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会被当成变态吧！房间里口头说说就行了，谁让你实战演练了。”穆止浪吼道。
“不是……你当时不就是这么教我的……我觉得也还好吧，比较直观不是吗……”穆止渊无辜地眨了眨眼。
“呃……那不一样！不是亲弟弟很奇怪吧！而且……而且我当时有女朋友！”穆止浪突然大声辩解。
“哦……不用总炫耀这个吧，还不是很快就分手了。”穆止渊哼了一声，又忍不住问：“嗯……说到这个，我一直有点好奇。”
“好奇什么？”
“你们当时……做了吗？”
“啊？做……你说那个啊。哦，嗯，当……当然了！”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当然很好啊，女朋友最好了，你不会懂啦！”穆止浪烦躁地嚷嚷。
“你不说我当然不懂了。”
“凭什么跟你说，这叫个人隐私。总之……我要挂了，帮我向爸问好。”
穆止渊对哥哥的话将信将疑。
其实，那个女生在和哥哥分手后，很快又交往了另一个英丹的男生。
那个男生是篮球队的，口无遮拦，队里很快就传出了穆止浪是因为和那个女生做的时候硬不起来才分手的。
网球队和篮球队的更衣室离的不远，有什么小道消息都散播得很快。
不过，根本没人真信那个传言，都觉得女生的现男友是个无能的接盘侠，因为嫉妒穆止浪才疯狂造谣。
穆止浪身上有一种非常传统的男子气概，长相也是那种古典派的阳刚，身材高大健壮，生野深邃的五官则带着在这个时代稍显过气的英俊。
他责任感很强，不管是做社团还是组织其他团体活动都能一呼百应，在男孩们当中很受欢迎。
英丹崇拜他的学弟很多，其中被他耐心教导过网球技术的也很多。
平时走在校道上，谁见了都要喊一声哥。
这些男孩宁可相信穆家祖上混了六国血统这种带有传奇色彩的夸张故事，也绝不会相信上面这种传言。
事实上，校园里关于哥哥的更衣室八卦还多了去了，也有说他带队出去比赛，和隔壁女校拉拉队长一夜十次的离谱造谣。
穆止渊从小到大被拷问过关于哥哥的很多奇怪问题，但他一般都会闭口不谈或用玩笑搪塞过去。
有些东西，虽然告诉别人也没什么大不了，但他还是觉得：众星拱月的哥哥有一些只有他见过的样子，很好。
哥哥太有名了，甚至很多外校的人都知道他的握拍习惯和球鞋偏好，这些人明明是不太熟的关系，却比自己还了解他，这让穆止渊有点不爽。
所以，哥哥那些在外人面前绝对不会出现的样子和表情，他一点都不想分享。
第一次自慰是哥哥用手帮他做的。
散发着浴液香气的浴室里，比他更高大的穆止浪耐心地半跪在半满的浴缸里，发梢的水滑下来，滴在混杂了二人体温的热水里。
由于常年握拍和击球，摩擦生茧，哥哥的手掌比普通人更粗糙，尤其是食指和中指的侧面和指腹。
有力的手指骨骼分明，却时刻细心地控制着力道。
刚开始只是温柔慢抚、上下套弄，但逐渐又开始施压刺激阴茎的顶部，打着圈揉蹭敏感的龟头，让他很快就胀得粗硬，喷薄欲出。
“哥……能不能快点？”
“不用急。你以后自己来的时候也是，稍微控制一下，会更舒服的。”穆止浪虽然这么说了，但还是在上下滑动时加入了手腕的转动。
所有的手指都不断磨着敏感的地方，让他瞬间觉得更加刺激。
“哥……我……”穆止渊埋头喘着粗气。
“你现在是在忍吗……不用忍。”
“……不想弄脏你的手。”
“没关系。”
“呃嗯……你躲开……”
穆止渊压抑到顶点，再也控制不住，猛地射出。
浪涌的白浊不受控制地喷溅在穆止浪的脸上，顺着脸颊上的水一直滴到他的嘴角；一部分顺着他脖颈淌下，从胸腹的沟壑一直滑落到腿间。
“对不起……”穆止渊慌张地伸手去帮他擦，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轻轻推开了。
“舒服吗？”哥哥一边用肘弯蹭去脸上的东西，一边问他。
他无声地点点头，目光滑到哥哥身下坚硬挺翘的粗茎，但刚伸出手就被“啪”地打了回来。
“怎么了？我只是想帮你……”穆止渊委屈地嘟囔。
“你……”穆止浪紧咬着下唇站起身，后退了半步，才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开口：“绝对不许碰我。”
明明是哑着嗓子的厉声命令，穆止渊却觉得他颤抖的喉音像是在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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