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何高脑人略带尖锐的嗓音,景丞霏眼珠费力的移过去看,手下撑一把大伞替他挡雨,何高脚底没有沾到半点泥泞,应该是驱离的结界。
给这胖子用真是可惜了。景丞霏淡淡的想,反正这条命是保不住了,只能祈祷队长他们平安无事。
「怎样,这样就屈服啦?不是跑得挺快的吗?」何高嘲讽的说,鳄鱼移开景丞霏身上,他用鞋底踩着景丞霏的脸,可惜结界驱离污水否则就能在英俊的脸上印下鞋痕。「你,去把他的衣服扒掉。」不能动弹的景丞霏无法阻止他,很快的他就跟其他队员一样浑身赤裸,看景丞霏愤恨却无力的模样何高得意的大笑。
「迅电紫鳄是这条鳄鱼的品种,没听说过吧?孤陋寡闻的乡下巡逻队。」何高拍拍那头鳄鱼,鳄鱼嘴凑近景丞霏胸膛,像下秒就要张嘴啃咬。
景丞霏不言,实际上他舌头也麻到不能动,全身就剩眼珠可以挪动。
何高也清楚,虽然少了趣味但更方便他接下来的游戏,他张嘴笑得很猥亵:「我这头鳄鱼似乎对你很有兴趣啊,牠是头公鳄鱼呢。」
景丞霏心中感到一阵恶寒。这家伙该不会想要
他一抬手,鳄鱼便再度覆在景丞霏上面,脖子连头被鳄鱼张嘴轻轻含着,皮肤跟冰凉的鳄鱼皮接触。
明明身体没有任何感觉,心里却寒冰刺骨,他甚至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
要杀了他、杀了他!绝对要杀了他!!
就在鳄鱼的生殖器要挤进臀缝时,一个手下跑来跟何高说了什麽,何高一听便阻止鳄鱼的行动,景丞霏因此逃过一劫。
「你们队员已经全部被我抓住了,连同那对乱伦的父子,竟然自己做得这麽爽,刚才还在我面前装矜持,真是一群婊子。」
前面听清楚了,但後面的意思景丞霏有些不懂,只觉得是何高在胡言乱语。
「高兴吧,我跟天响岛谈好了价钱,处男卖的价钱比较高,那两个淫乱的父子我只好自己收着玩了。」
在之後他没能跟队员队长再见一次面,送到天响岛他因为双腿残废被定为劣等,连调教室都不需要去的废品,让夜市摊贩接收成为了靶,之後就遇到了主人诗延。
时间回到现在,诗延别墅景丞霏的房间。
嘉远身上的束缚都被解除,虚弱的躺在床上,面色潮红,那是伤口被感染而产生的高烧;床边景丞霏沉默的坐在一旁,时不时擦拭嘉远冒出的冷汗,脸上痛苦和愤怒从未消失过。
陷入永不醒来的恶梦中,嘉远眉头从未放松的紧皱,偶尔零碎说一些听不懂的梦话,有时会突然浑身抽搐挣扎起来,那时景丞霏只得用力压住他,免得包紮好的伤口又被他蹭得出血。
「究竟为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
懊悔、憎恨,看见队长这副模样他的心被荆棘绞紧,他刚才花了好大的精力压抑自己不能揍何高。如果不是他、要不是他掳了队长儿子威胁我们,又怎麽会全队覆没的被抓到天响岛来!
他的双腿被何高用断,这是他的不幸也是幸运,从一开始就因为残废成为劣等,跟其他队员分到不同的地方,因为这样才能遇到主人。
「丞霏?」
沙哑的呼唤让他回到现实,嘉远竟然清醒了,景丞霏连忙握住他伸出的手,让他知道自己在这里。「队长,渴了吗?要不要喝点温水?」
「不,你听我说,可能的话救救其他人,拜托你、拜托你」总是沉稳坚强的嘉远,竟然泪流满面,「要是我当初」
「你没有错!是何高太卑鄙,我们绝对没有恨你队长。」
「何高他把安晨跟练祈都吃了,我怕其他还在他手里的人哈、呕!咳咳咳!!」
「吃了?」有一瞬间无法理解队长的话,景丞霏反应过来时嘉远不停呕着胃里的酸水,景丞霏紧张的拍拍他,让他镇定下来。「队长你先冷静一点。」
「救救他们、快救救他们」转眼间又陷入昏迷的梦魇,景丞霏将他扶好躺回床上,他无法冷静的站起来,走到房门就遇见加德。
「你想去哪里?」
「我──」
「又想厚颜无耻的让主人帮你吗?」充满攻击性的话语如冰刺扎在景丞霏身上。
他其实不喜欢景丞霏,铂金主人要什麽奴隶都有,偏偏要选一个垃圾不如的劣等,真是难以忍受!如果他乖巧一点就算了,然而随便一个下等奴隶都比他好,得到双性爱液治好腿还不满足,是想给主人麻烦到什麽时候?
「不是!我会自己去救的!他们是我的同伴,我不可能坐视不管!!」
「那又如何,你明白在天响岛上奴隶没有任何权力,我看你到现在还不把自己当成主人的奴隶看待!」
「我不想跟你说,让开!等我救出他们之後我会向主人请罪的。」
「请罪?」加德怒极反笑,一手直接抓住景丞霏的喉咙,慢慢锁紧。「你这个嚣张的奴隶有什麽资格给主人请罪?」
「放、手!」一掐住加德的手腕,一手去掰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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