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子哥败家子,他确实实至名归,唯一一点不同就是唐弃不乱交。
倒不是他有多洁身自好,只是简单的嫌脏而已。
况且唐家这种家庭的成员,势必得多层小心。单纯攀附权贵,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人,还能用钱打发。最怕是有居心叵测的人,利用这种场合,做出对唐家利益有损的事来。
唐弃吃过亏。
很早前有个高中生跟他睡过一段时间,出入各个场所都带在身边,说是他认的干弟弟。
结果那孩子被唐家的对家收买,要给他下药拍点不堪入目的视频,以用来勒索报复。可这位少爷在玩乐上是个人精,一眼识破直接把药灌了回去,将人扔给饥渴难耐的狐朋狗友们,玩了一天一夜。
凌晨昏迷的男孩被仍在酒吧门口,身上衣服几乎成了碎片,苏醒之后精神就是失常了。
没等到回家,人就死在了离酒吧不远处的十字路口。
听说是普通的交通事故,闯红的人遇见了刹车不及时的司机,根本掀不起任何波澜。
从那之后唐弃没碰过别人,但沈厌看过那男孩的照片,眉眼跟他有几分相似,只是神采里多了些妩媚和世俗。
唐弃告诉他,这个人因为背叛他,已经死了。
沈厌想他也快死了。
汗蒸房的热浪几乎要蒸干他,汗水混合着雪松木香气,到处都是情欲的味道,浓郁到锁精带已经锁不住激烈的欲望。
他被操射了太多次,直到离开汗蒸房的一刻,他终于又清醒了起来。
唐弃的手臂穿过他的膝窝,用一种给幼童把尿的姿势把他带回镜前,身体却一刻没有离开他。花洒一晚上都没有关闭,哗啦啦的水流落在地砖上,泛起无数涟漪。
“睁开眼,看着。”
镜中把他们衔接的地方照得一清二楚,沈厌靠在唐弃怀里,绑起的双手环在身后男人的脖子上,胸腔前挺着,肚子似乎小了一些。
沈厌说不出话,即便没有口枷,他也已经没有力气。
他们从镜子前做到浴缸里,又从浴缸做到瓷砖上。
裸露的脊背贴在地砖上,浅浅荡漾的水让冷意变得温和,唐弃射了三次,精液满满的灌进沈厌的肠道。
在沈厌还维持仅剩的一丝时,终于在镜子里看着唐弃离开自己,灌肠液混合着精液如同稀奶油似的流出来,“孕肚”终于消失了。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大概就是那时吧。
再醒来时,沈厌睡在陌生的大床上,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迟缓的偏头看过去,是唐弃沉睡的容颜,恶心的感觉让他想吐。
他想飞速离开这里,但是一只大手还搭在腹部。
唐弃连做梦都在遗憾,他的孩子没了。
沈厌想到这不禁笑起来,唐弃是不是爱上他了,他静静看着天花板,笑得眼泪直流。
现在的时机真好,要是能杀了唐弃就更好,但是他不想那么做,杀人犯法要被枪毙的。就算不被枪毙,唐家的人也不会放过他。
不能葬送自己,顾引楼还等着他登上舞台,他还有更好的未来。
可怎么办呢?他不甘心。
“小骚货,醒了?”
沈厌脑子里的小人还在博弈,唐弃突然开口让他打了个激灵。
他们是快天亮时才睡的,现在已经是下午,窗帘挂得严丝合缝,只有房间里开了一夜的灯光照亮,叫人忘了今夕是几何。
唐弃心情不错,这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
从前他就像个临幸妃嫔的皇帝,做完就离开从不留宿,而沈厌也不可能和他睡在一个床上。
“二哥,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沈厌脸上挂着泪,脑子里不知道想了什么,翻身跨坐在唐弃的身上。
赤裸的年轻身体遍布红痕,唐弃惺忪迷离的眼睛看着一切,大手握上纤瘦的腰肢,笑意不达眼底。
他不是傻子,沈厌的转变不会没有原因。
这是一颗包裹着毒药的蜜糖,初尝就让人沉沦,待醒悟时已经毒发身亡。不过唐弃并不在乎,很想看看沈厌能做什么。
“可我喜欢。”唐弃稍稍抬起上身,靠近他的脸轻声蛊惑,“叫这个操你比较爽。”
他顺势掰开两团臀肉,挺起胯向上顶了两下,告诉沈厌他又硬了。
“你真是个畜生,什么时候都能硬啊。”沈厌并没有抗拒,回手往身下摸去,巨物正跃跃欲试想再次进入他的身体。
他一把将其握住,拇指在冠部按了两下,唐弃不禁“嘶”了一声。
沈厌只觉得手里的东西在跳动,他好想一刀把唐弃阉了,让他下半辈子都不能人道。
脑子里是这样想的,人却已经撒开手匍匐在唐弃的胸口,学着对方的样子伸出舌尖挑逗凸起的乳尖。
他只要仰起头,就能看见唐弃明朗的下颌,喉结正满意的上下滚动,于是他又停下来。
“需要个好听的,比如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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