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旧的宿舍里,比闷热的环境更让人感到窒息的是顾仰和陆陵渊之间炽热交缠的气息,湿、黏,腻。
陆陵渊比顾仰自己还要熟悉他的身体,他的进入粗暴而野蛮,会让不肯示弱的顾仰将痛呼咽喉管当中,可是陆陵渊恶劣,略微弯曲顶端撞击在凸起的一点上,酥麻自尾椎骨而上化作千万道电流劈碎了顾仰的理智。
顾仰轻喘一声后便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陆陵渊在顾仰身前抚慰,手掌心前后往复回,陆陵渊自然见到了顾仰因为兴奋而沁出液体,那些偶尔从顾仰牙关间溢出的破碎哽咽化作了对陆陵渊最有用的春药,于是,愈加拼命地在逐渐湿润的甬道内深入。
顾仰脱臼的右手缠好后被陆陵渊吊在挂钩上,无力地垂下,陆陵渊手覆上去,在顾仰因为深陷情欲克制喘息声时,用力一掰!
“啪嚓。”错位的骨头回归正位后的那一秒冷汗霎时从顾仰额头处冒了出来,还不等顾仰做出下一步举动,陆陵渊又将自己深深地埋了进去,谁也不知道陆陵渊是不是故意蹭过顾仰的敏感点,因为他只要进去就一定会在那处摩擦。
“别……别蹭哪里。”顾仰被缚住的右手开始晃动,推拒身后人的进入的意味十分明显;顾仰这话换做平时都难说更何况是两年之后的陆陵渊?
陆陵渊是要吃肉的狼,现在才刚咬到怎么可能会松口?
陆陵渊的气息蒙上了厚重的情色,低沉喑哑:“哪里?指给我看呐,不然你就伸进去告诉我是哪个地方。”
陆陵渊该死,他一手控住顾仰身前揉捏囊袋刺激着顾仰的神经,一边说出淫词浪语让顾仰无从招架。
耳边除了那些话和喘息声外还有着的便是耻骨撞击臀肉所发出的声响,堪称艳丽淫靡,顾仰眼尾泛红,骂道:“陆陵渊,你是个混账!”
陆陵渊被顾仰紧密的包裹着,那一处的销魂痛快简直让他恨不得死在顾仰身上,有好几次陆陵渊都快克制不住了,他腰腹持续发力撞击在顾仰的臀肉上晃出一阵动人的雪白肉浪。
“你说对了,我就是个混账,怎样,要吃了我不成?”陆陵渊的大手掐在顾仰的圆润挺翘的臀上,留下几条红红的指印,陆陵渊眸色深沉,他附在顾仰的耳边,轻声道:“你现在就在“吃”我。”
“这么深,看来吃得很喜欢呢,不仅含着,还在吸,裹得这么紧……”陆陵渊声线本就低沉,在与情欲交织后,欲望加倍放大:“要怎样才能松些,嗯,你告诉我……”
“是不是要这样。”陆陵渊这下进到了底,撞开了那个口子后,他再次问处于他的掌中之物的顾仰:“是这样吗?”
只不过陆陵渊错了,顾仰不是他的掌中之物,顾仰也永远不会被任何人束缚住。
“是啊,你接着、接着操,”这是陆陵渊第一次听见顾仰将床上的事说得这么直白,在情事上,顾仰是个克制到甚至有些古板的人。
从前陆陵渊每次在床上说这些话每次都会挨顾仰的巴掌,一下算少,上不封顶,除非顾仰打累了。
事出反常,果不其然,顾仰一字一句地说:“操完这回,可就操不着了,你这次找到我又能怎样?”
我顾仰的出逃次数还少吗?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最了解你的也许不是你的爱人,而是你的敌人。陆陵渊的爱人是顾仰,那是他自认的;顾仰的敌人是陆陵渊,确实无可置疑。
所以顾仰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轻而易举地让陆陵渊破了心防:“你要去哪?!”
手铐晃动,陆陵渊卡住顾仰的下巴:“是不是在想下次该怎样离开我?!我告诉你顾仰,两年前的事我记得清清楚楚,陈甫一帮了你多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顾仰冷眼瞧陆陵渊,那张脸即便是挑衅都有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是嘛,你知道啊,那你不再问问?”
陆陵渊:“他不敢再打你的主意!”
“我不是说他,”顾仰笑容扩大,冷得发寒,“你不问问你的另一个好兄弟林泊,对了,还有付呈,你的弟弟陆瑜渊,你怎么就不问问他们对我有什么样的心思?是想我死?还是会和你一样,把我藏起来啊!”
要是没有人在暗中帮忙,即便陆陵渊出事顾仰又怎么可能在重重监视下逃出来?打顾仰主意的人多得是私心作祟。
顾仰眼带嘲讽与陆陵渊对视:
陆陵渊呐,再来一次,我依旧能算计你。
——
像当年一样。
陆陵渊开车正往自己家过去,前些天他出了个差,这好几天都没见到顾仰,晚上睡都睡不好。
陆陵渊这一回来油门就铆足了劲地踩,恨不得下一刻就出现在顾仰面前来掰扯一下顾仰连挂他百来个电话的事,陆陵渊心里门清,顾仰是巴不得见不着自己,自己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顾仰还不知道过得多自在。
一想到这,陆陵渊心里就不痛快。
后视镜里照着陆陵渊深邃的眉眼,他鼻梁骨高挺,长眉凤眼,压迫感极强,尤其是心情不爽的时候,看起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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