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不想听李承泽将死挂在嘴边,吻上他的嘴唇叫他再发不出任何声音。唇齿缠绵交缠,虽然无声,却汹涌而猛烈。
一直以来,谢必安都习惯将自己的感情压抑在心中。他只是一个侍卫,与李承泽之间有着天然不可跨越的鸿沟。上一次与李承泽行了荒唐之事,他便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当时若李承泽铁了心赶他走,他定会如他所说的那样,毫不犹豫地拔剑自刎在李承泽面前。
他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喜欢上李承泽的。或许是那年街头卖艺,他冻得瑟瑟发抖行将饿死,那个乘马车路过的金贵高傲的小公子从车帘中伸出一只手指了指他,他便被召进了王宫做了最年幼的侍卫。又或是李承泽十四岁那年在宫外有了自己的府邸,他看到他一人独坐于屋顶,神情落寞地望着王宫的方向,一滴泪水从他眼角滑落,叫世间所有的景色都黯然失色。
就在刚刚,李承泽亲口说了爱他。这位自己尊敬,仰视,深爱了十几年的如水晶一般的人,竟然将自己奢求的爱意,像做梦一般分给了自己。谢必安只觉就算此刻让他身赴黄泉,他也会长笑而去。
他将李承泽抱紧按在床上,脸埋在他胸口的位置无声地痛哭。因为啜泣他的浑身都在发抖,泪水沾在李承泽胸前,似乎要渗进对方的心脏。
“别哭了。”李承泽轻声安慰他。
谢必安手不断抚摸过李承泽身上每一寸位置,而后游走至他的股间。李承泽刚刚与范闲进行“大战”,穴口还在发红发肿,被谢必安这么一碰顿时疼得又嘶了一声,甚是委屈地说:“不要……好疼……”
谢必安这才发现李承泽那处已经被蹂躏得不像样子,想起李承泽方才吃火锅屁股碰到椅面痛得脸色直变,愤怒地说:“他竟然这样对待殿下。”
“他那人就那样,做什么都不计后果。”李承泽帮范闲解释,语气中听不出一丝的埋怨。
这话叫谢必安听得又一阵嫉妒,愤恨地咬上了李承泽的肩膀,似乎想从他身上啃下一块肉。
“啊啊……谢必安……疼……疼……”
“我与他哪个叫殿下更疼?是不是只有殿下疼了,才不会忘记我。”谢必安问。
“你们真的都很讨厌,一个比一个讨厌。”李承泽愤愤地说。
谢必安又猛地一咬,李承泽顿时痛得大叫:“不要……真的疼……真的好疼……”
谢必安咬了几下将牙齿松开,在李承泽肩膀的位置留下了一个清晰发红的牙印,像是精心雕刻上去一般。
范闲可以不顾李承泽的身体,可他不能。
“殿下等我一下。”谢必安忽然将李承泽松开,拿起毯子在他身上一罩,而后向门口走去。
“你去哪里?”李承泽问。
“我很快便回来。”
谢必安回到自己的房间,从枕头下拿出那瓶被他准备了许久的药膏紧攥在手中。其实第一次与李承泽做弄疼了对方之后,他就准备了这个东西,后来李承泽被关进鉴察院,他一心担忧李承泽安慰,已然将此事抛与脑后,方才李承泽喊疼,才猛地都想起了起来。
待见到谢必安拿的东西,李承泽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怒嗔一声:“你们都是淫贼。”
谢必安笑了,将药膏沾在指上缓缓抹在李承泽穴口内外,道:“那就请殿下好好领教领教,我与小范公子,到底谁技高一筹。”
药膏除了能起到润滑的效果,还能增进人的情欲。涂进穴口一刻,李承泽终于感到里面不再像与范闲刚做完之后火辣的疼,反而冰凉滑腻,令人舒适。
谢必安挺进了李承泽的身子,迫切地想要夺回这具身体的所有权。他知道李承泽的穴口成了这个样子,一定与范闲做得酣畅而激烈。肉刃借着药膏的润滑与肉壁摩擦发热,李承泽彻底瘫在床上,迎接着来自于自己侍卫的抚慰。
“啊……啊啊……嗯……嗯……”药膏的药效慢慢发挥出来,李承泽只觉那里发烫发痒,一时恨不得谢必安加快速度加重力道,好好顶一下那块腺体,叫他颤抖着能晕过去才好。
李承泽不知是不是自己的身体过于敏感,与他们做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地想哭,还未顶几下就眼睛发红,泪水在眼底氤氲。
“殿下,是在床上做舒服,还是在地上做舒服?”谢必安看着他问。
李承泽知道谢必安是在说今日花园之事,瞪了他一眼,咬上嘴唇没有回答。
“咩——咩——”听到床上的动静,蜷在地上睡觉的小羊羔也醒了过来,跑到床边对着床上的二人开始叫唤。
看着小羊羔那两只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谢必安忍不住笑了笑,瞬间明白了李承泽为什么如此喜爱这个小家伙。
“殿下,这羊既是范闲送您的,那现在算不算范闲亲眼看着我们在做?”谢必安笑问。
“谢必安!”李承泽简直要被气炸,只一个范闲就要将他气个半死,万没想到自己的侍卫竟然也开始拿自己取乐。
“殿下,我在。”谢必安声音甚是温柔,但用了药后动作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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