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在半空中乱蹬。
挣扎间,红嫁衣从削薄香肩滑落,露出雪白欺霜的肌肤,墨发红衣,雪肤艳乳,凌乱又香艳,仿佛贞洁的小娘子被土匪抢亲,躺在黝黑粗野的土匪头子身下。
雪色胸膛急促地起伏,衬得两点雪艳嫩乳,犹如枝头上随风摇曳的寒梅,肌肤晶莹剔透,覆有厚厚粗茧的大手捏住一点红艳艳的乳珠。
“无耻!你放开我……不要!为什么……你明明死掉了……不这不是真的……”
桃英玉又惊又骇,眼睁睁看到那粗手肆无忌惮地抚摸,沿着盈盈不堪握的玉腰滑到双腿间。
“乖徒弟,你说对了,这是你的梦,老子躲在你的梦里。以后在梦里你乖乖当老子的骚婆娘,只要你睡得够久,就能给老子生出来几个胖娃娃哈哈哈哈哈!”
丑陋又猥琐的面目像是青面夜叉,狰狞可怖。粗厚大手像剪刀,撕开了小美人的裤裆。
——“刺啦!”
腿心骤然间暴露在凉飕飕的空中,秀气干净的阳物耷拉着,一朵粉嫩嫩的娇花羞涩地藏在粉缝中,柔美温婉,如一朵含苞欲放的桃花招摇在枝头上,因淋了宿雨,水光莹莹,两片嫩生生的唇瓣半拢着,俨然未经人事的处子模样。
白里透粉的腿根恍若粉晶,馋得武阳真人忍不住咽口水,道:
“这骚屄真好看……老子玩了那么多美人儿,就数你的屄最好看,又香又嫩,吃多少回都不够。”
说罢,托起那雪白滑腻的翘臀,连柔软纤细的腰肢都离开了喜床,十指粗糙黢黑,犹如十根黑黢黢的烧火棍,深深陷进肥软白腻的臀肉。
被红绸绑起来的手腕扭动挣扎着,擦出凌虐般的胭脂红痕,桃英玉痛苦不堪地哭叫着:
“……不要……呜呜放开我……”
双眸含泪,盈盈欲落。
可惜武阳真人并无怜香惜玉之心,将那白腻纤细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纤细晶莹的小美人被迫挺起臀腰,干净纯灵的身子即将被玷污,明明是一脸痛苦之色,可是,清霜寒雪般的花颜如映霞光,含泪的眸子水灵灵的,我见犹怜,谁能忍得住?
柔软柳腰在红嫁衣中扭来扭去,却始终无法逃脱。
“……放手啊……不要舔……呜呜……救我……师兄、百里师兄救我…………”
心心念念的百里飘踪,神仙似的哥哥,也是被这个无耻之徒奸淫了个透彻。
……这就是报应么?
桃英玉眼睁睁看着粗糙大手托起白花花、软乎乎的雪臀,把腿心那一朵海棠带着宿雨的粉花送到丑陋的大脸上。
只见乱糟糟的头颅往前一拱,粗硬胡茬擦过细嫩粉白的腿根。
幼嫩青涩的粉花无处可逃,被臭烘烘的肥唇大嘴一口吞下。
“……啊啊!”
一声脱口而出的惊呼
红彤彤的红纱帐、鸳鸯被,龙凤烛,红嫁衣,如同深深浅浅的红雾笼罩而来,压得少年无法喘息时,骤不及防间,一束金灿灿的骄阳穿云破空,似一道无可匹敌的剑气戳破噩梦,顷刻间,那一片鲜艳耀眼的大红色烟消云散。
眼前豁然开朗,万里青空孤云闲,花团锦簇,风声拂过梨花落,一张清俊端庄的脸庞此时露出担忧之色,见他醒来,遂舒了一口气,关切问:
“我喊了你好久,你总算醒过来了,你做噩梦了吗?”
“师叔……我……”
……是啊,一个很讨厌的梦
桃英玉茫然道:
“……我,忘记了。梦里……梦里,是什么……奇怪……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既然是噩梦,想它做什么。忘了吧。”
吃饱喝足的绮情天,十分之精神抖擞,笑容明媚又灿烂,呼来店小二,利落地结账走人。
洛水花城的城主名叫任自闲,脾气古怪,不爱金银不爱美人,钟情于一树花开不败的荼蘼花。
荼蘼花开,洁白清雅,如不染凡尘般的明净;枝头上堆满了洁白如雪的花朵,芬芳清冽,令人见之忘俗,嗅之心旷神怡。远远望去,玉树琼枝,如美人肌肤冰雪薰沉水。
青衫风流的男子坐在荼蘼花树旁的回廊下,细嗅一朵芬芳,垂垂老矣的老管家领着绮情天和桃英玉走进院中,入目一片皑皑洁白,清冷洁白,如苍山负雪,呼吸间皆是清冽的寒香。
然而,如此清雅高洁的荼蘼花树下,正进行着一场惨无人道的奸淫。
如花树堆雪的白发美人,雪白赤裸,皎若流银,轻薄柔嫩的娇躯跪伏在地,被三个高大壮硕的黝黑身躯肆意凌虐着,雪白的鹤颈香肩布满了水光,两团雪白如兔的丰乳随着飞快地肏干,摇晃出出白花花的乳浪。
鲜艳朱唇张开,晶莹涎水自水光淋漓的唇齿间溢出,发出妓子般的浪叫:
“……啊啊不行了啊……大鸡巴插太深了……喜欢……好喜欢……大鸡巴啊啊啊……射、射进来……都射进来……”
黝黑大手狠狠抓住白腻如脂的大奶子,像两只在掌心上活泼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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