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如同尖锥突刺,对着嘟成一圈的小嘴发起进攻。
早已肏开过不知道多少回的宫口没有那么有骨气,随便凿了几下就欲拒还迎地张开了小嘴,魏长霁顺利地进入了隐秘的胞宫里,龟头毫无阻碍地往里面戳刺,最敏感的区域就这样任由龟头玩弄。
师安澜凄惨的呜咽一声,殷红的舌头如同娇蕊般探出樱粉的唇瓣,瑰丽的红晕由脖颈漫上了双颊,一双灰蓝色的眼睛如同水洗,视线却涣散开来,显然已经陷入了避无可避的情潮中。
“安安?已经听不到了吗?原来安安的子宫这么敏感,叔叔还没欺负几下呢?”魏长霁表情惋惜不已,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抱住饱满的臀肉,将娇怯的肉穴往下贯,略有些陶醉在师安澜艰难从喉间挤出的几声“嗬——嗬——”的干呕声中。
湿热的子宫娇软无比,热融融的如同一团半融在肉屌上的膏脂,随意搅动一番滚烫的粘膜便裹着那根嚣张的性器缓缓蠕动,汁水缓缓从胞宫里渗出来,顺着缝隙和抽插的动作从宫口漏出去,却因为肉屌过粗的尺寸堵在了穴里,不得倾泻。
师安澜早已被这番动作折磨得浑身发汗,雪色的柔软发丝沾上了汗水,晶亮的光泽黏在发梢,贴着脖颈和脸颊,颤动的睫毛如同蝶翼轻振,雾气弥漫的眼瞳里交织着炽烈的欲望,冰雪般的清冽眉目蹙着,似痛似喜,咬着靡红的唇。
他被魏长霁翻了个身,趴跪在床上,从后面深深的贯穿,但魏长霁的身形高大,肌肉健硕,不似外表那般谦谦君子,从后面压上来就如同埋在一堵密不透风的肉墙下,只能被男人的体温炙烤。
魏长霁的腰胯压在肉臀上,撞击出层层肉浪,里面滚烫的嫩肉抽搐不止,悍然抽插间总是被拉出一截猩红的软肉,如同肉屌上套着一朵肉花似的肉套子,让魏长霁无法自拔地一捅到底,粘腻的水声如同裹在耳膜上,搅弄浆糊般的声响带着奇特的韵律缭绕在耳畔。
师安澜神智已经不甚清醒,红腻的软舌上津液时不时的滴落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水痕。他被男人的臂膀钳制着动弹不得,一对微鼓的小奶子被压得扁扁的,奶头摁在衣料上,摩擦间带着一点不同寻常的快感,而后又被汗水闷湿,在吸了汗液后变得油滑的衣料上来回滑动,不可谓不刺激。
而肉穴里的折磨更甚,男人毫无保留的力道让他逐渐由趴跪的姿势变成匍匐,成年男性的重量让他被死死地压制着,鸦羽似的头发披散下来,幽幽的香气缭绕在师安澜的鼻尖,身体似乎更热了。
粗得让人无法接受的肉屌来来回回地在敏感点上反复碾压,无情肏干的力道几乎展平了肉道里的褶皱,本就备受压迫的膀胱已经快撑不住了,全靠紧闭的尿眼苦苦支撑。
恍惚之间,师安澜数次以为自己已经尿了出来,他甚至能够想象到自己如同一只腥臊扑鼻的便器般喷着精尿,在无止境的高潮里盛满男人的浓精,但子宫里让人迷乱的快感几乎将失禁感衬托成了温吞的爱抚。
不经意间,师安澜也已经翘着屁股迎合凶猛的肏干,他快到了,肉翅似的小阴唇张得开开的,根部时不时被粗暴地捅进穴里,又被阳根连同一小段内壁拖出来,蹭过男人蓄饱了浓精的泛黑卵蛋。
魏长霁埋首在师安澜背上雪白的皮肉,牙齿轻轻啃咬,留下点点红梅落雪般的痕迹,卷进嘴里的薄汗泛着淡淡的咸,却让他爱不释口,叼着贝肉似的皮肉吃得滋滋作响。
肉屌也不曾停止地在穴里作乱,大量的淫水被粗根堵得不得外泄,肥厚的内壁和热乎乎的淫汁把男根泡得舒服,便更殷勤地往子宫里戳了。魏长霁感觉到肉穴里不太规律的抽搐,心中了然师安澜这是快要高潮了。
腰腹悍猛一挺,龟头深深地送进了子宫里,将里面的软肉挤作一团,几乎能拧出汁来。
师安澜的身躯颤抖不止,已经熟知性爱的他知道,这是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只消肉屌再肏几下,他便会潮喷不已。
可谁知魏长霁见他这副被肏熟了的样子,心中的嫉妒遏制不住,直接停下了动作,生生打断了师安澜的高潮。
师安澜双眼迷蒙,抬起雪艳的一张脸往上看,迷茫的眼睛努力辨别着男人的表情,“怎么停了再动一下就差一点要高潮”
“安安,是谁在干你?”其实魏长霁并没有那么游刃有余,肉屌毕竟埋在湿热的穴腔里,被蠕动吮吸的快感已经快忍不住了。
“魏长霁”
魏长霁不太满意这个回答,肉棍又往外抽出几寸,“魏长霁是你的谁?”
“是叔叔”
“不是叔叔哦,是老公,安安,叫老公。”魏长霁含住师安澜的耳垂,细细地抿着。
肉屌浅浅地抽插,龟头变换着角度刁钻地攻击肉道,难言的酸涩刺激和钻心的焦躁让师安澜的脑子几乎要烧坏了,大脑毫无思考能力,只会跟着耳边的声音咿咿呀呀地附和:“老公老公动一下马上就到了”
得到了想要的回应,魏长霁轻笑一声,精壮的腰一挺,在粘腻的“咕唧咕唧”声中将龟头送入宫腔,整根埋入,力道之大,穴口边的一圈软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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