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小羊小羊呼呼呼……”膛目欲裂的魏师洋从牙缝里挤出自己的小名,“你为什么总是不听我说话!?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再叫我小羊,你就是不听就是不听就是不听!”
越来越近的高考大限将魏师洋逼到几乎崩溃,像高压锅似的急需发泄出口,母亲就是压断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宋南风的奶子实在太过天赋异禀,黑色蕾丝欧式大圆杯奶罩都只能兜住三分之一奶肉,大半雪腻奶肉在胸口堆砌出高高的肉丘。
魏师洋虽然没和女生上过床,可小日子的a片没少看,各个着名老师的奶型如数家珍,可当自己母亲的奶子袒露在眼前时,他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白花花的奶肉晃的他眼花,“奶子呼呼呼……妈妈的奶子……”
成天听母亲骚浪叫床声的青年,终于亲眼目睹这对勾引父亲天天发狠操逼的奶子,哪里还把持得住,双手抓住奶罩用力往下一顿,两团丰满硕大的好像熟透大木瓜似的奶子跳出来,喂过儿子的大熟奶不似少女那般挺翘,单凭胸口为数不多的肌肉根本无法支持松弛的腺体和沉重肥厚的脂肪,一扒下奶罩,大圆盘底座的肥软奶肉犹如水银般倾泄,随着重力流了满胸脯,熟红奶晕鼓腾腾地像奶盖般顶在奶肉上,魏师洋甚至能看到奶晕一圈点缀着细沙般的毛孔颗粒,通红奶头偏着脑袋歪歪斜斜站在奶晕顶端——这两颗母猪骚奶头,显然是被男人成天又嚼又扯,把奶头与奶晕连接的系带扯得松皮拉垮。
魏师洋的手恶狠狠抓了满把奶肉,青年随了父亲高壮魁梧,单手抓篮球都没问题,可依旧像落入雪堆的松果般,手指陷进松软奶肉里,奶头和半个奶晕歪歪斜斜从手掌小鱼际边缘挤出来,“啊哈啊哈好大、好软……妈妈的奶子……这么大的奶子是不是天天让爸爸给你揉大的?”
“不啊啊不行……小、小……”母亲下意识差点又叫出儿子的小名,他想不明白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叫儿子的,怎么突然就接受不了了,胸口奶子被暴力抓揉,疼得宋南风浑身颤抖,“不要这样,师洋,我是妈妈,你不能这样……”
“妈妈?哈哈哈哈……这会你知道你是妈妈了?”魏师洋愤怒的声音里透着不易察觉的委屈,“你每天晚上被我爸操逼操得浪叫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还是个妈妈?你怎么没想过自己叫那么大声,会不会影响你马上要高考的儿子?”
魏师洋越说越气,低头一口叼住妈妈的奶头。
好香呼呼啊哈……奶香味……
这就是妈妈的奶头,又软又弹,魏师洋撅着嘴用力吸嗦母亲暗红葡萄般的硕大奶头,舌头将奶头挤压在上颚中间,粗糙舌面与奶头上莓果凸起剐蹭,痒麻酸胀,奶晕也特别柔软,像小时候吃的棉花糖,香甜可口,入口即化,甚至还把奶头放在臼齿上嚼咬,又弹又韧,怪不得这么大,口感这么好,爸爸肯定天天没事就嚼吃妈妈的奶头玩!
“啊哈嗯……不呀啊啊啊……”撕裂衬衣挂在手臂上,宋南风不断推拒儿子肩膀,可光听她黏黏糊糊的鼻音,显然被吃奶头都吃爽了,这是他第二次被男人吃奶头,可与小恶鬼时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熟妇的奶子早就被男人调教成母猪骚奶,舌头稍一挑拨就爽得触电似的麻痒难耐,更何况另一只奶头正被亲儿子捏在手指间快速剐搔,他柔软的水蛇腰在床上痴扭,反倒来回蹭在儿子胯下,“师洋唔嗯,我们不能这样……”
魏师洋粗重的鼻息与胡茬一起刺激娇软奶肉,宋南风雪腻皮肤上瞬间冒出密密麻麻鸡皮疙瘩,魏师洋像饿了两天的幼儿般,脑袋埋在母亲胸脯上,狠命嘬奶,宋南风听她自己大奶被舔出水声,像真正的母亲那样又羞愧又慌张,可内心里甚至还有一丝惊喜。
“不能这样?那这样呢?!”终于吃够妈妈奶子的暴怒青年,随手抓住母亲裙底蕾丝内裤,像撕张纸般轻松扯烂熟妇包裹着肥穴的内裤,接着在生他出来的熟逼外阴上摸了一把,只觉入手柔滑细嫩如嫩,两瓣肥美嫣红的大阴唇一点也不矜持自重,男人的手刚摸了两下,就像卖逼的贱婊子似的主动向两边敞开,露出蝴蝶翅膀般的肥厚小阴唇,和最中间常年被男人鸡巴反复插操摩擦而变得微微有些松弛的逼眼子,魏师洋手指摁住穴口外翻的逼肉稍一搓弄,亮晶晶的骚水正从竖长条荷叶边般的松弛肉缝里溢出,“真他妈的骚啊!都流水了妈妈,我只不过吃了几口你的奶子,你下面的骚逼竟然都流骚水了,你果然是个勾引男人的婊子啊妈妈!怪不得我爸每天晚上都要用鸡巴干你这个骚货,都是妈妈你用肥奶和骚逼在勾引他啊!”
“不是的唔嗯~师洋,放、放开妈妈……”被儿子这样羞辱,宋南风羞愧难当,他实在没想到自己被丈夫操到尿失禁时实在无法压抑的叫床声,居然会影响到正在为高考做最后冲刺的儿子,也为自己淫荡到只不过被儿子吃了几下奶头就逼穴骚痒,淫水长流的下贱肉体羞惭,“对不起师洋,都是妈妈的错呜呜……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了?!”憋屈愤懑的儿子越说越激动,大手高高举起,夹杂风雷般恶狠狠惩罚般的抽在母亲的骚逼上,发出粘腻又清脆的声响,“你知道我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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