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让我稍微低头就能看见那个部位和上面湿黏的润滑液。
我咬紧牙关,闭上眼睛。沈白骁捏了捏我的腿,温和地埋怨道:“自己看看镜子,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他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我恨不得咬舌自尽,接着口里便被塞了一团柔软的布帛。本来他是要给我塞口球的,看我抗拒得太过激烈,他才作罢。
“我也不喜欢这些东西。可你再咬,我就只好卸掉你的下巴。”
他搅动手指,温柔地扩张着,于我却如刀子割在心口。他挤进来的时候我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却只能微微扭动上半身和腰,他吻着我的眼角,搂着我的腰侵入进去,那个部位被迫牢牢吞进了他的分身。
“小遇,忘了他,从今以后,你是我的。”
他强制地抽动着,我被身心的双重疼痛刺激地大叫,却只能想哭一样地呜咽。
他舔掉我的泪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只觉得你很沉静帅气,没想到你哭起来也这么漂亮,很吸引人。”
我不甘示弱地瞪了他一眼,他下身的动作便立刻汹涌起来,这个姿势很难受,没有任何快感,只有痛,我几乎痛得昏过去。
沈白骁掐着我的乳头,在一轮又一轮折磨后,射在了我的身体里。
他把我放下来的瞬间,我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他了,我只觉得好恶心,好想吐。他拍拍我的背,把浑身赤裸的我抱在他怀里,说“以后做多了就不疼了。”说完,我再也受不了翻腾的呕吐欲,眼前一黑,真得就吐了出来。
可我吐出来的只有清水,我一天就吃一点东西,没饿死是奇迹,今天没当场死在床上也真是奇迹。
21
我再也没离开过床上。
我一直被锁在床上,吃喝拉撒全在床上用各种医学器具完成,我可笑地发现,我花光积蓄千辛万苦找来为淮时治腿的医生,居然就是沈白骁的私人医生。
沈白骁自己本科是医学院毕业的,在一些特殊部位的处理和检查上,他亲自上阵。我故意恶心他,吐他一脸口水,骂他,叫他放开我,他先是让我尝尝窒息的味道,然后趁我尚在颤抖中卸掉我的下巴。
“等你不这么瘦了再下床。”
我的肠道常常被清理得很干净,他几乎每天都会进来让我适应他。有时候被折磨地崩溃了,我求他放开我,求他饶了我,他说:“不可以,我喜欢的人绝对不会放手,不光是身,还有心。”
我绝食的行为把他惹急了,他说“既然你忘不掉那个男生,那你不妨和他感同身受一下。”
最开始,是他用沈白驹折磨淮时的方法强行对待我,我百般挣扎拒绝,然而徒劳无功。我被他用千奇百怪的道具玩弄,每一次结束,都问我体会到淮时的快乐没有。神奇的是,我逐渐发现,想起淮时的时候,即便置身于凌辱和暴戾的侵犯,我也能有快感。
这是惩罚吗?难道是天意吗?要我去经受淮时经历过的一切!我忽然从屈辱中可以品尝到越来越多的快感!
淮时,你看我在受罚了,赎完罪,我可以来见你了吗?
沈白骁开始每天给我喂一种药,我失去听见视觉,浑身软绵无力,只有触感异常清晰。那整整一个月里,我唯一感觉到只有和沈白骁之间强制的性爱,被沈白骁锁起来玩弄的一天天里,快感越来越显着,我甚至开始期待他来,期待他的玩弄和羞辱。
时间早就没有概念了,我甘愿变成了沈白骁的性玩具。
淮时,你快来看,我很快就会变得和你一样,我会来找你。
后来沈白骁不给我用那种药了,可我就像上瘾了一样。每一次的屈辱中,我都能在恍惚中看见淮时。
想起淮时跪下去舔沈白驹的样子,某一次被沈白骁干完后,我找到他的性器,想学着我见过的淮时的样子去舔他。沈白骁一把将我拉起来,怒不可遏:“你在做什么?”
我反应有些迟钝,思索了一会儿他的话,这时我忽然听见淮时在耳边说:“你知道我这里吃过多少东西吗?”
眼角流出泪,我甩开沈白骁的手继续要去舔他。淮时!我也吃过了,我也很脏了,我们一样了,我会陪着你的,别离开我……
沈白骁有时候会强行给我注射镇定剂,哄着我跟我解释我现在的状况。
“小遇,你病了,你已经开始出现幻觉,把药吃了,我保证不会再伤害你,听话。”
“……”
我开始变得麻木,像我见到的淮时的样子。吃完药我就去亲吻沈白骁,我像淫贱的娼妇一样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说“上我啊,上我好不好……”沈白骁刚开始还能忍住,后来再也忍不住了。
抛弃尊严的恶意和快感随着报复一起袭来,我切切实实地,既活着,又死了。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沈白骁开始变得很少碰我,终于有一天,他放松警惕,我趁机逃了出去。
我害怕地躲避人群,因为人群里淮时不会出现。我经常不可遏制地发抖,我也看不清人脸和字迹,有时走路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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