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喜欢。”
“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不会因为我的外表觉得我天生就是那么坚强。平等地爱护每一个人的心,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这是阚泽第一次说这种近乎肉麻的剖白,好在他的肤色深,看不出脸红。
还、还挺会说的。
师安澜也脸红,被这一顿夸的,扛不住啊。
“不过我很意外,阿澜以前在做爱上面挺抹不开面子的,为什么今天这么主动?而且还是……”还是以一种诱惑的姿态主动。
阚泽喜欢,但他更关心师安澜改变行事风格的原因。
师安澜嘴唇翕动几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事情的起因,只是说:“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自己的坚持挺可笑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说着说着,师安澜突然失去了热情。
不是针对阚泽,也不是针对刚才的运动,就是突然觉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特别没意思。
而阚泽,他不知道师安澜困扰的根源,只能闻到空气中的苦涩和迷茫。
结实的身躯再次覆上去,愈合后的伤口长出新痂,剐蹭娇嫩的皮肤。
“总会找到答案的。”
一到晚上,老公寓就显得尤为热闹,饭菜香气像是一锅大杂烩,什么样的都有。
可其中的一间却门窗紧闭,窗帘拉得严实,莫名散发着格格不入的低气压。
师安澜进门之后发现屋里没开灯,以为宁星宇出去了。
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被弟弟抓到。
开了灯之后,径直朝厕所走去,希望能赶在宁星宇出现之前,把身上的痕迹都洗干净。
“哥哥这是去哪了?”
一道身影坐在沙发上,似乎已经很久没动了,站起来的时候还有几分不适地晃了晃脑袋。
那张美艳的脸上,却充斥着无机质的冰冷,表情只停留了一瞬,师安澜没戴眼镜,看不太清,却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瞬间外露的情绪。
“只是去看望了一下朋友,就是受伤的那个。”师安澜不自觉后退了两步,手指紧抓着身后的椅背。
不会的,上次只是个意外,宁星宇不会是那种人……
可那时常出现的贪婪眼神,还有若有若无的肢体接触,粘腻而又甜蜜的话语,无一不在说明明,他的好弟弟,并非自己说的那般无害。
这副心底已经有了答案,却努力让自己相信这是误会的样子,真是可怜,宁星宇想。
宁星宇靠近那截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脖颈,上面隐约还能见到被吮吸出来的淡淡粉痕,鼻尖耸动,轻轻嗅了一下,那股子令他日思夜想的馨香,混合着男人的精臭,直蹿进肺腑。
“这位朋友挺厉害的,受着伤,还有力气把哥哥肏成这样。”手指伸进裤子,如同冰凉的蛇信子,来到高高肿起的会阴。
手指刚分开两边闭合的小阴唇,内里满满当当的精液混合着淫水,瞬间如山洪暴发,近乎喷射出来,把宁星宇的手泡了个透:“哟,去做客还有回礼,给这么多,这个朋友对哥哥的感情可真够深的。”
宁星宇也不装了,直接把师安澜推倒在沙发上,裤子一抽,撕开上衣。
“哥哥有这么饥渴吗?屄都要被肏烂了还在喷,尿道也被玩开了,可真是……够骚。”手底下摸的哪哪儿都是松的,热得几乎都要化开了,就连疼痛附加上去,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的刺激,淫贱得要命。
看着师安澜身上的咬痕和指印,宁星宇恨得牙痒痒,手指不停在抽搐的肉洞里扣挖精液,却仿佛一个活泉眼儿,怎么掏都掏不完。
师安澜在前面的性事里消耗了不少力气,回家时都脚步虚浮,遑论反抗一个比他强壮的人。
他双脚蹬在宁星宇的胸膛上,怒不可遏:“你在干什么!”
“干你。”
简短的两个字,仿佛一记巴掌扇在师安澜的脸上,狼狈得很。
半晌,他掩面,声音颤抖地说:“你明明说过,会把这些心思收起来,只做弟弟的。”
宁星宇听到这话,一时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你能喜欢一个人之后,说收起来就收起来吗?我要是不这么说,哥哥肯定这辈子都不想再和我接触了。”
“无理取闹,对血亲心怀不轨,很丑陋对吧。”他也不想让师安澜失望,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师安澜和别人双宿双飞,不如直接弄死他。
温凉的手包裹住师安澜掩面的手,漆黑的眼眸直视灰蓝色的眼睛。
这双眼睛啊,凶狠时如蛇蝎,淬了毒一样偏执,伤心起来,又像是无家可归的猫,让人心尖微颤。
“谁会想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是这副丑陋的嫉妒模样。哥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能看看我,就因为这该死的血缘,你就永远都不可能看我一眼吗?”漂亮的狐狸眼泛起血丝,眼眶红得厉害,泪如雨下,控诉着,将师安澜刻意忽视的感情摊开质问。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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