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鸡巴顶了进去,只余一小截留在外头,虽然还是紧得难受,但比起第一回来说已经好很多了。
“唔”李燃闷哼一声,又开始咬嘴唇,两片薄唇被他咬的充了血,红艳艳的,眼泪不要钱似的落下,好不可怜。
燕逾白低头怜惜的亲亲他的眼睛,他满足的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嘶哑:“乖,没事,我很快的。”
他在报复我!李燃涨得说不出话,也不敢说话,他怕他一张嘴就是呻吟,他大着胆子瞪了眼燕逾白,落在燕逾白眼里就像撒娇一样。
“不骗你,很快的。”燕逾白说,他唇角带着恶劣的笑,又亲了亲李燃的嘴角,说,“等会叫小声点,我不保证等会厕所会不会有人偷听,或者录音哦。”
燕逾白说完这话,裹着他鸡巴的穴壁紧张的收缩着,李燃惊恐的看着他,有点后悔自己先前的答案,他应该说不想的,更不应该口出狂言说燕逾白快,没想到燕逾白脾气不好,心眼也这么小。
李燃清楚的感知到埋在自己逼里的鸡巴开始缓慢抽动起来,那东西从他的身体里退到只剩龟头被含着,又尽数肏了进去,发出“啪、啪”的淫靡响声,一下一下的弄得李燃苦不堪言,两只手同时捂住嘴,克制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李燃还是很庆幸自己来了七楼的厕所,这层楼安排上课的班级少,周五这个时间段人更少了,这个点这层楼应该也没有班级在上课了,所以也不用太害怕会被人发现有两个男人偷偷在厕所里做爱,还叫的那么淫荡,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录下声音发到网络平台上,其实也是害怕的,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控制住自己别叫的太大声。
“哈嗯嗯”李燃喉咙里溢出被快感刺激得难以克制的呻吟,他踮起脚尖,尽量塌下腰,好让这个姿势不那么累,挨肏的时候也可以舒服点。
燕逾白的手顺着李燃的胯骨慢慢的伸到他的腰上,手心触及到一片温热软滑的皮肉,再往下摸就能摸到他紧致的小腹,大概是常年劳作所以一点小肚子都没有,他用手比划了一下,薄薄一层,很瘦。
“怎么嗯呵怎么还没没射?”李燃声音断断续续的问他,声音带着哭腔,燕逾白好整以暇的凑近咬他的耳朵,下身的动作又重又快,仿佛誓要把李燃肏死在厕所里,说话声音带着性感的喘息:“快了,很快的。”
寂静的公共厕所里响起一阵急促的“啪啪”声,光是听着声音就让人脸红心跳,淫靡又淫乱。
李燃陷入这种迷乱的困境中,只会张着嘴发出嘶哑的“嗬、嗬”声,青年把手伸进他的嘴里,引得口腔里积满了涎水,最后去无可去从嘴角流了下来,他费劲的踮着脚提高身位,被不断顶压高潮点带来的快感和在厕所里做爱的刺激感搅得脑子一片混乱,分不清时间。
李燃发誓,再也不会当着燕逾白的面说他的坏话了。
李燃不知道这场性爱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他可能高潮了一次,两次,他不知道,直到浑身都脱力了,燕逾白才射了出来,全都射进了他的里面,他低头去扒拉的时候发现二人相连的地方一片泥泞,白精和逼水混在一块,涂满了青年的耻毛上,看得人脸红。
鸡巴从穴口拔出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啵”的响声,小穴合不上似的微微张着嘴,燕逾白把原先给李燃擦眼泪的手帕随意的团成一团,然后当着李燃的面塞进了他的逼里。
李燃还迷迷糊糊的,任他动作,青年贴心的替他把裤子穿好,又把自己戴着的围巾摘下来给李燃带上,神情带着吃饱喝足后的餍足,眉眼间都舒展开,心情也好多了,温柔的和李燃说话:“我快不快?”
李燃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回答燕逾白,他脑子一片混沌,完全处于不应期,迷迷糊糊的跟在燕逾白身后,他往哪走自己就跟着往哪走,让上车就上车,到了酒店的床上,才意识到这不是回宿舍的路。
但为时已晚,李燃已经被扒光了按在床上了,被肏得腿都合不拢,真真是欲哭无泪。
燕逾白初次开荤,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禁得住欲望的诱惑,忍不住一吃再吃,最好能把眼前的人锁在床上,只能由他一人享用。
燕逾白在心里判断自己这种思想只是因为他还年轻,正好到了这个渴望欲望的年纪,对于异性身体的探索与好奇,但要是想与异性探索性是需要有很多爱和尊重才能有性,还要面临会怀孕的风险,孩子是最麻烦的生物了,要知道即使每次做爱都带套也无法百分百避孕,但是这些问题,李燃都不需要也不会,而燕逾白本人自诩对男人的肛门压根不感兴趣,李燃又恰好多长了一套器官,完美的满足了他对于性的探索。
“不要呜,真的不要了。”
李燃微弱讨好的声音响起,可怜巴巴的求着饶,话都说不利索了,燕逾白抓着他的脚腕,垂眸看他在酒店大床上到处乱爬,大腿内侧沾满浓白的精液,腰间是大手掐出来的淤青指痕,旧的还没完全痊愈又印上了新的,淫乱又可怜,却怎么都逃不开这方寸之地,他心里诡异的涌上一点满足感。
燕逾白稍稍用力,就把他拖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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