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的上身穿戴整齐,并无任何不妥,但他的下体却是一言难尽。他的西裤悬在脚踝,没有全部脱光,情趣内裤股缝那里只有一条细带,连后庭的褶皱都遮不住,更别说挡住鸡巴了。
粉嫩的肠肉被玩到嫣红,粗壮的性器在水光潋滟的穴里进进出出,把肠肉操到外翻又肏入。阴部倒是被内裤遮得严实,但兜不住外溢的精水与不断分泌的淫水,从打湿的内裤中央坠落,悬成银丝滴在他的西裤上。
柏禾被南宫玄的热气喷得耳根发痒,淫穴发骚。南宫玄说的话也确实让他本能地紧张起来,夹得南宫玄闷哼着喷出鼻息。
柏禾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发颤的嗓故作平静,“少爷,能快点吗?我晚上还有课。”
南宫玄怄得心里火辣辣的疼,他咬牙,掐着柏禾的腰发了狠一样死命往他穴里顶,把他撞在墙上发出痛呼,却始终没逼出一句软话。
柏禾五指抓着窗沿,指骨已经泛了白,脸色也从红润转向惨白。南宫玄已经不管他能不能承受了,柏禾严重怀疑自己要被操脱肛。屁股已经疼得发麻,没什么知觉了。
柏禾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下唇被他咬出了血也没松口。他默背着圆周率,试图转移注意力,硬抗这场淫刑。
南宫玄大概觉得欺负没有反应的柏禾没有什么成就感,草草射了一波就放了手。柏禾松了口气,也不管身后什么样,直接拉上裤子,又把外套解下扎在腰上,姿势别扭的走路。
“既然少爷结束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柏禾,你非要这样吗?”
南宫玄隐隐带着哭腔的闷音从身后传来,柏禾的脚步顿了一下,自嘲地笑了笑,头也不回直接走了。
因为南宫玄考试当天作妖,害得柏禾的排名掉出了年级前十,只考了年级第十五名。柏禾肉眼可见地萎靡了许多,随后整个人越发高冷起来,谁也不理,每天只沉迷学习和刷题。
南宫玄每次找他求欢,柏禾从不拒绝,因为他知道他越拒绝南宫玄越来劲。他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自己脱完衣服往床上一趴就不管了,随便南宫玄玩,他嘴里却念念叨叨背单词。
南宫玄被柏禾整得挺无语,就算再好的性致也没了欲望,碰柏禾的次数直线下降。
柏禾乐得清闲。男主已经没救了,这个世界他也放弃了。他现在只想体验做人的辛酸苦辣,就像无数的普通人一样,学习、工作、退休、养老,过平凡又安宁的一生。
这天例行公事结束,南宫玄搂着柏禾的腰,缠着他的腿要与他温存。柏禾一把抓出枕头下的词典开始嘀嘀咕咕。
南宫玄额间青筋乍现,他气呼呼抢过词典扔到了地上。柏禾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扭过头闭上眼在心里默背。
柏禾背对南宫玄侧躺着,光洁瘦弱的肩膀上都是暧昧的吻痕,南宫玄的鸡巴还插在他屁穴里,腿间黏糊糊的并不舒服,肚子里也被精液灌得涨涨的,被使用过度的子宫还有些酸涨感,但柏禾早已习惯这种程度的酸痛。
南宫玄的胸膛贴着柏禾的后背,胳膊横在柏禾腰侧,手掌贴着他的小腹揉按,同时挺腰往他穴里顶了顶。
肚子里的精液一按就从阴道口溢出,流过红肿的大阴唇,从腿间坠到床单上。半硬的性器威力不大,但肠道里的精水被顶得往深处晃,感觉尤为清晰。
柏禾皱着眉,按住了南宫玄的手背,“别动。”
沙哑的嗓带着高潮余韵的慵懒,性感得要命,南宫玄直接听硬了。柏禾自然感受到了穴里性器的变化,眉头越锁越深。
南宫玄埋在柏禾背上深吸了一口气,好似闻到了柏禾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整个人都舒坦得不行。他蹭了蹭柏禾的颈背,轻声试探,“柏禾,你什么时候给我生宝宝呀?”
柏禾无语凝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但凡你初中听了课,就该知道我没有生理期,不会受孕。不然你以为我从不阻止你内射是想给你生孩子吗?”
柏禾说到后面是带了讥讽的嘲弄,然而南宫玄根本没在意,反而惊叫起来,“啊?你不会怀孕,那怎么办!”
“什么意思?”柏禾直觉哪里不对劲,他想要转身却因为被人抱得太紧无法动弹,只好抓着南宫玄的手掌。“你给我说清楚!”
“唔,没什么……”南宫玄摇了摇头,趴在柏禾背上有些恹恹的,“我就是想要你的孩子。”
“……你但凡脑子没问题就该知道我们才成年,你想让我大着肚子去上学吗?哦,你肯定不想,你只想让我大着肚子跪在床上给你肏!”
直白的被柏禾点出心中龌龊的想法,南宫玄是紧张的,但是他一想到柏禾描绘的那个画面,他就兴奋得不行,鸡巴硬得淌汁。柏禾察觉到穴里的性器开始不安分,气得浑身发抖。
“你满脑子只有黄色废料,哪里有为人父的担当和能力?!”
“滚出去!你恶心到我了!”
“别做梦了,别说我不能生,我就是能生,我这辈子都不会给你生孩子。”
“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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