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远方即将破云的月色,说:“如果黎明时我爱你,我会和你接吻。”
沈厌的眼里瞬间有了光彩,他抬头看看顾引楼,又看看云中月,然后抓起男人的手臂,把袖子推上去看腕表的指针。
才九点钟,时针要再转将近一圈才能天亮。
不过不要紧,只要等到天亮,顾引楼一定会爱上他。
但他等不到黎明了。
……
顾引楼放下了所有的防备,在海边和沈厌说了许多,时而是十七岁的他,时而是二十六岁的。
细节沈厌已经记不清,再睁开眼时梦就醒了。
他睡在唐家大宅的卧室里,牢笼的风格没有变,连床具都是从前熟悉的样子,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
床头柜上摆着药瓶,沈厌拿过来端详半晌,习惯性打开瓶盖打算灌几粒药,而门就在此时敲响了。
咚咚咚——
惊厥的沈厌颤抖了下,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唐弃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视野里恐惧瞬间扑面而来。
“你,你怎么还没死……”枕头被沈厌扔了出去,软绵绵地砸在来人的身上。
“我怎么会死,我的好弟弟。你是我唐家的人,你管我妈也叫妈,就是死咱们也得葬在一块。”
唐弃笑着走进来,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他习惯了沈厌可怜巴巴的样子,甚至沉迷那要杀了他的恨意。因为他的好弟弟好像生来就是个死人,从进唐家就没有过情绪和表情,只有在被欺负和激怒的时候,才会变得活色生香。
没有比这更令他兴奋的,但唐弃不允许那些表情属于别人。
看着瑟缩的少年,唐弃玩心大起,他俯身站在床边,一把捏住沈厌修长的脖子。
这个被他磋磨过无数次的身体,依旧精致的像件艺术品,让他性欲高涨。
唐弃凑上来,狠狠咬在脆弱的脖颈上,顿时熟悉的刺痛感激怒了沈厌,抬脚就朝他腹部踹来。
“踢我?!外面野了两天脾气见长,今天我非收拾你不可!”
被踹了一脚,唐弃登时火冒三丈,扑上去用膝盖压住他的双腿,三两下撕碎了轻薄的睡衣。
他就是喂不饱的鬣狗,只有食肉啖血才能让他满足。
“不要!别碰我!……不要——”
沈厌眼含着泪,挥舞的手被禁锢在头顶,沉重的身躯压得他透不过气。唐弃叼着他的乳尖用牙齿研磨,吸得胸口胀痛难忍。
即便经历千百回,都没法免疫。
“叫!你他妈对着顾引楼怎么不叫,偏偏跟我要死要活?”
唐弃说不出的愤怒,下手没有轻重,只感觉自己下面胀的要爆了。
沈厌越抗拒他就越生气,褪下裤子随便撸了两下,性器就硬得吓人,二话不说整根塞进拒绝的嘴里。
声音顿时堵在喉咙,呕吐感不断上涌,几乎让沈厌窒息。
唐弃腾出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一下顶到最深处,开始无休止的抽插,终于让呜咽声停了下来。
空气太稀薄了,沈厌觉得自己根本活下去。
就在灵魂都在下坠时,忽然他口中一松,新鲜空气再次灌了进来。
沈厌虚弱地几乎没了生息,卸尽所有力气,没有再继续抵抗,只是用微弱的声音示弱。
“二哥……轻点……”
沈厌清楚地知道,顾引楼这次不会再出现,没人能救他了。他要自救,活着,或者和对方玉石俱焚。
武力反抗就是以卵击石,他尝试了太多次,只会让自己伤得更重。
既然唐弃不肯放过他,那么就算要死,他要做拉着唐弃一起下地狱。这副身体已经千疮百孔,擦不干洗不净,唐弃喜欢就拿去好了。
沈厌突然的转变,让唐弃始料未及。
从第一次开始,沈厌永远都在拒绝,抗拒,挣扎。
仇恨横在他们中间,好像这辈子都不会消失。
唐忽然有一丝莫名的欣喜,但转瞬是更加汹涌的厌恶。
他凑到沈厌的脸旁轻嗅,还能闻到海风力未散尽的潮气。他盯着那双湿漉漉的漂亮眼睛,手指熟练地伸进股缝,粗鲁地扩张紧致的穴口,不出意料地听到一声呻吟。
“唔——”
沈厌倒抽一口气,纾解的荡漾出声,猫儿叫似的勾魂摄魄。
他有把好嗓子,变声期时正是被唐弃无节制索取的日子,以至于如今在那空灵的声响里掺杂着一丝嘶哑,更加性感得让人痴迷。
从前唐弃哪有这样的待遇,现下听着让他脑子和阴茎都在充血。
“从哪学得?告诉我,顾引楼是怎么操你的,是不是他操你时,你就是这个骚样!真是个婊子!”
沈厌忽然笑出声,张大眼睛凝视着唐弃,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他当年才十五岁,一直被这个禽兽强奸了两年,他知道什么是婊子?
就在几天前,唐弃还把他送给别人玩,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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