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楚若空的问题,段闻先再次闭上眼睛拒绝回答。
心口突然传来更加剧烈的疼痛,简直像是心脏被切开了一样。段闻先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楚若空把什么东西放进了他的心口,此时正好收回手指。
心脏里传来一阵阵被啃食般的疼痛,段闻先脸色苍白:“你对我做了什么?”
楚若空俯下身来,开始给他治疗伤口。
“闭关之前,我去了一趟噬月宗,从蛊女那里要了一份同命蛊。”目的已经达到,他此刻非常坦诚。
段闻先在噬月宗时就对这个蛊有所耳闻,它是蛊女用来控制手下的工具,一旦被同命蛊子蛊寄生,生命就完全掌握在母蛊的宿主手上,而且一旦母蛊死亡,子蛊也会随之而死。
但既然叫同命蛊,也意味着母蛊可以在子蛊生命垂危时与对方共享生命。蛊女用此控制的那些手下,实际上也都是她的情郎。
“不过蛊女给我这个已经经过改良,不会再那么容易被清除。”段闻先丹田已经恢复,胸口的伤也很好治,很快就完全愈合,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疤痕,“以前的蛊虫一般在结婴时就能被宿主排斥出来,但你这个,必须到你的修为比我强之后才可以。”
就目前练气入门对半步元婴的修为差距来看,段闻先可能永远也等不到那一天了。
明明两个人的身体还在亲密交合,楚若空此时甚至全身赤裸趴伏在他身上,温热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但段闻先却觉得遍体生寒。
“你做这些,就是为了给我下蛊?”
“蛊女说最好在情绪最为亢进之时下蛊,看起来确实如此,”楚若空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他能感觉到冥冥之中,段闻先的性命已经被他控制在了手中,“已经成功了。”
他看着段闻先无法接受的表情,说:“你不会对我有什么期待吧?我既然修复了你的丹田,当然要找其他方法来控制你。我以为你心里应该早就有所预料。”
段闻先确实有所预料,但根本想不到这种事会在交合之时发生。毕竟,首先,没有人会想和仇人敦伦。
他看着仍旧趴在自己身上的楚若空,冷漠地赶人:“你的蛊已经下好了,你还不走?”
楚若空笑了:“我为什么要走?洞房还没有结束。”
他似乎明白了当初为什么段闻先喜欢在床上绑他,他现在也很喜欢段闻先被绑住无法反抗的样子。
段闻先两次兴奋起来都被他狠狠用疼痛打断,此时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并且他心里尤其不痛快,完全没有继续洞房的意愿。
但他越不愿意,楚若空就越要勉强。
楚若空很熟悉他的身体,也知道他喜欢什么。只是用手抚弄了一会儿,段闻先就又身不由己地立了起来。
“你这样有什么意义?”他对自己控制不了的身体也很愤怒,但却什么都做不了,这愤怒发泄不出来也咽不下去,让他非常折磨,“这么做你真的开心吗?”
两个人又重新贴近,深入。
楚若空的眼里染上了湿润的欲色:“……你没有资格问我开不开心。”
他扯了一条腰带遮住对方紧盯着自己的双眼。
在似有似无的水声中,他说:“我恨你。”
但他也搞不清楚,他恨的究竟算不算是眼前这个人。
谁能告诉他,到底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洞房之夜楚若空自己爽完就去旁边打坐了,根本不管段闻先还硬着没有发泄。段闻先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眼睛也什么都看不到,就这么被晾在一边,晾了两刻钟后才终于恢复如常。
也许是太过欲求不满,段闻先竟然做了一个春梦。在噬月宗的时候他日日担忧性命,见到的都是不正常的人和事,所以他长这么大根本没做过春梦。这还是第一次。
不幸的是,梦里的对象仍旧是楚若空。
楚若空似乎在哭,又似乎是醉了。他去扶的时候,楚若空拉着他的手臂,清澈的眼睛不停地流出泪水,嘴唇张合间,似乎在喊他的名字。朦朦胧胧的。段闻先只觉得他美得像是一幅画。
他将画里的主人公哄进了自己的房间,让他趴在自己的床上,然后轻轻地解开了对方的腰带。
就这么连衣服也没脱,就将人按在床上迷奸了。楚若空神色茫然,上衣还穿在身上,裤子也挂在膝盖上,跪趴在床上,被他从后面深深进入。
“好痛……闻先……好痛……”意识不清的楚若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段闻先充耳不闻。
“闻先……”
这种时候还在呼唤加害者的名字,无疑是一种无意之间的鼓励。疼痛因为对方加重的动作变得更加清晰起来,混杂着难以描述的酸麻。
楚若空渐渐恢复了部分意识:“……你在做什么……闻先?”
他无力的身体被撞得不断往前晃,连跪也跪不住,于是段闻先扯下他的裤子,将他转过来,分开双腿再次插入。
见他还要问,段闻先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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