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朝袖子内摩挲,男人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精尽人亡的死法……挺好的,依我看非常适合你。但你不要连累我。”
连日纵欲,绮情天也很心神不宁。
李剑钝身上那种冷峻逼人的气势一扫而空,罕见地用温柔含情的眼神注视而来,说话时几乎贴在绮情天的脸颊上,温声安慰说:
“……这次,我轻轻的。”
“……”
绮情天做不到心甘情愿,不过,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明明知道躲不过,何苦再做无谓的挣扎?
他撇头避开男人亲昵的厮磨,似是按耐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情绪一般,朱唇抿紧,一言不发,但很快,在男人热切期待的目光下缓缓点了点头。
如愿以偿的欢喜令李剑钝的眉眼越发温润,同时欲火呼然暴涨,烧得他焦渴难耐。胯下那根蓄势待发的阳物冲天勃起,气势汹汹的样子宛如毒蛇猛兽吮血的獠牙。
怀中美人默不作声,鸦黑色的长发松松挽起,脸庞如雪似玉,眉眼清冽俊秀,仿佛这世上的山水落在眉间,唇齿间落下一笔艳红色,轻轻一瞥时,又入了谁的画么?
李剑钝捏住绮情天的下巴,专注而情深的目光让绮情天不敢躲避,湿红柔软的唇瓣再次被男人含住。
这一次,绮情天没有挣扎,纤长白净的手指揪紧在男人衣衫上,无边狎昵,无边沉沦。
唇舌失守,美人无力推拒,陌生又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比往常更加清晰,比往常更加浓烈,像一坛陈年老酒,令不胜酒力的他有些微醺,荡荡漾漾飘飘若飞。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从二人相接的唇舌一路往下,喉咙、胸膛,直至整片削薄的后背都隐隐发热。
且随着腰带被解开,大掌随心所欲地抚摸着玉洁肌肤,常年练剑,带硬茧的指腹粗糙坚硬,所过之处,温热丝滑的肌肤立即泛红,引动酥酥麻麻的痒意。
妙不可言的感觉令绮情天一时情动,坐在李剑钝身上,那些纷飞的念头如烟雨渐渐散去,不再想,也不愿意想,全心全意地承受着男人如舔吮蜜糖般的深吻,似细柳柔韧的腰肢缓缓摆动,无言催促着。
大掌沿着臀丘间的缝隙缓缓滑进潮湿腿心,股间雌穴暴露在掌心,粗糙指腹轻轻抚弄着两瓣娇嫩软红的花唇。抚弄的动作果然十分轻柔,好似在对待一颗最珍贵的,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珍珠。
很快幽洞流水潺潺,雌穴如海棠花一样绽开。
经雨露打湿的花瓣又被一片片揉捻,一股骚热的淫痒从穴口冲向更深处,再化作蜜水汩汩流下。
无法合拢的双腿使雌穴敞开,坐在男人鼓胀似卧龙的阳物上,绮情天容颜绯红欲滴,一言不发地任人亵玩。
李剑钝蛊惑道:“小情儿,我的小情儿,喊一声夫君听听。”
“……唔……不啊……”
绮情天忍不住惊呼,原来是,男人竟托起他的臀丘,绽开的花口对住饱满如宝珠的龟头,双手一松,他便直直跌坐了下去。
这一下毫无预兆,紫黑色的肉刃没根而入,刹那间破开层层媚肉,将隐藏在花心深处的子宫顶开了一条缝隙。
太深了
好疼!
狭窄紧致的雌穴迅速绞紧,犹如一张张小嘴儿四面八方吮吸、舔弄柱身,粗壮火热的巨根一时动弹不得。美人神色迷离,白里透粉的肌肤在阳光下几近透明,宛若一朵娇滴滴的出水芙蓉,眼尾被逼出了一抹霞红,显出几分不同寻常的明艳妩媚。
男人撕开绮情天的衣衫,从细白的颈子亲吻到锁骨深陷处,留下一串串濡湿的红痕,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就像品尝美味的珍馐美馔,耐心十足,又恨不得统统嚼碎了咽下去。
正当雌穴含吞着青筋怒张如活物的肉刃,等了片刻不见男人有动作,美人无措时,恍惚听见一道深沉沙哑的声音说:
“你自己来。就像在山洞里,你用这口骚穴磨石头那样。”
然后是男人捉摸不透的笑声
雌穴淫痒不断,绮情天耳根发红,缓了一会儿,脸庞上春情荡漾的燥红仍不见褪去,双眸轻合,雪细的脖子微微扬起,丝毫不敢看男人轻佻戏谑的脸,似是忍着羞耻小声说:
“……那怎么能……一样……”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摆动腰肢,肌肤雪艳,胸前两点朱红异常耀眼,被男人衔在嘴里啃咬。欲仙欲死的欢愉渐渐蔓延,坐在男人身上……应是坐在男人的大肉棒上,不断摇晃起伏,与以往被迫的欢爱全然不同,这次更像是自己取悦这副欲求不满的身子。
或深或浅,不轻不重,绵绵不断的快感像江水缓缓流淌在四肢百骸,好似一曲仙乐耳暂明,袅袅不绝的余音仍回荡在半空,令人如痴如醉。
红软挺立的蒂珠如熟透了的红果,在带有厚茧的指腹抚弄下仿佛要从枝头掉落,摔烂成一滩果泥。美人几近赤裸,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分开在男人身侧,丰盈白软的臀丘被大掌揉捏着,继而用力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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