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错过这一次,还有机会在现实中与她这样亲近吗?”
“这只是一场梦,无论被怎样对待,梦醒过后,她都会忘得干干净净。”
“她喷了那么多次,肯定很爽,你不想让她舒服吗?让她对你……哭着说喜欢……”
加拉赫闭上眼喉结剧烈地滚动一下,理智和良知被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烧到只剩下细细一丝,悬崖勒马般岌岌可危。
在加拉赫欲望与理智不断拉锯的时候,你终于将酒液摇晃成功,疲惫地歇了一会儿,你才按照程序把调酒壶里的液体倒进装好冰块的高脚杯中。
灰黑色液体流进杯子里后,隔着透明的玻璃,你看到其中泛起梦幻的七彩星点。见到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仿佛一道巨型闪电从后脑劈过,你突然清醒过来,混乱错误的认知被冲刷得一干二净,你意识到自己究竟是谁,以及自己此刻的尴尬处境。
“可恶!”你气得要死,立刻要站起身,把那根深深刺进你体内的勃发性器吐出来:“我警告你,加拉赫,不许乱动,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已经顾不上什么调酒了,调酒壶被你随手丢在桌子上,灰黑的液体在桌面上流动,铺成一大片,浓烈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
你斩钉截铁的拒绝和警告落入加拉赫耳中,彻底割断最后一寸理智的丝弦,他原本紧闭的双眼睁开,眼白上已经蔓延出大片的红血丝。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他低声说:
“是吗?我的——开拓者小姐。”
男人暧昧缠绵中夹杂一丝嘲讽的语气令你浑身发毛,不等你再度出声呵斥,加拉赫已经伸出大手掐住你的腰身,将你往下死死一压。
那根被吐出大半的狰狞鸡巴再度一插到底,凶猛地撞上宫颈口,从未被外物造访的脆弱宫口一上来就被如此残暴地撞击,你连喊都喊不出声,张大了嘴痉挛着抽搐,腰椎、背脊和后脑整个都是麻的。
畅快地吐出一口气,加拉赫右手爪子红光涌出,瞬间撕裂干净你身上的衣物。如愿把浑身赤裸的你牢牢按在自己怀里,他痴迷地去吻你的耳朵和侧脸,在你唇间厮磨,强迫地含着你舌头纠缠。
与此同时,那根顶在你宫颈口的鸡巴迅疾地抽出去,然后又狠又重地干进来,硕大坚硬的龟头碾过敏感点,一直往宫颈口冲。
你被他从后抱住往前肏,身体被撞得一耸一耸,粗长鸡巴每次干到底的时候都会将小腹撑起一个夸张的弧度,快被干昏过去的你看在眼里,惊恐地竭力挣扎起来——一定会被肏坏的,太恐怖了。
但你的力量尚未完全恢复,鼓起全部力气的反抗对于几近疯狂的男人来说不过是蚍蜉撼树。
轻轻松松将你镇压住,男人越肏越凶,狰狞的大鸡巴狂冲猛捣,碾过肉道,对着你宫颈口撞,甚至捏着你屁股把你往下压,试图把那个紧闭的小口生生凿开。
这样狠肏了几十下,你很快便承受不住潮吹了,小穴痉挛,湿红软热的穴肉讨好地吸附裹紧那根肉柱,试图榨出精液,男人爽到闷哼一声,鸡巴兴奋地又涨硬一圈,但丝毫不被眼前的甜头迷惑,更加急促粗暴地往那张小口捣。
“住……住手……呜呜……你……强奸犯,滚……呜……”挣扎不开还被男人硬生生撞到高潮,你心中升起一阵对自己的厌恶,以及对男人的由衷憎恨。
听到你夹杂着哭泣的娇声斥骂,加拉赫动作一顿,心中发痛,恰在此时,酒吧门口响起一阵喧闹,你们听到外面传来这样的声音:
“嘿呀,该到酒吧开门的时候了,话说那个舒翁委托的新手调酒师还没来吗?”话语里掺杂着两声骰子“砰砰”碰撞地面的声音。
“汪,说不定这位新来的调饮师终于意识到在这儿打工不划算,所以早早开溜了哇。”这句话里混杂这机械尾巴摇动的声音。
“哦,司令,你说得我难过起来了,伤心事难道又要再多一桩?我还挺喜欢那位新手调酒师制作的饮品呢。”这是一道忧郁的声音,夹杂着翅膀扇动的轻微气流声。
“人家也很舍不得呢,她加的冰特别多,每次都能让发热的显像管快速降温,呐呐,调饮味道也令人心动,很合人家的胃口呢。”这是一道淑雅文静、夹杂着呲呲电流声的女音。
“司令就是胡说八道,虽然那个新人看起来傻模傻样的,但是舒翁叫她过来顶班,她怎么会不说一声就溜走呢?至少,至少也会告诉我这个老主顾一声嘛。”这句话后面是一阵令人牙酸的机械针快速旋转声。
“肯定是走了!”
“没走!”
“走了!”
“没走!”
“咕噜咕噜咕,骰子摇晃,命运奏响!与其在这里吵吵闹闹,不如扔个骰子吧,大就是走了,小就是没走,庄家做主,全部投注,输了要补,赢了不付,来来来,买定离手,让我们拭目以待……”
门外喧喧嚷嚷的吵闹声中,加拉赫忽然感觉到,体内蓄谋已久的浓重情欲正如同巨浪拍击,以更加凶猛的姿态卷土重来,顷刻间碾碎所有仅存的理智。
他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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