份量不可小觑的肉棒还没有硬到最让她快乐的地步,慕倾心扶着那根,一手撑开阴唇露出湿淋淋的穴口,对准就坐了下去。
熟悉的充实感摩擦着她娇嫩烫软的媚壁,破开她粘连的淫液,一口气吞到底,微微一动阴蒂就会被仙君的阴毛搔到,一星沫的刺痒都能在快感中无限放大,逼得慕倾心禁不住淫声娇喘,骚穴已熟稔地吞吐起仙君的鸡巴,抬起屁股讲鸡巴抽出只留龟头含在穴口,又猛得落下用力吞入已然完全粗挺的阴茎,来来回回,好不欢畅淋漓。
她淡漠逸尘的俊俏师尊躺在身下睡得沉沉,无知无觉的面孔看起来比醒着的时候温和许多,慕倾心低低叫着他的俗家名字,那是她从记事时就刻在心尖的名字,从来在情难自已时脱口而出,就像呼唤着情郎,在床笫情事中显得缠绵又缱绻。
慕倾心重新亲上男人的唇,熟睡的人牙关微张,让她轻易就探入舌尖。她的嘴穴吮着仙君的唇舌,腿间的肉穴吮着仙君的阴茎,主导着那根没有沉睡的凶刃,直捣她淫荡肉洞深处的宫口,感受着硕大湿滑的龟头狠狠顶中那圈肥厚嫩肉,刺激得她双乳都颤得摇起来,奶头还未经手揉搓就已又酥又麻。
等鸡巴龟头凶悍撬开她宫口插进小半头,慕倾心终于呜咽着倒下,浑身抖得厉害,肌肤汗津津的贴上鹤矶子,挺立的乳尖隔着仙君的中衣摩擦着,偶尔顶到男人的奶头,更让慕倾心心神荡驰,喘得好似溺水了一般,手下却越发大胆起来。
她揭开鹤矶子的襟口,丰满娇嫩的奶子压上去,用自己的奶头摩擦着对方的奶头,饱满乳肉挤着男人的胸膛缓慢又色情地磨蹭,四颗奶头互相摩挲着,若此时有人闯入,定能看到这般淫靡非常的画面。
静谧的室内,只有她与他肌肤相贴衣衫摩擦簌簌的动静,慕倾心娇喘着,直到被仙君的精水射在柔嫩的宫壁上灌满她的肉洞,才实在撑不住瘫软在鹤矶子身上,屁股缓缓挪动着吐出仙君没有敏感射彻底的阴茎,龟头从穴口脱出时发出啪的黏腻水声,些许浓精被勾带出来,令慕倾心下意识缩紧了阴道,努力锁住鹤矶子留在她体内的精水。
她熟练地伸手将男人剩下的精水都挤了出来,又留恋一般用唇舌抚慰温存片刻,最后给人重新整理好衣衫给彼此和房间都施了清洁用的术法。
慕倾心老老实实在鹤矶子身侧躺好。
是了,不知是鹤矶子刻意为之还是觉得无必要,这忘机小筑内,竟无专属慕倾心的房间,从小到大她都是依偎着鹤矶子好眠。鹤矶子升仙已久,世外之人,早不拘于世俗伦理的枷锁。
慕倾心年少时曾揣测过鹤矶子的心思,然而经年累月,她认命了——鹤矶子是真的不在意。不在意世俗,也不在意她那点微末的少女心思。也许在仙尊眼中,她和庭内湖畔的仙鹤无二区别。
无所谓呵……慕倾心陷入熟睡前想,她在“觉醒”的那一刹,便打定了主意。
要活命,不雌竞。
嗨呀,她不过只是个一心一意搞瑟瑟的俗女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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