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陡然向上弹起,仿佛被粗野渔夫用铁叉捅穿柔软腹部的小桃花鲤,胸膛剧烈起伏,两团肉丘淫荡颠颤。
明明后穴疼得像被塞进火炭,可宋南风却浑身烧得连脑浆子都咕嘟嘟冒泡,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粘腻呻吟——他实在爱惨了人前文雅温柔,是所有父母嘴里别人家的优秀孩子,只有在两人独处时才掀开伪装本性的面具,将最真实粗野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他宋南风面前。
“啊哈啊哈……操、顾墨你想怎么操我都行唔嗯啊~小逼和后穴你喜欢操哪个就操哪个唔唔嗯~把我的后穴也干烂,干成不吃鸡巴就发骚的肉洞……”
春情勃发的少年描着红的眼角溢出快乐的泪水,也只有与顾墨肌肤相亲的时候,宋南风似乎才能真正放松下来,全身心地将自己柔软多汁的肉体,献祭给被他害到残疾的爱人,粘腻的呻吟从鼻腔里哼出,一波三折,仿佛微风拂面的春池。
小双性予取予求的模样,让顾墨深潭般的眼睛里迸发出野兽光芒,他一手搓弄掐揉宋南风硬邦邦的小粉鸡,脸埋在饱满鼓胀的阴阜上,把那颗南天竹果实般嫣红欲滴的骚豆豆吸进嘴里,粗粝舌尖快速抠骚,又戳进一根手指在小双性同样吸饱屌水变得肉厚褶丰的屁眼里粗暴抽插,肠液顺着手指往出来溢,咕叽咕叽的水声衬托得宋南风难耐呻吟越发勾人下流。
只看体位,明明顾墨是伺候人的那个,可他强硬霸道又随意闲适的手法动作,却让人有种宋南风其实是他泄欲用的性玩具的错觉。
噗嗤一声,顾墨将拇指插进宋南风逼心骚痒难耐的花穴里,隔着两层柔软肥腻的肉壁,插进花穴的拇指和在屁眼里钻动抽插的食指中指重重捻动,同时玩弄蹂躏阴道和肠腔。
“啊啊啊啊别……别那样玩……顾墨我受不了了呜呜呜受不了了……”肉棒、骚豆豆、阴道和肠腔,雌雄双性生殖器全被爱人玩得火热麻痒,两个黏糊糊的骚肉洞被搅得一塌糊涂,黏糊糊的淫水开闸泄洪般顺着顾墨手臂流淌,“别玩了,快点肏我吧好不好啊啊啊……顾墨求你了呜呜求求你了……直接操我吧,把你的大鸡巴操进我的小逼里……顾墨顾墨……求你了,快点日死我……”
下身被玩得松软湿烂,宋南风肥软身体顺着墙壁往下滑,一截小香舌不由自主探出牙关,涎水顺着颤抖的舌尖滴落,像触电般全身软肉不断颤栗,金鸡独立的左腿终于支撑不住,敞开滑腻骚红、散发着勾人腥臊的下身,弹软在青年脚下,像条被孕激素支配的发情小母狗。
顾墨帅气脸庞上流露出要溺死人的温柔笑意,轻抚小爱人湿透的黑软发顶,心窍里的满足几乎要溢出来,“这么快就不行啦?小南南越来越骚了,想让我操你,还不快点自己坐上来。”
被玩得差点潮吹的小双性,向来对青年有求必应,顾不得酸软无力的四肢,哆哆嗦嗦从地上爬起来,噗噗噗的轻响从他泥泞绞紧的无毛小骚穴里喷出,黏黏糊糊坠在穴口要掉不掉。
抖着腿上的细腻嫩肉,宋南风跨坐在顾墨胯骨上——还不敢坐实,生怕压到他那条断腿,拧腰反手握住顾墨粗壮狰狞的肉屌,入手滚烫炽热又坚硬粗大,大龟头抵在湿滑泥泞的小逼穴口来回摩擦,那沉甸甸的肉感堵住敏感处的激爽,让小双性鼻子里又哼出婉转颤音,咕叽咕叽泌着清亮逼水。
“啊哈好大唔嗯……嗯嗯……”宋南风呻吟,顾墨看着清俊单薄可下面这根巨屌实在天赋异禀,黝黑粗犷简直就像古代刑具般戳在白皙娇软的少年下身。
青梅竹马的两人每日凑在一起耳鬓厮磨,小双性下面那口多余的小嫩逼虽然早就习惯青年大鸡巴操干,当拳头大的鸡巴头子破开逼口时,嫩逼一圈软肉也照样胀痛难忍,橡皮圈般痉挛着勒住龟头,可逼里面的媚肉却传来层叠蠕动,让深处的穴腔越发空虚骚痒。
宋南风双腿肌肉颤动,像扎马步一样屁股悬空,缓缓摇晃腰胯,前后左右用大龟头撬松紧咬穴口,当肥硕屌头卷着嫩肉渐渐陷入肉道里时,突然,顾墨钳住宋南风不断抽动的腰肢猛然往前一搂,耻骨陡然向上一顶。
只听噗嗤一声,宋南风像被烧红的铁棍捅进下身般,整个人肚子用力前顶,绷紧的肚皮上激凸鸡巴形状,上弯屌头在剑突下顶出硕大鼓包,脖颈后折,双目圆瞪,嫩红嘴唇大张,胸膛剧烈起伏几下,喉咙里却只有“嗬嗬”的声音,气道痉挛,根本吸不进半点空气。
粗硕暴虐的巨屌,已经连根没入宋南风不常受到疼爱的后穴里,短短十来下手指抽插,完全起不到扩张作用,顾墨在小双性肛口括约肌还咬住的情况下,硬是将手臂粗的狰狞巨屌生生捅进少年肥软却紧窒异常的肛口里,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的肛口被撑成拳头大的肉洞,粉色肉褶破开成半透明紧紧纠缠在鸡巴根部,肠腔里湿热温软的肠肉像小嘴般吸舔包裹整根鸡巴,谄媚的像个弄臣。
“南南,我还是想先操你的小屁眼。”
被大鸡巴捅穿后穴的一瞬间,宋南风耳朵嗡的一声,眼前跟着一黑,看不见也听不见,只有下身撕裂般的剧痛,他疼得像条被野蛮水手用狰狞斩骨刀从泄殖腔劈开的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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