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布料里掏出了勃起的阴茎,微凉的手指揉搓硬得发红的柱身。他整个人都贴在贺吝义身上,胸前柔软的乳肉被两人过近的距离压得变形,贺吝义能感受到硬了的乳粒戳着他的身体。
贺吝义问他,“你会口吗?”
钟敛生怔在原地,他之前上学堂的时候听人讲过,就是将男人的阴茎含在嘴里,他没想到贺吝义会提出这个要求,本就薄的面皮腾得一下红了起来。
“没试过……”
贺吝义没有难为他,将他从浴桶里打横抱起绕过屏风,木圆桌旁他将钟敛生放在上面。
红漆木的圆桌显得赤裸的钟敛生更加白皙,望着贺吝义硬着的阴茎钟敛生的花穴已经慢慢流着淫液,两片花唇严丝合缝的保护着穴眼,贺吝义的指头拨开肉唇,艳红的肉和一旁雪白的花唇对比鲜明,有些红肿的阴蒂硬挺着,贺吝义摸上去钟敛生的身子就开始抖。
“别玩了,做吧。”
钟敛生的话他必然是不听的,俯身身含住凸起的阴蒂,贺吝义用舌头细致的舔舐它,从没有用过小逼排尿的钟敛生下体没有异味只有流淌的花液,舌头一卷贺吝义就将花液吞入腹中。
“贺吝义!脏不脏!”
大张着腿坐在桌上的钟敛生说这话毫无威慑力,贺吝义抬眼看他被自己气得恼羞成怒莫名的开心。
舌头靠近那枚穴眼,钟敛生能感觉到舌尖已经探进穴里,嫩肉被舌头剐过,磨蹭得穴口又痒又热。大半伸进去的舌头被张合的穴夹住,情动的钟敛生手覆在他的后背上,示意可以做了。
“小妈也是很主动。”
钟敛生撇过头不想看他,胳膊杵在桌面,整个身子都要躺在了圆木桌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贺大少爷出手阔绰的话……”
话说半截,钟敛生已经勾着他的领带将人拽了过来,贺吝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身下动作不停,粗长的阴茎已经插进了他的肉穴,“现在谈这些可不好,专心点,你想要的我当然会给你。”
肉穴中不断碾压软肉的阴茎恶意顶弄深处的肉嘴,每一次的撞击都令钟敛生浑身颤抖,子宫口比他的敏感点还要脆弱、娇嫩。
压不住的粗重喘息吐着热气扑在贺吝义的胸膛,身下人白皙的酮体泛起粉红,迷离恍惚的眼昭示着他被操得几乎失去意识,尤其是贺吝义的龟头快要凿进他的子宫,酸涩夹着痛楚才让他的神智清醒了些,嘴里随着撞击而断断续续的娇媚呻吟让钟敛生第一次意识到了自己是个孟浪之人。
窄小的女穴被贺吝义操得扩大,外边两片花唇紧贴着他的阴茎,含在肉穴里的部分也被嫩肉包裹着在阴道里驰骋。
最后一次撞击,贺吝义操进来了子宫里,小小的肉嘴套着他的阴茎,龟头来到了更湿暖之地,带着体温的淫液泡着他的龟头、子宫口紧咬着柱身,钟敛生也因为被插进了子宫而痉挛着流出更多的淫液,穴里的软肉都绞着他的阴茎,从没有过的性体验带着贺吝义登上欲望的顶端。
没有人到达过的子宫被射了一泡精液,钟敛生不适的扭腰抗拒。
此时的贺吝义沉迷爱欲,等他抽出阴茎,钟敛生被操得直挺挺的躺在桌面上,胯间的花穴粘着浓稠的花液,晶莹的淫水覆满了花唇,两条腿的根部也是湿漉漉的滑腻。而贺吝义射出的精液全都盛在子宫里,钟敛生没漏出一点。
面对晕过去的钟敛生,贺吝义将他抱到榻上,早春的夜寒凉,贺吝义特意给他掩好被角。
走出门去,李文余就候门口,他见贺吝义从屋里出来毕恭毕敬的行礼,“少爷,老爷子刚醒过一次。”
贺吝义顿住脚步,“他说了什么?”
“往常差不多的话。”
“呵”贺吝义冷笑一声,面容凶狠起来,“亏得他还能醒过来,也是没什么时日了。对了!商会那边你去安排下给钟家厂子的资金。”
李文余跟在贺吝义身后,腋下夹着几本蓝皮本子,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小眼镜,他说:“贺家其他人貌似对这个事并不满意,尤其是贺忠潦、贺岩他们……恐怕这次没有老爷子的指示并不好调动资金。”
“先从我的那笔钱里拿也行。”
扯着领口,贺吝义才舒服些,过了院里的小桥到自己的书房,“老爷子时日不多了,贺老二和老三那边肯定有大动作,老爷子虽然就剩下我们三个继承人,但贺忠潦他们肯定也想趁机分一杯羹,这段时间在外行事一定谨慎别让人抓了把柄。”
“是!”李文余点点头,又道:“少爷我听闻钟家的大少爷钟敛生前些日子去了学堂,差人去查竟然和大奶奶一个样子。”
贺吝义来了兴致,手指叩着一旁桌上的书,“是吗?”
钟敛生、钟敛伊……
双生胎当然一个样子了。
“暂时别让大奶奶知道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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