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梅氏认了真,促道:“快点嘞,不然娘以后不教你唱戏了哇。”
双绮疑心娘亲在逗弄自己,却也不敢不照做,望望四下无人,这方自个儿扒开裙缝,见梅氏仍拍着榻催促,又解了裤腰,踩着小杌子攀上榻,梅氏不待她伏好,便照着她后头袒着粉白匀净的两团嫩肉轻轻抽了一记,蓦听咻的戒尺划风声,双绮不由紧闭了眼,像个呆雀儿似的,拱起腰,撅着屁股,将脸埋在臂弯里。
梅氏又象征性地轻责了两记,那两团肉丘轻弹了弹,吹着暮晚的薄风,肉皮凉飕飕的竟有些发痒,梅氏又将檀尺贴着屁股细细摩挲了几回,叮嘱说:“戒尺不许你耍,以后挨打都照这个规矩的,听见唔啦?”
双绮没有吭声,梅氏又扬起尺着力甩下两记,直打得粉团儿上现出两条红印,疼得双绮哇得哭出来:“啊听到了,娘别打呜呜呜……”
梅氏心软了,抚了一把屁股肉,将双绮拉到膝上,柔声:“打疼了呀?娘看看。”
双绮却踢着腿抻着胳膊搡起梅氏来,哭说:“坏人!你是坏人!呜呜呜走开,不要你!不要你!我要爹爹换一个娘!”
“混账话,哪个教你来!”
仿佛有一阵阴冷冷的风刮过脸庞,梅氏如同被激了一下,唇也颤,腕也抖了起来,霍然起身,只将双绮摔在榻上,戒尺照着臀腿一径雨点似地砸下来,薄薄的两片臀尖霎时便揭下两层油皮,双绮踢着腿歇斯底里地哭叫,稚子肤脆,还未怎么见肿,便已渗了血珠,殷殷透着紫意。耳畔传来梅氏怒声:
“孽障,哪个教你来!”
不知过去多久,戒尺划风声倏忽僵止在半空,而后便听哐当一声,双绮瑟着睫回头望了一眼,只见戒尺砸在地面,大老爷从背后环臂制住梅氏,对着人耳边沉声低低:“回房。”
“都是你惯的哇!”梅氏哭吼一声,还欲挣扎,便被老爷一把抱起来扛在肩上,摔门离去。
随后双绮又听见梅氏房里传来的咻咻柳条声,她忍着疼胡乱掩合上衣裳,扶着榻连滚带爬下了地,蹒跚着去到梅氏房前,从窗格里瞄见大老爷挥鞭的手,又踉跄着闯进门,与伏在床沿的梅氏对视了一刹,便听见梅氏一声凌厉:“滚出去!”
双绮没有说话,只跪爬过去,一把抱着老爷的腿,昂首凝泪瞧着老爷的脸,老爷扔了柳条,抱起双绮,在圈椅上坐下,不慌不忙地抚了娇儿发顶,顾梅氏冷出一声:“疯子!”抚双绮的手掌却愈见温和。
“这是我的孩子你不要管!”梅氏散着衣裳便下榻,三步并两步上前欲来夺人。
双绮骇得别过脸去,只听大老爷淡淡的一句:“你的孩子,预备养在窑子里么?”
梅氏跪下来,狠狠叩了三个响头,口里呜咽饮泣:“老爷、亲爷、好爹爹,发发慈悲啦,将囡囡赏了奴罢!”
老爷眼里立时透出嫌恶,轻轻放下双绮,拊背温声:“莫怕,去抱抱你娘。”
双绮跪爬至梅氏怀里,环拥了梅氏,糯声含着啼音:“娘,双绮知错了!”
梅氏直直跪起来,神情木木的,并不回应双绮,直待老爷离去才扯着双绮一同站起身,双绮很怕梅氏再拎起戒尺打自己,又扑到人怀里:“娘,娘不打双绮,双绮知道错了!”
梅氏目中失了神采,闪着泪低下头,抚了抚双绮脑后,蓦地在人臀上拍了一记,哑着声:“你就是不听我的话呀!”
双绮愈发紧紧环拢了梅氏,哭说:“娘我错了我说错话了!双绮要和娘在一处……双绮只有一个娘呜呜呜……”
梅氏默了许久,臂弯在半空僵了许久,终然不曾再抱一抱双绮,只是轻轻掰开了小手,抱着软枕缓缓于榻上伏了,轻叹了一声:“娘快死了,你爹爹……爹爹有自己个儿的家,求你爹爹给你卖户好人家,好唔啦?”
这话即如五雷轰顶,双绮吓得呆怔住,慌忙跪到榻前,搂住人:“娘不死!双绮不让娘死!”
梅氏任她缠着摇着,半晌待哭声低了些子,才说话:“我不要你学什么东西,也不指望你能服侍人,你这一身反骨,总该正一正的呀……”顿了顿,倏然一掌掴面,觑着捂脸摔在地上的小人,轻轻问她,“怎么,受不住啦?脾气不改,往后有你受罪的时候!”
“娘,我改,我都改!”
听着双绮迭声保证,梅氏才又开了口:“嗯,今日且不打你了,自己褪了裳裤去两面铜镜之间跪着。”
双绮赧着面,低头解了裳裤去一面镜前跪了,身后一面镜子恰将她殷红紫胀的屁股映呈了面前,血涸住了糊在裤子上,风沁着热辣辣的肉皮,刺得肉皮酥酥痒痒的,一紧绷,又牵起一阵毒辣的疼。
梅氏晾了她一阵,才数落说:“啊晓得臊啦?打爹骂娘那会子,爹娘脸上啊有光啦?”
双绮不安地扭着膝盖,圆滚滚的肿丘仿佛一面披红挂彩的旗幌,她摇摇头,小声哽道:“下回再也不敢了!”
梅氏一扇梳子飞过去霎时砸红了侧边额头:“滚过来!”
双绮起身过去榻前跪了,梅氏从身侧被衾底下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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