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刀,更适合敲棋子的手,指着李剑钝的鼻子,绮情天就差破口大骂。
“你哼什么啊!你一来就兴师问罪,我何错之有?”
“你敢说,百里被薄情刀刺伤,没你的错?”
绮情天狡辩:“别忘了,当时我的薄情刀被你拿走了!至于怎么跑到武阳真人的手里,武阳真人又为何要杀百里飘踪,你不该来问我,你去问他。”
可惜啊,绮情天心思快,手起刀落就杀了武阳真人灭口,死无对证。
可李剑钝是谁,无法无天、为所欲为的剑神,面色暴躁狂怒,似裹挟着熊熊欲火。
绮情天一眼就看出他想做什么,素净如白瓷的面容微微泛青,慌张道:“不不——我没错——”
退到花墙下退无可退,惊落殷红雪白的飞花,身陷在花墙与李剑钝之间,他又惊又骇,就见李剑钝大步上前,捏住他尖削雪白的下巴,粗粝手指摩挲着柔软嘴唇,露出赤裸裸的狎昵之意。
“不知错!不悔改!”
李剑钝欺身咬住花瓣似的薄唇,衣襟被蛮力扯开。
雪白衣衫如层层洁白如雪的花瓣自肩头剥落,露出白皙圆润的玉肩,此处雕栏玉砌,日光下澈,英俊高大的护院和娇颜若花的侍女们时而经过,绮情天不禁有种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了的羞耻感,怒不可遏地反问:
“你这样对我,难道就是对的吗?”
隔着轻薄衣衫,粗粝手指捏住平坦胸膛上的一粒薄乳,重重一掐。他痛得低下头来,投怀送抱般虚靠在李剑钝的肩膀上,色如浓墨的长发披落,露出一截玉白雪细如的后颈,像羊脂白玉般延伸到了削薄香肩,笼在殷红雪白的花墙下,光是看一眼,就忍不住遐想是何销魂滋味儿。
若能上手揉一把,趴在香颈上亲一亲,那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李剑钝低低道:“你知不知错?”
宽厚大掌不甘寂寞地滑进衣衫内,细细抚摸着每一寸玉背,滑溜溜的,凉浸浸的,犹如一块浑然天成的温润白玉,而手掌粗糙又火热,削薄玉背像是烫伤了似的在掌下轻颤不已。
这副经他一手调教,从清冷洁白到艳骨生香的身子,短短半月不食情欲,竟然隐隐透露出未经人事的生涩。
与李剑钝的好色,重欲,不加节制恰恰相反,绮情天清心寡欲惯了,纵然一时半会儿被拖进了销魂蚀骨的欲海,但是,骨子里的冷冽孤洁就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白莲花,亭亭净植,不染淫欲,气冲冲又无比倔强道:
“我没有错!”
洇出一抹胭脂残红的凤眼微微上挑,没有半分柔弱的媚气,却像含在獠牙血口中的玉珠,看得人飞蛾扑火,奋不顾身。李剑钝欲火中烧,抓住绮情天的手腕半拖半拽,随意踢开一扇房门。
房内一条书案正对着繁花锦绣的花窗,书案上文房四宝俱全,细颈桃花瓶插着一枝花开两三朵的桃花,笔挂、香炉,洗墨台,几方古印,件件价值不菲。可惜的是,通通被李剑钝一袖“噼里啪啦”扫到了地上。
绮情天惊吓道:
“门没关——窗户开着——”
紧接着被一股奇大无比的蛮力掀翻在书桌上,本就凌乱不堪的衣衫在挣扎中破碎成雪花片片。
“你——你不能——”
美人面上一片羞愤欲死的烟霞色,又被掐住了纤长雪细的后颈,面朝花窗,按倒在书案上动弹不得,如一只振翅欲飞却被折断了羽翼的仙鹤。
灼灼花窗下,只见美人鹤颈玉背,劲瘦柔韧的柳腰、白里透粉的圆臀,羊脂白玉般莹莹泛光的肌肤,两瓣挺翘丰润似粉桃的臀丘间只见一抹红艳藏在幽幽深谷,腿间清艳如桃花粉苞的嫩屄也一览无余。
偏偏那白腻丰腴的臀瓣晃来晃去,似丰润多汁的粉桃,又像高高在上的圆月,吊人胃口似的招摇起来。
“你个妖精!”
火热大掌高高举起,一巴掌毫无征兆地落下,“啪!”——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拍打声。
这一记巴掌力道十足,打得丰盈浑圆的雪臀微微颤抖着,很快浮现出红彤彤的巴掌印,与雪色一映,异常醒目。
绮情天闷声吃痛,趴在书案上,脸埋进臂弯中,死死咬住了牙关,不敢出声,生怕被窗外的仆人和侍女们看见。
骤不及防间,腿心两片软红蚌肉向外浮开,藏在花唇里的嫩屄被一根滚烫粗硬的肉柱闯入,似怒气冲冲的大将军一般,提枪骑马,以势如破竹之势,贯穿整个花穴,隐秘又娇嫩的宫口经这么一撞,蓬门登时为君大开,红软媚肉绞吸着,迫不及待地相逢故友。
久未承欢的身子在大刀阔斧地征伐下颤抖不停,过分粗大的阳物将绮情天平坦的小腹戳出大龟头圆润的轮廓,用力之重、插入之深,简直称得上残暴无情。
“啊嗯~”
只听绮情天发出一声不堪忍受的痛哼,顷刻间便丧失了还手之力,极致的痛苦中,逼得微微上挑的眼尾飞出了一道湿红残泪。
窗外花团锦簇,日光照人,花容月貌的侍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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