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简单,”他遗憾的想,“要是小兔子能稍微听话点。”然后他翻过老狼,准备剥皮……
“马勒个逼的,贴了两个男的不说,连野生动物都勾搭上了!!”
王大根翻开老狼的尸体,压在底下的哪里是什么石头,就他娘的是萧丹。在饥饿的老狼嘴下,这骚货除了肩胛上的划伤之外,屁损失都没有。
话说前一日晚上,王兜福玩得兴起脱了裤子,光着屁股坐在萧先生背上来回晃动,搓他的小阳具,在他老爹的引导下,他无师自通了很多功夫,比方说骑乘的时候应该有个马蹬,于是他就用整天在地里跑得乌黑尖利的脚趾甲,刮动萧丹胸前的两粒突起。
农村汉子不知道男人的乳头也是可以被玩弄的,萧丹已经多少日月没有被人亵玩这两个褐色肉粒,曾经的屈辱体验在小胖子的脚丫玩弄之下,敏感的奶头无法摆脱骚扰,酥麻感一阵一阵的来,让他以为那里仿佛还钉着丫鬟的银耳环,激得他身体颤抖,眼前发黑。
王滋巴咬着嘴巴把手塞在裤子里来回抚摸,站在旁边盯着萧丹皮开肉绽的屁股,爷俩用鼻孔喘着粗气体验着“没有一起嫖过就不是亲密无间的好父子”这个真理。
然后一只老孤狼出现在王滋巴的背后扑断了他的脖子。
王兜福看着他老子的脸保持着猥亵的笑容断了半根脖子,缓缓地倒下去,脑袋因为没有支撑歪倒在一边,血溅牙齿上,在篝火的映照下那张脸笑的格外灿烂,就像他每一次打猎回来的满足样。
王兜福连叫都没来得及,跳下他的坐骑转身要逃。老狼最爱这样仓惶逃跑又跑不快的猎物,一个纵身咬掉了他的一条胳膊,它原本准备顺手给萧丹一爪子然后和王小胖子玩游戏的。
萧丹给两父子折腾了一日一夜没合眼,脑袋里只剩浆糊,老孤狼举起爪子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张泪眼婆娑的脸,四肢着地屁股高撅,它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可怜这老狼被赶出狼群的时候伴儿都没来得及找,迄今还是处男之身,眼下这物虽然身无长毛,白嫩弱鸡还很淫荡,至少这还算是个犬类吧?
老狼热血沸腾,小猎物跑了就跑了吧,反正他大的那个都吃不掉,当下提枪欲插。
说来也巧,萧丹一整个晚上给人骑,玉米棒子还没被拔下来,老孤狼有点笨非常纯,他就以为那个黄色的半截是尾巴,怎么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抠一个洞出来,转悠了好几圈,最后就把胯下阳物贴在萧丹的两腿中间迅速磨蹭。
萧丹的大腿鲜嫩水灵,老狼感觉它的屌像是被柔软的蘑菇包围---其实它还真的搞过一朵很大的中间有洞的蘑菇,完全没有这样爽-----上面被人打出一条条凹凸的痕迹,刺激着老狼的龟头愈胀愈大。
萧丹毫无反抗,每一次都任由它撞击在他的蛋蛋中间,任由它使用他的屁股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声,在迅速的抽插下,老狼临近高潮----狼在喷射前尖端会长出倒刺一般的东西固定住---然而萧丹滑润的双腿间无可固定,无处发射,老狼就在这样欲出未出之际爽的要生不能要死不行。
然后王大根给了他一耙子。
人谓“菊花洞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老狼泉下有知,也算是死的值了。
萧丹脑子还没有很清醒,用脸蹭着来人的裤腿。王大根阴沉着脸弄断了他脖子上的绳子,拎起来扔进旁边的一个大水坑,把他的头摁下去。
萧丹拼命挣脱大手,睁大了眼睛,这才看清来拯救他的是王大根。他累积了那么久的情绪一下子溃崩,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气站了起来,双手握小拳使劲地锤打王大根结实的胸脯,哭着喊道“你怎么才来啊,讨厌,你怎么才来啊,我差点被吃掉了你才来,讨厌,讨厌,讨厌。”
王大根给萧丹哭得梨花带雨煞到了,他的怒气给那棉花般的小拳头们打得云消雾散,那个啥有点抬头的迹象,有那么一刻想就地正法了这娘们,好在理智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王大根迅速的脱了上衣,捂住萧丹的嘴巴,把他从头到脚包裹了抱起来往林子外面走。萧丹声音戛然而止,感觉自己被搂进一个火热的怀抱,周身都是王大根的气味---和其他男人的酸臭味不同,王大根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阳刚气息,萧丹浑身都酥软了,团起来扭扭捏捏地贴着那个强壮的胸膛。王八村的乡亲们已经拿着各种武器陆陆续续的赶来了,树林嘈杂起来,各种鸡巴鸟狂飞,野兔都跑出来好两只。
“大根啊,大根啊,你还好吧?”跑在最前头的是两个正在抢村长位子的,争先夺后的要一展王八之气,就差徒手杀狼以表英勇了。
王大根微笑着说,“狼尸就在那边,”然后他颔首示意缩在他怀里的人说,“萧先生真是不简单,以孱弱之躯侍狼让他学生落跑,身上都是伤,好在都不深,俺先带他回去养养。”
王狗子和王实在哪里顾得上这些,公正狼尸的所有权去了,王大根乐呵呵的抱着他家萧兔子回村。
这萧兔子看着瘦瘦高高,缩起来只有那么小小软软的一团,王大根咽着口水伸到里面去摸摸有没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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