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自己则当作缓冲垫垫在下面。
师安澜以为自己今天就要折在这了,吓得眼睛紧闭,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来,反感受到身下一具温烫而结实的身躯替他做了缓冲垫。
他睁眼就看到掌下是饱满到几乎爆出衣衫的胸肌和坚硬的腹肌,蜜色的皮肤和自己白皙的肤色形成了极其强烈的颜色反差。
师安澜看到一张离自己很近的冷峻正气的脸,带着野性的男性魅力。
但这张脸上露出些许痛苦。
师安澜急忙从这人身上下来,有些慌乱地问道:“对比起,不对,谢谢你,呃,也不对,应该是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啊?”
玩搏击的都做过抗打击训练,这种程度对阚泽来说还算好,毕竟作为模特需要控制体型体重的师安澜对他来说轻飘飘的像片羽毛,跟那些打击力度上百斤的对手比算不了什么。
只是皮肤还是会擦伤的,山路上石子多,一碰就是一道血痕,阚泽庆幸自己接得及时,不然师安澜怕是得破相了。
“天呐,破了这么大片的皮,你跟我去医院看看吧!”师安澜心里内疚极了,连累了一个无辜路人,他很想尽力补偿人家。
阚泽恢复了往常冷淡的表情,“不用了,破了点皮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可是这山路上这么脏,万一破伤风了怎么办?既然是因为我你才受伤的,那保证你的健康就是我的责任,或者你当成报答也可以。”师安澜不敢在健康问题上面退让,他也不可能让帮助自己的人处于破伤风的风险中。
旁边的训完愣头青们的教练跑过来,看到阚泽的背部吓了一跳:“嚯,阚老弟,你这皮也忒惨了,挂这么严重,去医院上点药吧。”
而看到师安澜的脸时非常自然的接着说:“这不是你房间里挂着的”
“老江。”阚泽深邃的眼睛里带着点警告的意味。
老江了然的闭了嘴,不过他管不住自己爱乱晃的眼睛,瞄到阚泽的胯下时,表情变得有点微妙。
“算了,这位小兄弟,麻烦你押着他去一趟医院吧,我还得带那群小崽子上山呢,就不跟着了。”说罢,还挤眉弄眼的示意阚泽。
师安澜完全不知道两个人之间的眉来眼去,担忧地看着阚泽。
而阚泽被心上人这样看着,心都软了,日光也越来越强烈,师安澜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便没再坚持,遂了师安澜的意思一起下山了。
下山后。
两人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沉默蔓延开来。
出租车是小车型,甚至比一般的私家车还稍微小点,阚泽体型几乎是师安澜的两个大,一起坐在后坐,难免会挨着。
阚泽感觉到从旁边似雪般的小美人身上散发的清冽气息,随着一点皮肉散发出来的暖意飘在自己的鼻息下,身下的性器都有些兴奋地有又要抬头的意思。
刚刚在山上接住师安澜的时候,暖玉似的身子就直接让他起了反应,不然老江也不会用那种微妙的眼神看着他。
师安澜在这安静的氛围里有点窒息,如果不是人家帮了自己,一个阿宅怎么可能主动和陌生人同处一个密闭空间,打招呼说话已经是极限了好吗?!
“其实,”旁边的男人开口了,“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是练搏击的,身体比一般人结实。”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甚至让师安澜的耳朵有点发麻,和蔺齐温润的声音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师安澜一听他开了口,连忙不迭的接话:“这这样啊,但我还是想着做个检查会好一点,毕竟你帮了我大忙,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帮了大忙?”
“嗯,我是模特,要是受伤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开工,倒霉一点留疤了,可能职业生涯就结束了。”师安澜也是现在才后知后觉感到有些害怕。
心中对这位壮士多了几分感激,师安澜再看他的时候已经没怎么因为对方过于健壮的体型感到压迫了。
话匣子一开,两人也开始熟络起来。
阚泽假装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对了,你的头发是染的吗?看起来还挺自然的。”
师安澜已经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对于自己的不同感到自卑,便笑着调侃自己,“是白化病,天生就是这个颜色,眼睛也是因为缺少黑色素变成这个颜色的,和其他人不一样,哈哈哈,还挺怪的吧。”
“不会,我觉得是很漂亮的颜色,”阚泽认真地盯着师安澜的眼睛,“像灰蓝色的琉璃珠,很好看。”
师安澜没想到他这么认真的说出这样的话,莫名有些脸热,有些别扭的别过脸掩饰自己的羞窘,道了一声谢。
在他再次将头转回来的时候,视力不怎么好的眼睛似乎隐隐约约看到阚泽的嘴角是勾起来的,再定睛一看,依旧是冷峻的脸,那抹笑意似乎是错觉。
他们到医院的时候还早,里面没什么人,基本上只有在查房的医生和护士走来走去,所以挂号很快也很顺利。
破伤风很快就打完了,师安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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