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悉实在忍不住,瘙痒只得到了一点点缓解,却随着手指的探进而愈演愈烈。他手指蜷曲起来,轻轻抠挖了几下,解痒而舒服的感觉刺激得他眯起迷蒙的双眼,前面的分身居然也不知何时挺立了起来。
程悉的两颊染上了醉般的潮红,呼吸逐渐急促。扣挖的两下带动了潮水般的瘙痒和快感,程悉脑袋里“砰”地一下炸开,已经快忘了自己上药的本意,伸进后穴的手不住进进出出,另一只手则摸向前段开始可爱地渗出透明液体的分身,两指黏住龟头,上下揉搓抚弄茎身。
“嗯……唔,嗯……”
他难耐地仰起脖颈,纤细脆弱的线条一下子绷直,宛如濒死的天鹅,露出性感的上下滚动的喉结。
圆润的指尖轻轻搔弄马眼,手上的茧不停摩擦着红色肿大的贲张圆柱,一路向下,又玩弄起两颗袋囊,揉搓按压,爽得程悉直哼哼。
后面的手指又塞进了两根,速度却丝毫不减,程悉被激烈的刺弄一阵眼前发黑,他弓起腰,两腿叉开拄在沙发上,屁股高高的撅起来以便更方便更爽地玩弄自己,头向上仰起,濡湿的睫毛被灯晃得亮晶晶的,整个人色情得要命。
沙发吱哟吱哟地晃起来,随着程悉淫荡摆动着的腰肢一下下有节奏地摩擦着地面。突然,程悉加快了两手的速度,陡然加快刺激得他自己两眼发红,终于眼前白光闪过,几道白浊从指间滴落在沙发上,淫靡不堪。
程悉喘着粗气翻了个身,仰面靠在沙发背上。高潮后的余韵染在眉间,让他看上去艳丽非常,原本刀削斧凿的深邃五官和略显锐利的线条都被柔和了很多。
沙发上一块布料的颜色变深了,湿答答黏糊糊的。
程悉认命地站起来,腿软脚软地拿纸擦净自己的杰作,羞耻感和罪恶感涌了上来。
“累成狗你他妈都能干这事,服了。”
“上药上药,心里真没点b数?抠抠抠,让你抠,早晚抠出个肛肠炎出来。”
“又不是女的,怎么被插还能爽成这样?贱不贱呐程悉。”
“肛窦发炎咋得的不知道?我真他妈服你,服死你!”
程悉一边骂骂咧咧地数落自己,一边收拾狼藉的沙发,又出了一身汗,无可奈何地进了浴室。
说是浴室,不过就是一个马桶,一面镜子,一个洗手池,一个常常报废的热水器,花洒头锈得斑驳黄色。一打开,凉水断断续续地流出来,等水稍微温和一点,水劲稍微大一点了,程悉才拿起花洒浇在头上,水顺着黑发流到肩窝,沿着锁骨蜿蜒到仍然泛着粉的胸口,滑下隐隐约约的几块腹肌,流过马甲线,消失在下半身。
程悉疲惫地闭上眼,仰起头,水沙沙地拍在脸上,有点疼。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
周述六点四十到家,天还没黑透。
白大褂只在医院穿,下班就直接放在那,穿便服回家。下午程悉看到他的时候,他的白大褂下是看不出价格的白衬衫和被挡住的西装裤,下了班,这才看出周述的全貌。
杰尼亚的条带暗纹定制黑色西装,剪裁合体,手工制作,衬得他身姿挺拔颀长,冷白的手腕上带着一块萧邦银表,全身上下的配色都低调简洁,一身的奢侈品却丝毫没有铜臭气。
周述松松领带,脱下西装,换上灰色的家居服,把这一套抵得上程悉一年工资的西装板板正正地熨一遍,尤其是衬衫袖口的褶皱,又罩上防尘罩挂好。
知道今天他会来,所以特意穿上了这套最衬他的,结果程悉那个迟钝的傻子完全没注意到。
……也或许注意到了?他进诊室的时候可是有点看呆了。
周述抿唇一笑,掏出手机给“张主任”拨了过去。
“最近一年都换班吧,院长同意了,你诊专家号,我诊普科。”
听那头唔咧唔咧了五分钟,周述无奈地笑笑:“没事,我要是没空降,专家位肯定是你的,医院找不到比你更适合的人了。”
那头沉默了一小会,又要开始唔咧,周述慢悠悠说了声再见就挂了电话。
周述四年前从英国空降到中山医院,直接坐上了肛肠科专家位,成了肛肠科的一把手,不仅压主任张英东一头,都能跟院长平起平坐。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周前突然跟院长提议要诊普科,放着高级的专家办公室不坐,非要天天在普科跟病人挤。但是谁让人家有资本呢,院长拗不过他,只好同意让他跟张英东换了一年。
周述倒了杯蓝山,顺势往欧式犀牛皮沙发上一靠。茶几上放着他的笔记本,此时正在导今天下午诊室的视频,画面香艳得令人血脉偾张。
周述不动声色地放大,他一早换上的高清摄像头清晰地还原程悉动情的性感面庞,啧啧的水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在装修得冷淡到洁癖的江景房回荡,色情而魅惑。
下身已经支起,周述却依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完全不去管硬热的分身,只是斜倚在沙发里饶有兴致地看着程悉。
程悉皱着眉强忍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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