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肏你的逼了吗?”
“手指,手指肏了。”法的动作始终无法让玉柱解放,只是吐着清液。
“为什么?为什么没办法高潮?唔——就差一点,好想高潮啊!”
花穴饥渴的翕张着,越来越高涨的情欲在无效的抚慰下堆积,阴户上全是淫液他却不得高潮。
终于,欲火让师安澜失去了理智,他带着满腿晶莹流淌的淫水,离开了房间。
站在房间门外的走廊上,他光着下半身,思考不了如果这时候有人路过怎么办,满心满眼都是赶紧找个东西塞住流水的小洞,让人把阴蒂揉烂,最好能把奶头嚼一嚼。
而前些日子才上过床的蔺齐就是他的首选。
师安澜颤抖着手把钥匙插进锁孔里,“咔哒——”,锁芯转动的声音响起,象征着极乐的门打开了。
蔺齐的家里黑漆漆的,师安澜的唇舌间都是湿热的喘息,想到马上就能吃到男人粗长的阳根,他的脸上闪过一个不太明显的痴笑。
他轻车熟路的找到蔺齐的房间,月光幽幽的从窗外飘进来,大床躺着他心心念念的男人。
蔺齐其实早就醒了,他睡觉的时候很警觉,门锁响动的时候他就知道有人闯入,他等待入侵者进入时,心中还盘算着要如何一招制敌。
却不想,居然是一只发情的小猫。
蔺齐在默默地等待抓先行的时机,这小猫也已经悄咪咪地解开了他的裤子,放出里面的巨龙。
师安澜痴迷地用软滑的舌头舔着肉龙顶端的马眼,试图唤醒它,还将上面渗出来的腥咸清液卷进口中,像个偷油的小老鼠。
借着月光,平躺的蔺齐能看见师安澜趴在自己的两腿中间,嘬吸自己的物什,樱绯色的唇瓣都吃得油亮亮的。
这时他突然出声:“小安,我的肉棒好吃吗?”
静谧的半夜里,什么声音都像是用扩音器放大了似的,惊雷一样的话语在师安澜的耳边炸响,拉回了他一部分的理智。
细密的冷汗渗出,师安澜的嗓子发紧,干巴巴的叫了一声蔺齐哥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蔺齐直坐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窗外的光亮打在脸上,光暗分明,宛如从黑暗中出现的恶魔,要拖着他一起沉沦在欲望的漩涡里。
蔺齐打开床头昏黄的小灯,悠悠地问道:“想吃肉棒了怎么不和我说啊,你看,都湿透了。”
蔺齐在师安澜的股沟里摸了一把,将手上的液体展示给他看。
师安澜臊得脸红,可半夜跑到人家家里,还如此淫靡地舔人家的物什,确实是他理亏。
他心中不停地催眠自己,都已经上过一次床了,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没什么好害羞的。
师安澜期期艾艾地解开身上仅剩的睡衣的扣子,露出一双比少女平坦,却比平常男性绵软的小奶子。红玛瑙似的乳头俏生生的立着,招人得很。
“蔺齐哥,我好奇怪,自从那天之后,这里,还有下面都在痒,又痒又热的,好难受,我不知道怎么了。”被发现之后的窘迫和欲火的折磨,情绪无处安放的委屈让师安澜的声音渐渐染上了哭腔。
“跟我有什么好害羞的?想要就告诉我,来,我帮你看看。”蔺齐假模假样地安慰他,把他拉到自己的身前。
师安澜任由蔺齐摆布,跪坐在他的身前,十分自觉地挺着两只小奶子给他看。
蔺齐爱不释手地揉搓着一双小乳,雪白的皮肉上,由原来的粉转成红的乳晕格外诱人,便忍不住埋在师安澜的胸前,用粗舌去舔那乳晕。
尖尖的小奶头口感好极了,在唇齿之间翻来覆去地被啃咬,又软又弹,被一番吸螺肉似的亵弄之后变得肥嫩鼓胀,中间依稀可见鲜红的奶孔。
师安澜从不知道这个他从来没给予过关注的地方可以像阴蒂一样产生快感,这感觉陌生又奇异,心中的淫虫似乎在挂着晶莹唾液的奶头上乱跑,恨不得永远有人去嚼弄着。
蔺齐把两边都照顾了一遍,原本红豆大小的奶头涨得像石榴籽,他拿修剪齐整的指甲去搔刮张开些许的奶孔,师安澜立马像是触电一般挺起胸膛,竟是迎合起男人的亵玩。
“怎么会这么舒服呼,好奇怪胸部好奇怪。”师安澜泪眼婆娑的,捧起自己的小奶子往蔺齐的手上送。
蔺齐笑而不语,只是用另一只手去摸师安澜的玉柱。
果然,一手的白浊液体。
“小安,想要哥哥肏你吗?”蔺齐诱导着他说出自己的心声。
师安澜已经被欲火烧红了眼,“要,要哥哥的鸡巴,已经湿了,可以可以肏了。”
说着,竟是要掰开自己水光淋淋的肉臀给男人看。
蔺齐满意地看着骚得没边儿的师安澜,药的效果真是不错,不到十天就能把他的淫欲勾出来,不过也是师安澜没被发掘的情欲本身就重,用了药的试验者里最浪的那个都至少用了十三四天才到这个效果。
现在已经够了,再稍微调教一下,师安澜就能彻底离不开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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