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花痴的宋然：“主人……”小狗跪在地上，偷偷地瞟了贺远一眼。
“你现在在干什么？”贺远的声音不急不缓，宋然一眼就老实了下来：“我在反省，主人。”
“那你刚才想干什么？”贺远站在宋然的不远处，声音从右后方传来。宋然不敢不答，也不敢撒谎：“想要给主人舔，想要被主人草……”
“我是你的按摩棒？”贺远站在他的身后，轻轻地摸着他的头，语气不辨喜怒。宋然何其聪明，心中暗道完蛋：“小狗想伺候主人……”他偷偷地瞟了一眼身后的贺远。
“老实点。”宋然从书柜拿出一本厚重的经济学书籍，放在宋然的头上，强迫他的头微微低下：“眼睛往哪里看？我不介意再教你一遍规矩。”
“是……主人。”宋然的心绪已然到了怎么样不让书本掉下去，他曾经领教过书本掉下来的后果，尾椎骨发麻，已然不想再回忆一遍。
“还有十五分钟，好好想想小狗今天都做错了什么。”贺远意味深长地看了宋然一眼，声音忽然冷了下来：“知道了吗？”
宋然嗯嗯啊啊地应答了一声，十五分钟以后，贺远穿着浴袍，从二楼的楼梯上走下来，将他头顶上的经济学书籍放回书柜。
“小狗，跟上。”这时候宋然自然是不能起身的，他已经在书房的地板上跪了一个小时，膝盖已然没了知觉，后之后觉爬着跟上对方的脚步，却是踉跄了一下。
贺远停下来，却没有回头看他：“看来今晚你的错处又多一处。”
“是……主人”
这时候是不能求主人网开一面的了。宋然在心中叹了口气，跟随进入主人的卧房
贺远在椅子上坐定，看着自觉跪在他身前的小狗：“小狗反省的结果如何？”
“小狗……小狗不该顶嘴。”
“第二。”
“小狗不该不讲规矩……”
“嗯。”
“小狗爬的时候不应该没规矩。”
“没有了？”贺远反问一句，宋然生锈的大脑在这一句话后开始转动，始终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偷偷看了一眼贺远：“小狗罚跪的时候不应该乱看？”
“这个刚才已经惩罚过了。”见他仍然没有反应，贺远提醒道：“主人出去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小狗不该偷听主人讲话。”
“还算不错。”片刻以后，贺远说道：“去挑一条喜欢的鞭子，顺便想一下，今晚要抽多少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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