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的画面,我坐在桌前,便会绞起大腿藏在桌下,手扶着桌沿使力,腿根狠命地夹紧,捎带着凳腿都微微晃颤,屁股缓缓滑到边缘,我会着意去蹭凳面木质坚硬的边缘,屁股抵着粗砾的边角,让边角硌着软肉,就这样直愣愣地硌着它,划着它,缓缓地,缓缓地再将身子挪上去,就着微微钝痛,再狠命地夹紧腿根,直到一股畅意随着娇蕊抽搐着拱入两腿之间的秘辛……而我那时并不懂这些,只觉得两腿酸麻,却有一种快感直涌进天灵盖。
六岁那年的夏天,我终于见到了妈妈,她襟怀透着淡淡的茉莉香,一袭月华般皎洁的连衣裙摇曳在火红的杜鹃丛里,面容疲惫而温柔。她容颜清丽,谈吐高雅,殊少烟火气,不同于我以往见过的任何女性长辈,行走于那些粗俗鄙陋的村妇之间,宛如一只腾云凌空的孤鹤。
她只仓促地抚过我的发顶,便进了屋,大人们不咸不淡地寒暄几句,她放下手里拎着的礼盒,从奶奶手里接过装着我衣服的包裹,连声道谢,未多停留,便匆忙地牵着我上了出租车。
透过车窗,我看着房里屋外亲戚们复杂的神情,他们的目光中闪烁着某种颇不自在焦灼,许多年后我读懂了,那便是嫉妒。
我从出生以来就活得小心翼翼,面对妈妈和陌生的都市,我更是惶茫而自卑的。
妈妈是高中老师,她住的房子并不像爷爷奶奶所描述的那样气派,只是学校旁边一个租来的小公寓,比爷爷奶奶乡下的房子小得多,却被她布置得雅致温馨,她执着于跪在地上用抹布将每一块地板擦得纤尘不染,她的规矩很繁,进门必须换鞋,吃饭必须扶碗,天亮必须起床……我很乖顺地迎合她,然而从我来的、水到渠成,他挥藤的动作却蓦然僵住,继而用藤条末端捅了捅我臀侧的生长纹:“这是什么?”
我红着脸扭过头,随后看见他拧了拧眉:“你怎么会长这个,生过小孩吧?”见我愣住,信手将藤条掼在地上,冷冷的一句:“你知道我最不能容忍撒谎。”转身摔门而去。
后来我去寝室楼下找他,去实验室门口堵他,妄图跟他解释我的清白,一直藕断丝连地纠缠许久,直到有一天我追着他出校门,撞见了妈妈。
那天下着大雨,我将雨伞举得高高的来就他,自己却淋成了落汤鸡。
那天他很无赖地干笑了两声对我说:“太丑了,我下不去手。”
直到妈妈闯入我们的视线,一时间三个人都愣住了,待回过神,我赧愧地别过面去,妈妈一把撂开手里的雨伞,迅疾的脚步声噔噔逼近,“啪”的一声耳光穿透风雨刺入我的耳膜,我下意识捂住双耳,不可置信地望向妈妈,又瞥了一眼被打歪了嘴的学长。
“妈妈……”
我惶忙拾起脚边的雨伞躲去妈妈身后给她遮雨,我从未见过她如此光火,目光寒气森凛,灼灼逼人。
“路姐……”学长磕磕绊绊地喊出这一声,眸中闪着我之前从未见过的怯弱,而后他对着妈妈连连鞠了两躬,“路姐,对不起路姐,我不知道是您女儿……”
妈妈微凝一刹,而后哑着声沉沉对他吼了一句:“滚!”
学长灰溜溜地跑了。
我一瞬间仿佛不认识妈妈了,好像又回到了她去乡下接我的那个夏日的早晨,她眼波澄定后又转而望向我,眼神幽冷淡定得出奇。
“上车。”极轻的一句,却是命令的口吻,妈妈从来不这样同我说话。
一路无言,只是我不时心怀忐忑地偷偷瞄她两眼,回到家后,我冲了个热水澡,换好衣服,局促不安地站在妈妈面前,她温和平静地对我说:“你去睡一会儿,晚点,我们谈谈。”
我点点头说好,回了房间,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着如何跟妈妈解释今天的事情。晚上,和从前在家时一样,妈妈照常喊我吃饭,饭后,便招招手将我唤进卧房。
她侧坐在床沿,将一茎柄端包了牛皮的细藤从水里徐徐抽了出来,甩去多余的水分,在掌心捋了捋,对我说:“把裤子脱了,过来趴着。”
我两颊立时红过耳根,低头小心地将手探进睡裙的裙摆,将内裤往下拉了拉,扶着床沿跪在床上,而后缓缓俯下身去。妈妈拿来床上的靠枕,拍拍我胯侧,示意我抬臀,将靠枕塞到了身下。
藤条哗地掀开裙摆,内裤被一把拽到了膝弯,呼呼的破风声里,藤条狠狠甩在屁股上,由上至下,匀匀整整地抽落,挞至臀腿,我瑟着肩闷哼了一声。
“疼?”她语声轻柔,仿佛一如平日的关切。
我将脸藏在头发里,小幅度地点点头,极小声地应了一句:“疼。”
孰料话音才落,唰的一记藤条更大力地甩在方才挞过的臀尖,痛楚从肉里鼓胀出来,伤痕交叠,我瑟颤着绷紧了肉皮,下意识地扭开臀翻下枕头。
“趴好——”
我听不出她是不是生气,惶忙地翻回身来撅好,藤条再度抽落,我疼得狠狠挠住床单,攥了一手冷汗。她似乎看出我的窘迫,用手扶住了我的腰,再扬起藤条狠厉地笞挞起来,刺痛一檩叠一檩地啮伤了我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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